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六章:司馬湳下毒
司馬裕剛蹲下就覺得醇香悠遠,一陣獨特的香味充滿了他的鼻息,帶著準備兩片櫻唇覆蓋其上,一時之間,他怎麽還能控製的住自己呢?
他體內壓製不住的欲望往上充,但他還是本能的想要掙開那熟悉的唇。
隻是他沒有辦法掙開,已經被一雙纖細的玉手環住,問司馬裕的脖子,貪婪的吸允著穩他的唇瓣。
放開司馬湳隻是又再一次被堵住,隻能口齒不清的含糊出兩個字,“放開……”
強勁的藥力,讓她在這條路下幾乎毫無抵禦的能力,說話間他原本緊閉的唇齒被一下子撬開,司馬湳的舌頭一下子便鑽了進來,在他嘴巴裏麵胡攪蠻纏。
司馬裕的腦子變得有些混亂,一麵是身體上的需求,另一方麵是尚存不多的理智,最後他也狠心咬了咬口中小小的舌間。
然後相當痛苦的抽回手,司馬裕趁著這個機會一個狼狽的分身,終於是擺脫了司馬湳的手後,身體上的需求,讓他腦子越來越不受控製,他在一旁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一聲又一聲的告訴自己,不能不能,他緊閉著眼睛,在跟自己的身體抗爭著的身體能受的潛能全在了一起。
司馬裕是怎麽都沒想到向來大大咧咧的司馬湳會走到這一步,竟是到了對他用藥的地步?
看著他艱難地掙紮就湊了上去,她緊緊的抱著男人,“師傅,不要推開我,我心甘情願的!”
“不可以!”
“滾,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司馬裕憤恨到了極致,她顫顫巍巍的從地上爬起來,叫我門口走。
“我不走!”司馬湳固執的從身後一把將男人給抱住了,她死死的糾纏住男人,不給男人掙開她束縛的氣力。
月圓之夜本就是男人寒毒爆發之日,隻是他們雖然結合,這司馬裕身上的寒毒也雖然被轉移了,但還是因疼痛都來勢洶湧,也並非是說想要輕易轉移就可以轉移的。
很快司馬裕就陷入到了巨大的難以壓製的痛苦之中,他在床上輾轉,整整個人翻來覆去,司馬湳早已習慣了他這般,可是此刻親眼看到他這樣痛苦,還是心中生出了不忍。
那種感同身受讓她一下子悲痛難忍,仿佛此刻這樣的疼痛是出現在他自己身上一般,也不由得心生悲痛,上前一把抱住司馬裕。
在他的耳邊一聲又一聲的說,“師傅,您可不要嚇我啊!”
司馬湳跟在了司馬裕的身邊數十載,自是知道司馬裕的情況,這次顯然耶感覺的出來,司馬裕的疼痛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來的嚴重。
她知道是因為這次神殿受攻擊,司馬裕去抵擋,所以這次在身受重傷之後。自是不能抵擋這寒毒的痛苦了。
以往還能以內力抵擋之,隻是今日卻相當的困難。
“師傅!”司馬湳抱著司馬裕,在她的耳邊一聲又一聲的呢喃。
隻是男人臉色中的通紅,顯然是被痛苦所折磨的精疲力竭,更是絲毫聽不到他,此刻在耳邊安慰的話。
就是這樣的,隻有經受過這一日一夜的痛苦,司馬裕才會恢複,這點她是知道的。
她什麽都知道,所以此刻她隻能緊緊的抱住男人。
仿佛之後這樣,司馬裕的痛苦可以有所轉移。
難以想象明年的這個時候她也會像男人這樣痛苦,隻是她現在什麽都不怕了,因為它可以緩解眼前,他從小到大一直愛慕著的男人的痛苦,她便覺得不論是什麽樣的苦痛都是值得的。
因為痛苦,男人筋疲力盡,很快便昏昏沉沉的新人走了,昏迷之中,他用真男人,也被男人掙紮的渾身疲倦,這樣就是在,疲倦之中兩人睡了過去。
窗外雨都分白,金星高高掛在東方,這今天又是一個陽光普照的日子,司馬湳往司馬裕的懷中靠了靠。
這也許是她最後的溫暖了,沒人知道在他醒來過過後會是怎樣一種場景,所以她格外珍惜這即將逝去的溫暖懷抱。
她隻覺得鼻中嗅著專屬於司馬裕的味道,沉睡的他將她緊緊地圈進懷中,這是她這一生都不敢想象的。
像是圈著他的整個世界。
若是他醒來還願意這樣牽著她該多好。
司馬湳笑笑自己是不是太貪心了?
她揚起臉,在他唇上輕輕的又深情的吻印了一吻,才心滿意足的躺在他懷中的深睡。
這一夜他實在是太累了。
司馬湳是在臉上的一陣劇痛痛醒的,她睜開睡眼朦朧的臉,就看到了赤裸著上身的滿是怒氣的司馬裕,此刻正帶著滔天的火氣她看著她。
就像她把他生吞活剝了一般。
這是她長這麽大第一次見到這樣。
司馬湳捂住自己被打的生疼的臉蛋,一時也處於剛剛醒來的混沌之中。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剛才那個從小到大都沒舍得動過,她一根手指頭的95大了,他。
她抿了抿嘴,拉過被子,將露在外麵的身體掩蓋,就換換坐了起來,一臉平靜的看著身邊了冷漠地看著她的男子。
師傅從小看著她長大,雖然對她向來都像是親身的一般,那樣的好,整個離國的人都可以看得出來,隻是此刻……天知道他心裏有多害怕,卻拚命逼著自己裝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隻是沒等她緩衝好情緒,臉上又結結實實的挨了他一巴掌,毫不留情的一巴掌,她兩眼冒星星,打得好!!
