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沒有你睡不著
他過來了嗎?沒有輪椅滑動的聲音,應該沒有過來。她鬆一口氣,在心裏說:堅持就是勝利。
耶!
比耶的動作還沒有完成,突然從後麵襲來一股強有力的動作,她回頭一看,一隻大手穩穩的落在她的肩膀上,大手的主人臉不紅氣不喘,沒有人知道剛才他是如何從床邊移過來的,難道坐在輪椅上都能飛?
“小黑……”白瑾瑜看著夜墨軒露出一臉驚喜,忍不住給個讚。
“你真棒!”
夜墨軒一直不說話,隻是盯著白瑾瑜看。
深更半夜,白瑾瑜早就疲憊了,哪經得住這樣嚇唬。她以為戰王是來抓她睡覺的,做好心理準備,大不了就去唄。事實並不是。她感覺肩膀上的手鬆了鬆,抬起來。
“你好吃好喝,不夠再要,我困了,先去睡覺了。”夜墨軒說完,衣袖一揮,控製著輪椅走人了。
輕輕地來,輕輕地走,不帶走她……
這種感覺已經不止發毛了,好像她死期將至,放棄治療一樣,她不禁抱住自己確定一下還有沒有呼吸。
太恐怖了!
她悄悄回頭看一眼,看見戰王已經開始脫衣服了,坐著脫衣服的畫麵居然比站著脫衣服更燃,看得她渾身的血液沸騰。
她吞了吞口水,冷靜一下。
“小黑,要不要我幫你?”平時都有人伺候他,今天隻有他一個人,既要脫衣服,又要上床睡覺,能不能搞定?說不定她幫他脫衣服,他們就和解了。也存在一種可能,脫衣服會亂情。
那麽,他應該不會錯過這麽好的機會。她後悔了!
“不用,你忙你的。”夜墨軒一邊脫衣服,一邊說,沒有抬頭看白瑾瑜一眼。
本來以為他會答應,沒想到他拒絕了。還表現出一副高冷的樣子,仿佛她巴不得幫他脫衣服。這不是侮辱她嗎?
白瑾瑜這時候心裏拿定主意,她就要幫他。可是正要站起來,又猶豫了。有時候證明,逞英雄不是聰明的行為。眼看革命要成功了,她應該穩住。她一屁股坐穩,一副淡定自若的樣子,也沒有說話。
她繼續吃喝,反正戰王也這麽說。
望著白瑾瑜專心吃喝的背影,夜墨軒憋屈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這個女人,這個時候倒是他說什麽,她聽什麽。這世上,隻有她一個女人能把他折磨成這副樣子,他竟然還有心思跟她周旋。
我看你能逞能到什麽時候。
他又不是逞能?如果他退一步,不管今天發生的事情,他們早就抱在一起了。
嗬!
他無奈的搖搖頭,在她看不見的地方,他從容的站起來,鬆了鬆筋骨,不覺得,他居然走向了她,停在她的身後,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臉也紅了。他這是玩火啊,萬一她回頭看見他,不知道會是什麽表情!
感覺後麵有人,白瑾瑜猛的回頭,發現沒有人,輪椅是空的,夜墨軒已經提前一步上床了。
隔著幔帳,密不透縫,絲毫看不見裏麵,戰王不能走,應該是上床了。隻是今天挺利索,是腿又好了一些嗎?不知道還要多久才能完全好。
想著,戰王已經不舒服了,她還欺負他,的確是過分了。平時,戰王沒少幫她,今天寧妃的事情多虧有戰王幫忙才能順利,能攤上戰王這種男朋友,是她三生有幸,她應該好好對戰王。
但是她都做了什麽?
當眾和齊卓勾肩搭背。那是她不知道齊卓不是太監,還是男人。還有那些曖昧的話,嘿嘿,她腦子裏裝的特別多,張嘴即來。現在,她就能說出一兩句。
哈欠!
她好困啊,現在還不到子時,還有幾個時辰才能天亮,不睡覺太虧了。不如她厚臉皮去找戰王,一邊動手動腳,一邊再說曖昧的話,雙管齊下,保證讓戰王成為妻管嚴。
白瑾瑜圍著桌子轉了幾圈,終於豁出去了,徑直奔向床榻,小手一揮,撩開了幔帳。她都設想好了,進去之後直接壓倒,然後騎馬一樣獲取主動權,一定要把戰王治的服服帖帖。
意料之外的事情發生了,夜墨軒根本沒有躺在床上好好睡覺,而是坐在床上,等白瑾瑜撩開幔帳要撲上去的時候,反被擒住然後以閃電般的速度壓倒。白瑾瑜摔倒在鬆軟的被子上,夜墨軒步步緊逼,他們之間親密的不留一絲縫隙。
白瑾瑜一臉懵逼,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一臉懵逼的看著夜墨軒。
“我在外麵,感覺時間過了很久,我困了,所以就進來睡覺了。你怎麽還不睡覺?我以為你睡著了。”
“沒有你,我睡不著。”
夜墨軒坦言說,臉上已經沒有怨男的表情了,溫柔深情,像極了弱不禁風的富家少爺,對某一個女人愛的不可自拔。
某一個女人可不就是她嗎?
白瑾瑜噗嗤笑了,心裏美滋滋的。這樣比怎麽樣都好,相比大吵一架,她很喜歡這種互相讓步,然後抱在一起和好的方式。
“我也是。”
白瑾瑜靜靜的看著夜墨軒,他濃黑飛揚的眉毛又氣派又好看,仿佛把對她的喜歡寫上了上麵,一看就知道心裏有人了。她激動的抱住他,欠起身子主動吻了一下,腦袋摔下來的那一刻,她感覺自己太幸福了,腦袋要缺氧了。
“小黑,無論我今天做過什麽,說過什麽話,統統都是演戲,不是真的,唯有我對你的喜歡是真的,你要相信我。”
“嗯。”
“其實我還有一件事情要對你做。”
白瑾瑜說著突然不好意思了,臉紅通通的,垂著眉眼,嘴唇緊緊抿上。
夜墨軒不知道要幹什麽,但是有前車之鑒,能想到肯定是和吻他差不多的事情,他焦急的等待著。
白瑾瑜又欠起身子吻了夜墨軒,這一次不是蜻蜓點水,而是愈演愈烈,仿佛要把整個人揉進去,全神貫注,不留一點餘地。
她說的事情是這個嗎?這個和剛才的吻不是一件事情嗎?不是,他已經感覺到她的全力以赴了。剛才的吻是她向他道歉,現在的吻是她向他袒露心跡。剛才的吻讓他慌亂,現在的吻讓他著迷。
夜墨軒捧上白瑾瑜的臉,開始迫不及待的貢獻出自己的一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