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公公和兒媳
她不知為何,小聲問道:“戰王,你怎麽了?”
夜墨軒氣沉,低聲說:“你還好意思問我怎麽了,你跑這麽快幹什麽?”他和金德都沒追上她。
白瑾瑜說:“我聽說太上皇有危險,一時擔心就跑進來了。”
夜墨軒哼道:“父皇有危險,自然有我和金公公會顧及,還輪不到你趕在第一位。”這種事情若是論順序,肯定是他和金德在先,她慌什麽,奮不顧身的樣子,好像父皇比他還重要。
想到這,他就不高興。
白瑾瑜懂了,原來戰王是吃醋了,不過連自己老子的醋都吃,也太不講理了。對於這種本身就蠻不講理的人,就不能說理,隻好另辟捷徑。
她繞到他的身後,從後麵抱住他,下巴抵著他的肩膀,她神秘兮兮的說:“以後我要嫁給你的,為了討好太上皇,我肯定要趕在第一位,這樣太上皇才會對我滿意,而且我還沒有嫁給你,就做了孝順父母的舉動,你不應該誇誇我嗎?你怎麽還凶我,這樣一來,以後我都不知道應該怎麽做事了。”
她越說越覺得委屈,噘嘴抗議。
狡辯!
不過想想確實有理,夜墨軒百口莫辯,回頭看見一張鮮美可口的嘴唇,不禁興奮,不管有沒有人看著直接欠身親了一口。
啊,舒坦,這樣才覺得解氣。
白瑾瑜愣了一下,馬上兩朵緋紅的花朵盛開在臉頰。
明溪站在後麵,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一次,戰王衝動,二次,戰王受了迷惑,三次呢?屢次都這樣,隻能說明戰王本身就如此,隻是這些特點因為白瑾瑜才展現出來,換句話說,白瑾瑜是戰王的唯一。
她好恨,憑什麽她做任何事情都不行,換成白瑾瑜,黑的說成白的,人人都喜歡。不知道白瑾瑜會不會說出那件事情,她怎麽辦?
太上皇已經穿好衣服了,馬上隔著金德看過來。
“丫頭,你怎麽來了?是不是又有人欺負你了,大膽說給朕聽,朕一定給你做主。”太上皇心裏很清楚,若是沒事,白瑾瑜不至於頻頻來看他。不僅白瑾瑜,他身邊所有人對他都是這樣。
“沒有人欺負我,我又不是任誰都能欺負的人,不出意外,都是我欺負別人。我就是想太上皇了,便求著戰王帶我進宮。”
白瑾瑜的嘴巴還是很甜,說什麽都正合太上皇的意。太上皇聽了興奮的走過來,不管不顧就抓住了白瑾瑜的手。
“丫頭,朕也想你了,我們竟然想到一塊了,真巧。隻是以後你想朕了隨時都能來,無須求任何人。不過你能和戰王一起來,朕很高興,朕也想戰王了。”
太上皇稀罕白瑾瑜的時候不忘看一眼夜墨軒,什麽時候都不能忘了討好戰王,追溯根源,他對白瑾瑜好也是為了攏回戰王的心。
嘴上說想他了,可是事實呢,當眾抓著他女人的手不放,讓別人怎麽想!
夜墨軒冷著一張臉,立即說道:“父皇的行為讓兒臣看不出來。”
此時此刻,白瑾瑜的兩隻手分別在夜墨軒和太上皇的手裏。太上皇似乎沒有一點眼色,公公抓著兒媳的手還以為多美。
夜墨軒憤憤不平,用力拉了一下手使得白瑾瑜從太上皇那邊撲了過來,當靠在他懷裏時,他趕緊牢牢抓住她的手,不再給任何人機會,整個過程如龍卷風一樣,具體看不真切,隻知道結果是太上皇怔在那裏,好一會無語。
夜墨軒不以為然,理所應當的抓著白瑾瑜的手把她據為己有,抬頭看著太上皇說:“父皇可以為所欲為,但是小白是兒臣的女人,她不行。”
這話的意思很明白,連金德都聽清楚了,原來戰王在吃醋,以為太上皇喜歡白瑾瑜。從剛才到現在,雖然戰王隻字未提,但是明溪和太上皇做的那些事情早已認定。
外人都以為這些年太上皇縱情驕奢,如今不僅看上了身邊的宮女,還看上了兒媳。
“戰王,你誤會了,其實太上皇……”
“金公公,明溪是你的人,你縱容她做出那種事情,我還沒找你算賬,你有什麽資格過問我和父皇的事情。”
夜墨軒一瞪眼,金德慫的一聲不敢吭了。他都忘了還有明溪的一茬事,這可怎麽辦?難道明溪真做了那種事情?
金德撲通一聲跪下:“戰王恕罪,奴才辦事不利,多嘴,該打。”說完,啪啪打自己嘴巴子,越打越狠。太上皇為了討好戰王,寧願豁出去他,也不會幫他求情。
看著都痛。
雖然古代奴才的地位低下,但是作為從現代來的人,白瑾瑜最看不慣等級製,而且,明溪的事情與金德無關,她覺得金德挺好的。
“戰王,金公公是好意,隻是行為冒進了。還有,金公公雖然是管事的,但是不能保證每個人都願意聽管教,一人做事一人當,是明溪做錯事情又不是金公公,我看金公公年紀大了,戰王向來仁義,不如這件事情就算了吧。”白瑾瑜心疼的看著金德,跟夜墨軒求情。
身後,明溪顫了一下,跪下一路爬過來。
“戰王,奴才隻是進來叫醒太上皇,什麽都沒做。奴才剛撩開幔帳,白小姐就到了,用力把奴才拉下來,奴才狠狠摔了一跤,別的一概不知。”明溪帶著哭腔說。
白瑾瑜懷疑的看著明溪,這就是傳說中的惡人先告狀?怎麽跟白美婧一個德行,虧了她幫著瞞住紮針的事情,早知道從開始就揭穿了。
看見戰王看過來,白瑾瑜突然想到,別是戰王聽信了明溪的話,以為她是那種小心眼的女人,惡意報複。戰王不可能不知道明溪喜歡他,現在這麽一想,明溪太可恨了,竟然製造誤會讓她和戰王之間生出嫌隙。
好啊,她才不是吃素的人。
“明溪,我是拉了你,但是我是急的,而且我親眼看見你沒有摔倒,你怎麽說謊!”
“白小姐眼裏隻有太上皇,怎麽會看見奴才,不信,你們看。”
明溪撩起衣袖,隻見手臂上血淋淋的一塊,周圍還有烏紫。
白瑾瑜緊抿著嘴唇一言不發,說什麽?事實擺在眼前,她理虧嘛。可是她明明記得明溪沒有摔倒,那麽傷口是如何來的?
其實傷口是昨天做事的時候不小心摔得,剛才在後麵,她一直想著要如何自救,便想了這個主意,多虧了她對自己狠,又把傷口撕裂開了。她受了那麽大的罪總能坑白瑾瑜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