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何以堪
“你也莫要問了,這還不是你惹的禍了?”天極度人見花妖聽了風雲情的問言,竟是有些黯然神傷的掩身過去,也隻是衝風雲情喝聲道。
“這……這……。”風雲情心中本生漾有堪,在聽天極度人直言道出,就在一時不知所措之下,口中在道出了好幾個“這”字之後,已是巴不得能尋個地洞,也好趁勢躲藏起來,方才擺脫眼下這種尷尬之境。
“唉!”天極度人各看花妖和風雲情一眼,卻是兀自歎氣後,隻向風雲情問道:“小子!你的心中是不是隻有那月仙子一個人呀?”
風雲情本來還尚處尷尬餘悸,忽聽天極度人這如此一問,當下心中卻是百感交集,如若按他心中所想,那麽聽了天極度人當下問言,應該就是熱血上湧,情緒高漲連番點頭應允才是。
可是在眼下在這個時間,讓天極度人這冷不丁的,一個明知故問道來,他這心中卻是高興不起來,反而更多的就是百思不得其解了,不過他一雙困惑甚切的雙目,卻隻是直愣愣的看著天極度人,似乎隻想去透穿他的心思一樣。
“小子!你怎麽不說話了?為何還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天極度人看出了風雲情的異樣,卻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摸樣又來問道。
“天極前輩!”那本來掩身過去的花妖,忽是轉身過來,那本來已是嬌美的臉龐之上,竟是掛起了幾分免為其難的笑色,嗔看風雲情一眼後。這才向他道:“公子他的心中,自然也就是隻有月仙子一個人了。”
“丫頭!你這也是用心良苦了。”天極度人見花妖雖是笑言而說,可是語氣莫名之中的失落,卻是讓他聽的有些由感而發道。
“花妖!我……我……”風雲情也是不曾想到,善解人意的她,竟是替自己道出了自己要說之話,當下隻覺心中生出一熱,也是不知要如何來說,才可表的自己對她的感激之意。
“小子!你可知我剛才問你這話,究竟是所為何意嗎?”天極度人從風雲情的言語中,也是知道了他的心中所想。
“我不知道。”風雲情聽的愣愣搖頭。
“啊!”花妖忽是驚聲一叫,似乎剛才所有的一切不痛快,就在她這一聲所喝下,早已是消逝的無影無蹤。
“花妖!你這是怎麽了?”風雲情見花妖忽叫,當下卻是有些緊張道。
花妖隻是看了風雲情一眼。卻並不理他。似有幡然醒悟道:“天極前輩!你問公子這個問題,是不是想要讓他為了月仙子,而莫要去管仙蛇姐姐的安危了,是也不是呀?”
花妖這番問言出口後,整個人已是顯的有些唏噓不已。
“要我為了月仙子,而去不顧仙蛇的安危,讓你去救的月宮主脫困,這……這……”風雲情心神全會之下,這在看著天極度人的顏麵時,愣是覺的整個人已是有些頭腦亂嗡。
“哼!”天極度人顯然對風雲情的話,聽的已是有些不滿,哼的一聲之後。厲言道:“你難道不想讓我趁勢去的“妖界之國”,救出被困的月無垠,而讓月仙子可以安心嗎?”
“這個我當然想了。”風雲情一想到月仙子,為她母親牽掛的場麵,隻覺心中熱血上湧,當下就是連想也不想的就脫口而出道。
“這不就對了!”天極度人聽的更是趁勢點頭。
風雲情無奈的看了天極度人一眼,隻得是歎氣道:“可是那仙蛇也救過我的……”
“風雲情!”天極度人似乎已是有些生氣,這不喝斷他的話後。更是沒好氣道:“我早就說的很清楚了,那仙蛇本來就是妖孽,她之所以那樣做,無非就是對你生了心思,可是你的心中又隻是容的下,那月仙子一個人,如若這日後仙蛇惱羞成怒,這隻怕也是難以收場了,倒不如是趁的現在……”
“天極前輩!”花妖聽的歎了口氣,叫他一聲之後。卻是反問道:“倒不如讓她現在去的“陽天尊”,被陽天真人或是前去追殺她的“萬妖之祖”,趁勢滅了是不是呀?”
花妖這話說的甚急,也是等不得天極度人話盡,看他一眼之後。接著又道:“那你剛才為何還要……”
“哈哈哈……”天極度人聽的忽是苦笑一聲,看著花妖反問道:“你是不是想問,那我剛才為何還要給她一顆“坤元丹”,來替她解了“萬妖之祖”給服的“雄黃丸”吧?”
花妖見天極度人說的盡然,並不多說半句話,而是隻用的點頭來應允於他了。
“唉!”天極度人用的一雙炯目,各掃風雲情和花妖一眼後,竟是歎的一聲徑直扭身過去。
“天極前輩!你也莫要如此了。”風雲情心知他也是好心一片,隻為了可以救出被“萬妖之祖”,趁勢所困在“妖界之國”的月無垠,也隻得是盡言而勸道:“其實要救人,也是可以從長計議,又是何必葬送於無辜的性命。”
很顯然了,風雲情這後話中的“無辜”二字,也就是所指於,這剛剛離開“仙宮山”,而去“陽天尊”的仙蛇了。
“是呀,是呀!”花妖聽風雲情如此一說,自然就是附和道:“天極前輩!公子他說的也是很有道理了。”
“你們……你們……”天極度人見二人話中,至始到終,還是替的那離去的仙蛇說話,這也不知因為何故,他就在回身過來時,口中一連道出了好幾個“你們”之後,竟是大聲喘著幾分無名之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