第252章:點穴手
但是,才過了一會,他身上淡淡的香味讓她又淪陷了。天下第一美男,多少女人想要窩在他的懷裏,被他抱著。她都得到了,卻不珍惜。都怪哪個該死的給他下媚藥,如果沒有媚藥,她才不憋著呢,其實女人憋著比男人更難受。
身下涼颼颼的,她隨便一動就能碰到他,每次碰過就跟中邪一般越來越上癮,她主動離他越來越近,再這樣下去,怕是要擦槍走火了。她明知道即將會發生什麽,可是她不管了,滿腦子想的都是未知的領域是什麽樣子的,總是聽說很完美,她想試一試。
這回換成白瑾瑜挑釁了。
夜墨軒眉目眨動,眉心緊鎖。這個女人的魅力遠超出他以為的,他對她毫無抵抗力,否則也不會片刻弄成了這副樣子。
“別動。”夜墨軒念一聲,眯起眼眸,把白瑾瑜困在懷裏,他抓住她的手使其不能動彈。
她再動,他又會控製不住自己了。
白瑾瑜正動得帶勁,突然被叫停了,眨了眨眼睛覺得莫名其妙,憑什麽他能動,她不能動!她就要動!
她猛地回頭瞪他一眼:“這會你清醒了?你知不知道剛才你對我都幹了什麽?”
夜墨軒說:“對不起,我記不太清楚了。”
她消瘦的身體顫了顫,他居然記不清楚了?
“你……”
“我不知道剛才為什麽會那樣,我看見你就控製不住,大概是你今晚太好看了,小白,你知不知道你今晚很迷人。”
夜墨軒說著,眼睛裏又蓄滿了欲望,明顯藏在身體裏的野獸又蘇醒了,比剛才更凶猛。他的眼睛盯著她的肩膀看,仿佛那裏是最迷人的地方。
被扒了皮的小白兔,不管從哪個位置看都很迷人好吧。平常人看了都出事,別說是中了媚藥的人。
想到他身上的藥性還在,白瑾瑜怕了,下意識縮著肩膀。
夜墨軒看出來白瑾瑜怕了,不由得心疼,他不能傷害她。他喜歡她,他想要她可以,隻是一定是她心甘情願的,但凡她有一點不情願都不行。他已經衝動了一次,不能再衝動了。
他悶哼一聲,唇齒間彌漫開濃鬱的血腥味。
白瑾瑜也聞到了,皺起眉頭,怎麽會有血腥味,然後就看見從戰王的嘴角滑下來一絲血跡。他為了控製自己主動把自己咬傷了?
她消瘦的身體又顫了顫,硬是抽出手摸了摸他的嘴角。
“你流血了?”
“我沒事。”
夜墨軒握住白瑾瑜的手,故作鎮定,他不想讓她擔心,她不知道其實他的唇齒間有更多的血,隻有這樣他才能控製住自己。
“小白,今晚你留下來吧,我保證不會碰你。”他溫柔的對她說,語氣中夾雜著請求。事到如今,他不想放她走了,她是他的女人,遲早會有這麽一天,他等得及,隻是他不舍得。
“好。”白瑾瑜想了想說。如果是剛才,她一定不會答應。但是現在他為了控製自己都把自己咬傷了,如果她還要走就顯得不人性了。她相信他,他說了不碰她,絕對不會。
正好今晚其實她也想留下來。
白瑾瑜抿了抿嘴唇,主動欠起身體吻了一下,夜墨軒沉重的身子放鬆下來。隨後夜墨軒為了討回主動權,又開吻,白瑾瑜沒有拒絕,他們你追我趕的玩了很久,不亦樂乎。說來很奇怪,即便是這樣,他們都忍住了。尤其是夜墨軒,明顯沒有了剛才的衝動。
媚藥解了?這不合常理。
為什麽一開始想盡辦法都不管用,可是後來,他們明明打得火熱卻有用了?至今還沒有聽過有哪一種媚藥是這種奇效。
白瑾瑜很快發現了一點,夜墨軒對她最癡迷的時候是她穿戴整齊的時候。等她被扒了皮,他漸漸沒有那麽癡迷了,直到後來,他居然能控製自己了。
問題出在衣服上!還有鞋子。仔細回想,他給她揉腳的時候已經不對勁了。衣服和鞋子是三妹和四妹送的,她們對她獻殷勤不可能有好事。
不對,如果衣服有問題,那麽她穿著衣服,為什麽她沒有事,反而隻有夜墨軒有事。三妹和四妹提前知道她要來找戰王嗎?戰王是誰?就算給她們十個膽子,她們也不敢針對戰王。除非,她們也被利用了,能利用她們的人隻有白瀚文。
護身符?
她突然想明白,如果那真是護身符,白瀚文怎麽舍得送給她。記得,她明明聞到了味道,可是後來味道不見了,這些細節聯係在一起絕對不是巧合。
這一切都是白瀚文算計好的,目的是為了生米煮成熟飯,隻有她嫁給太子或者戰王,才能盡快成就他的大業。她一概不知,差點害了戰王,也害了自己。隻是衣服和護身符都在床下,現在她不能拿起來研究,等她得了空,拿到衣服和護身符研究出來結果,真是白瀚文,她會加倍奉還。
白瀚文,你活得不耐煩了。
白瑾瑜咬牙切齒,在心裏罵道。
夜墨軒忽然眸色一閃,手落在白瑾瑜的後腦勺上,輕輕壓了壓。
“小白,你怎麽了?”
“我沒事,隻是覺得冷,小黑,抱緊我。”
白瑾瑜轉身,蜷縮在夜墨軒的懷裏。
夜墨軒望著懷裏的女人,手收回來,輕輕拍著她的肩膀,對她說:“睡吧,有我在,什麽事情都不會發生。”
那敢情好!
白瑾瑜突然抽出手,手指在夜墨軒後頸上的一個穴道落下,瞬間,夜墨軒僵著不能動了。她以前隻懂一點皮毛,最近上課又學了一遍,尤其鍾情點穴,今天第一次嚐試,沒想到還挺準。
她總算沒有辜負老師的重點培養。
“這樣更安全了,睡吧。”
白瑾瑜先閉上眼睛睡了。剛才她慌得不行,忘了她會點穴。早想起來點穴,就不至於被欺負成這副樣子了。真冷,她又往他懷裏縮了縮。
等懷裏的女人睡著了,發出呼呼的聲音,夜墨軒才抬起手,繞過白瑾瑜的身子把被子掩到她的身子下麵,夜裏涼,他擔心她踢被子。
傻瓜,他戰王的名號可不是白來的,縱橫沙場,這種點穴的手段見慣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