司馬湳伸手摸了摸嘴角溢出的血,跟著脖子道,“事情已經發生了!”
“所以呢?你想說什麽?”司馬裕冷眼看著司馬湳,隻到是他沒想到自己從小帶到大的小丫頭,竟是會又這樣的心思?
還將他給瞞的結結實實的。
司馬湳沒有說話,算是看清了此刻司馬裕眼中真真實實的憤怒,她一下子就不敢說話了。
她知道現在自己說什麽都會激怒這男人的……
他真的是這麽想的嗎?可是他必須在這樣說,“我不離開你的!”
她握著拳頭,再次閉上眼睛等著那一即將來臨的一巴掌,如果這樣能發泄他心中的怨念,她毫無怨言的接受。
司馬裕看著那張仿佛迎接傷痛的勇士一般司馬湳,一如他的手緩緩的放下來,司馬湳的臉又紅又腫,巴掌印清晰可見,見司馬湳這幅樣子,他心中又疼又羞愧惱怒。
白門從歐陽青的身邊離開,他比誰都心痛,隻是宮中傳出消息,也就是,冷夜帶來的消息,說是,王兄震怒,甚至咳出了血,想來這次又不知是招受了什麽刺激,他們自小兩兄弟互相扶持,一路絞殺那些威脅他們地位的人。
他們本是醇弱而單純的,卻處處受到奸人的迫害,隻因為他們兩的純在威脅到了那些人手握權利的可能,所以他們一步一步,互相變得堅強勇敢,所以哥哥對她的重要性,無人可知。
所以他說他知道就算歐陽青這次生他的氣,他還是要離開,他擔心王兄這次有什麽不測,他的王兄自小身體就不好,可是因為他生性自由。
王兄那恬靜的性格才會幫他坐上王君的位置,這是他一輩子欠他的,而歐陽青那邊他一定會讓他回離國的,一定會的,他向來篤定,隻是此刻這般自欺欺人之下,竟心生出了蕭條之色。
哪裏知道策馬鞭騰回去之後,盡是看到這一幕,被王兄狠狠的扇落在地,這叫晴雪,可是司馬湳卻不反抗,隻是抬著赤紅的眼睛瞪著司馬裕,一副倔強不認輸的樣子,這一直都是他認識的司徒湳,他一直都是如此,倔強到讓人心疼……
隻是,今天又是怎麽了?
王上已經將司徒湳逐出了聖女主女殿,司徒湳應該也不會出現在王宮之中,可是兩個人現在不僅身處一個房間,還讓王兄這般大動幹戈了,司馬裕的身體看的出來很疲憊,雖然是怒氣匆匆,但可以感覺出來他搖搖欲墜的身體。白蒙忙上前一把攔住司馬裕,急切地說,“王兄,你這是怎麽了?”
司馬裕在白萌的攙扶下,好不容易平緩下來,坐到身後的軟塌上,伸出手指指向跪在地上的司馬湳大聲嗬斥道,“將……將這個女人趕出去……”
說著便扭過腦袋,不讓自己看到司馬湳的神情。
然後哆嗦著手指說,“朕是再也不想看到這個女人了,讓他滾,離開這裏,永遠都不要出現在這裏。”
白蒙迅速掃視,四周一下,他他看到淩亂的床榻,以及司馬湳,滑落在肩頭的羅衫,王兄也算不上衣冠整齊,然後床榻上淩亂一片,白蒙心中一驚,隱約有了計量。
轉身忙對一同跟來的紅綢說,“紅綢將楠姑娘帶下去,其他人先全部退下!”
紅綢點頭稱道,“是!主子!”
說著上前一把將虛弱的司馬湳拉了起來,便往外走,司徒湳還在步步回頭,眼中含淚,似落非落!!
一直到司徒湳被紅綢拖走,白蒙才重新坐到了司馬裕的身邊,“王兄,到底怎麽了,你我是親兄弟,我比誰都了解你,你雖然對楠楠嚴格,那也是因為你對她抱有過多的希望,現在你突然這樣……是不是……”白蒙的目光落到了那淩亂的床榻上,顯然就是纏綿過頭的一片狼藉。
到底怎麽了??
司馬裕知道自己這個弟弟向來聰明絕頂,沒有什麽事是會瞞著他的。
也知道他肯定什麽都猜到了,便也隻打算實話實說了,“她想要把我身上的寒毒過渡到她身上……”
這下子白蒙便什麽都明白了,想來王兄從來都不行男女同房之事不是因為王兄不近女色,而是因為王兄知道自己身中寒毒,命不久以,而用女子身體過渡寒毒的確可以暫緩病情,減輕痛苦,但生性醇良的王兄又豈會做出這種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