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永遠都忘不了他
“這個交換條件,不知道蘇總覺得怎麽樣?”
蔚藍神情認真,“我希望你能夠好好考慮一下。”
蘇晚晚終於回過神來,她低著頭沉思了一會,“我同意和你的交易。”
蔚藍眼睛一亮,立刻來了精神。
“不過,我隻會幫你送進集團,如果你還想要獲得更多的幫助,那我沒有辦法給你。”
蘇晚晚的話音剛落,她便連連點頭,“自然是這樣,我會好好努力的!”
“那就好,”蘇晚晚點點頭,將蔚藍遞給她的照片收進了抽屜裏,“我今天下午就會讓人事部的人聯係你。”
“希望你不要搞什麽幺蛾子。”她看著蔚藍,眼裏別有深意。
……
“什麽?”
但當蘇晚晚將這件事情告知給陳森和陸易的時候,這兩個人卻都表示不同意。
“蔚藍當初和蘇氏明爭暗鬥多少次!晚晚你這樣不是養虎為患嗎?”
陸易跟著蘇晚晚經曆過當初蔚家和蘇家爭奪和陸家合作的事情,自然是明白兩個人之前的矛盾,當即就反對了起來。
而陳森確從另一個角度反對著,“蔚藍本身能力算不上是很強,她能夠給公司帶來什麽?”
他實在是對接風宴上那個有些歇斯底裏的女人沒有一丁點喜歡的心思。
“我給蔚藍提供的職位又不是什麽要緊的職務,就算是她有心想要對付我,那也得有機會才行啊。”
蘇晚晚解釋道,然後將那張照片掏了出來。
“你們看這個。”
陸易和陳森看向桌麵,“這是那個城軍的首領!”
蘇晚晚神情陰冷,“是他對吧。”
因為蘇康順的緣故,之前他們都曾和這個家夥麵對麵過。
“就是這個家夥當初下了命令對我父親開槍!”
她的眼神帶上了幾分凶狠,“我永遠都忘不了他。”
陸易靈機一動,“蔚藍是用這個和你交換的工作?”
“是。”蘇晚晚點點頭,“我想要找到這個人。蔚藍說他在美國。”
“小姐,您和陸先生現在可是合作關係。”陳森明白過來蘇晚晚究竟想要做什麽了,便連忙說,“如果他發現您在私下調查這件事情的話,您要怎麽回答?”
“如果他報複您呢?”
蘇晚晚低頭沒有說話,良久她終於抬起了頭,目光堅定。
“我不怕,”她揚聲道,“三年前我沒有能力去報複陸錦城,但是現在既然上天又一次把這個證據擺在了我的麵前,那我就絕對不可能再次錯過。”
陳森抿住了嘴,這幾年跟在蘇晚晚身邊,他自然是明白她的心裏究竟在想些什麽。
蘇康順的死,是蘇晚晚一輩子都沒有辦法過去的坎。
陳森於是點了點頭,“雖然格爾森家族的主要產業在英國,但我們在美國也有不少的勢力。”
蘇晚晚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
“我們可以借用格爾森夫人手裏的人,去把黑山從美國找出來。”
陳森解釋道,“美國很大,單憑我們手裏的人估計很難找到,這件事情恐怕小姐您要和夫人談談。”
“那是自然。”
蘇晚晚應聲道,“這件事情母親必然是要知道的。”
而就在三個人坐在辦公室裏討論黑山的事情的時候,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敲響了。
“蘇總。”
雜誌社的一個主編秘書推開了門。
“我受到主編的委托,過來給您送樣刊。”
小秘書笑了笑,走到蘇晚晚麵將手裏的雜誌遞到了她的麵前。
“主編說這是我們分雜誌的第一期,一定要送到您手裏讓您看一看。”
蘇晚晚點了點頭,拿起了雜誌,“好的,麻煩你了。”
她看了看麵前的小秘書,笑著說道:“我看完會給主編回複的。”
見到總裁接過了樣刊,秘書笑了笑,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大家都被最新的樣刊吸引住了目光。
“這個樣刊是用鬱弘給的紙張打印出來的?”蘇晚晚揚了揚手裏的雜誌,看著陸易問道。
陸易點點頭,“對,這是鬱弘給我們提供的。”
這是刊印之前最後一次的樣刊,蘇晚晚畢竟不是專業人士,隨便翻了翻便將它放到了一邊。
“鬱弘送過來的紙確實沒什麽好說的,質量很好。”
她感歎了一聲,“隻希望最後不要出什麽幺蛾子才好。”
陸易笑了笑,“你放心,我們都準備好了。”
不管鬱弘究竟是不是真心合作,他們也都不擔心,見招拆招就是了。
……
Voice雜誌因為造勢很足,在預售期間就已經隱隱有了火爆之勢,而等到上市的當天南城不少書店,乃至報刊亭,凡是有售賣雜誌的地方,都排上了等候的隊伍。
“晚晚,跟你說個大消息。”
當天一早,陸易到公寓接蘇晚晚回公司的時候,沒等她上車便急急的開口,“新一期的雜誌剛開售短短兩個多小時我們的預存都快賣空了。”
蘇晚晚也是一臉驚喜,“這還真是大好的消息,那讓他們趕緊加印了嗎?”
陸易點點頭,“當然已經吩咐下去了,這你放心。”
這回的火爆實在是出乎大家的意料,本來以為首刊銷量一般,他們甚至都沒有提前準備好足夠的雜誌,隻好現在匆忙加印。
“不過也不需要太過於樂觀。”
看見陸易一臉的高興,蘇晚晚潑了一桶冷水。
“這一次之所以能夠獲得這樣的銷量,很大程度上是因為之前安圖奧的事情在網絡上發酵的很大。”
她已經收起了臉上的喜悅,“我們不可能永遠都能夠製造爆點,吸引大家的好奇。”
“隻有雜誌真正的優秀,才能長時間的吸引到讀者。”
陸易點點頭,“這一點當然了。”
作為雜誌社的直係負責人,他很明將士,白這一件事情。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他突然想起了另外一件事,“直到現在鬱弘都沒有做出任何的動作,我們還要繼續防備著嗎?”
蘇晚晚愣了愣,篤定的點了點頭,“這件事情不好說。”
直到現在她還是對鬱弘的行為有所懷疑,但是卻又苦於沒辦法找出理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