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3章:談戀愛不無聊
何況明溪是太上皇的人,想必對喜歡戰王不是一天兩天了,跟李清雅差不多。有一個李清雅已經夠她受得了,再多一個明溪,一個在宮裏,一個在宮外,她不得被虐成麵餅。
不覺得,她已經抱住了戰王,哼,近水樓台先得月,所幸皇家醫院和黃家軍校離得近。戰王是她的男人,別人休想。
戰王不喜歡李清雅,對明溪呢?
她抬頭瞅一眼戰王,確定戰王沒有看明溪,鬆一口氣。
夜墨軒看出白瑾瑜眼底翻騰的醋意,不禁心中大喜。她怎麽突然吃醋了?早知道她會輕易吃醋,他多找幾個人‘氣’她了。不過,他還是舍不得看她生氣。
他微笑著說:“我覺得他們沒有你懂,你要不要指導他們?”如今開心了,對李清雅並沒有很討厭了。主要是,李清雅死了,白瑾瑜一定會愧疚,他是在乎白瑾瑜而已。
白瑾瑜猛地想起來救人才是大事,她的腦袋瓜子簡直要挨打了。她急忙轉身,欲抽身衝過去,但是戰王抱得她太緊,她掙不開,隻好遠遠地看著口述。
“明溪,鬆開她的衣服,托起下頜,深呼吸,反複有規律的吹氣,不要慌。院長,你配合做我剛才的動作,按壓她的胸部……”
在明溪和李泰的默契配合下,李清雅終於恢複了心跳,緩緩醒過來。
“清雅。”
“清雅,你終於醒了,嚇死我了。”
李泰和俞本金抱著李清雅痛哭,李清雅卻用僅有的力氣推開他們,嘴裏呢喃著:“戰王……”
人在彌留時提起的人往往是最重要的,雖然李清雅沒有死,但是好歹去了一趟鬼門關,她第一個想到戰王,可見,戰王在她心裏的地位甚至超越了李泰和俞本金。
別人不以為然,男歡女愛是正常,何況剛才正是李清雅觸怒了戰王,戰王發火後果很嚴重,李清雅醒來馬上找戰王求饒也正常。
“戰王……我錯了,我還是以前那個不懂事的小女孩,求你原諒我。”李清雅拚盡全力才說出一整段話。
不懂事?
但凡能在這個時候說出這番話的人,太懂事了。
李清雅和戰王還有以前?白瑾瑜被震撼了。現在她不禁開始擔心,以李清雅的性子,為了嫁給戰王還會做出什麽事情。就算戰王不想娶李清雅,也防不住李清雅軟磨硬泡。
她不管,反正她接受不了一夫多妻製,一旦戰王願意接受別的女人,她就主動閃人,給他們騰空!
等她浪跡天涯四海為家,她一定天天罵他們,哼。
白瑾瑜太激動了,驚覺自己竟然用胳膊肘捅了戰王一下,那一刻,她睜大眼睛,哭笑不得。她不是故意的。
夜墨軒也睜大眼睛,可能是他臉大,眼睛比她還顯大,圓鼓鼓的,透出一抹尋釁的目光,一下抱緊了白瑾瑜的腰。
好癢啊,白瑾瑜差點笑出聲,老老實實待在夜墨軒的懷裏,不再動彈。
太上皇看他們打鬧,不亦樂乎,還是明元皇帝提醒,才回過神來,依舊樂嗬嗬的對明元皇帝說:“你看他們像不像夫妻?真有趣。朕從未見過軒兒如此開心,看來軒兒果真很喜歡這個叫白瑾瑜的丫頭。”
明元皇帝微微頷首:“兒臣也這麽覺得。白瑾瑜不僅外貌出眾,而且擅長醫術,是寧溪國難得一見的奇才,皇弟是天下第一美男,又立下赫赫戰功,他們十分般配。皇弟好眼光,白瀚文教女有方啊。”
“白瀚文是新入的官員嗎?”太上皇已經許久不管政事了,不知道白瀚文的底細,甚至不知道京都城有白府這麽一戶人家。
“不是,白瀚文是負責往宮裏出售藥材的商人,就住在京都城,白瑾瑜好像是他和原來的夫人生的女兒,在白府排名第一。隻是這些年一直養在深閨,若不是在這次皇家醫院考試中考了第一名,也不會出來。要兒臣說,白瀚文應該早點讓白瑾瑜出來,這樣一來,皇弟和白瑾瑜也能早點認識,說不定這會父皇已經抱上孫子了。”明元皇帝知道的也隻有這麽多,幸好知道這些,才不至於在父皇問起的時候搭不上話。
老實說,自從皇弟與父皇生分,父皇性子孤僻,連他也疏遠了,今天難得對他笑了。
“哼,拋妻棄女,白瀚文能安什麽好心。要朕說,白瀚文是關不住白瑾瑜了。這麽好的丫頭早晚會有出息,是他耽誤了才是。可惡!”
太上皇雖然沒有見過白瀚文,但是第一感覺對白瀚文就沒有好感,聽明元皇帝提了一嘴,不禁氣咧咧的,好像白瑾瑜已經成為了他的兒媳婦,他在為兒媳婦打抱不平。
可惜,白瑾瑜沒有聽見,隻顧著和夜墨軒膩歪。
她聲明啊,是戰王要跟她膩歪,她都拒絕很多次了,他沒臉沒皮似的抱著她不放。其實他們也沒說什麽話,她也不明白,怎麽就簡單幾個微表情互動能樂此不疲的聊那麽久。
愛情的事情太神奇了,怪不得以前同學老說:無聊嗎?談一場戀愛就不無聊了。
結果早就到了太上皇的手裏,看清楚結果,太上皇臉上的憤怒驟然加劇,他用力扔出去結果,結果隨風飄起。
太上皇喝道:“大膽,把她抓起來。”聲音如雷霆,震耳欲聾。
金德和參與比對的人員早就知道結果了,聞言,事先已經做好了準備的禁衛軍從四麵八方圍過來,由兩個人拖起張嬤嬤,其餘的人把所有人團團圍住。陣仗嚇人,仿佛張嬤嬤陷害的不是白瑾瑜,而是太上皇。
白瑾瑜第一次見這種陣仗,雖然禁衛軍沒有抓她,但是她也被包圍了,還是忍不住害怕,一會會不會把她也抓了。
她是戰王的人。
她急忙抱住戰王的手臂,身子緊貼著,任誰都看得見情況。有戰王護她,看誰敢抓她。這還不夠,她瞧著禁衛軍身高馬大,都繃著臉,手裏還有武器,吞了吞口水,指著張嬤嬤道:“張嬤嬤,虧我那麽相信你,你居然陷害我。我想起來了,你每天都要進出檢查我屋裏的衛生,又是你從我屋裏找到了侍魂,你監守自盜,可惡可恨。我哪裏得罪你了,你要這樣害我。”她說這些是心裏話,本來她也要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