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五章:小瞧了這男人
他依舊是笑意盈盈地說,既然如此,那奴家便彈一曲《轉應曲》。
說著一雙纖細的玉手撫在琴弦之上,素手一彈,清音轉動之間擲地有聲,一時之間,整個帳篷之內,便響起了錚錚作響的琴聲。
曼妙悠揚的琴聲之間,原本躺在軟榻上的四王爺此刻,雙眼微咪,托著下巴的手也不知不覺,便放了下來。
他抬著眼睛,看著眼前撫琴的女子,女子隻覺得女子的手在搭上琴弦的那一刻整個人便瞬間像是換了一個人一般。
隻見眼前的女人,齒若蓮花,就那樣隨意的撥動了兩三下,清澈而優美的曲調,並瞬間從他指尖流瀉而出。
這架古琴是他的部下,在他登上王位之時,無意之中獻給他的,據說是西周有名的古琴,千金難得。
他不懂這些,也對這些琴啊曲啊的不甚了解但確實。
他不懂得作曲,但他曾經用手輕輕撥弄琴弦,每一根琴弦發出來的聲音都差不多。
可是眼前這個女子,他卻用這簡單的琴聲,卻低得讓他改觀,怎麽都沒想到,這個軍妓竟然當真會彈琴,在這崢崢琴聲之中。
花雨閉著眼睛,整個人投入其中。他猛然長袖揮舞,整個人似乎是著了魔一般,而琴聲也似乎在此刻著了魔,早已不複剛才的完全平和,此刻的轉印去該是一首蕩氣回腸的轉印去。
琴聲開始變得淩亂,淩亂之中又含上還有一絲凜然和滄桑。
淒涼婉轉就好似鴻波亂動,澎湃激揚,更是萬馬奔騰。
對麵的千心毅也在此刻陡然雙眸收縮,死死盯著花雨的手,難以置信。
隻覺得驚濤駭浪之中又有婉轉旖旎……
他也是見過世麵的,可是此刻竟覺得這曲子如此的好聽,讓他有說不出的戰栗和傷感。
而其他人何嚐不是如此,左偉更是被琴聲衝擊的麵部肌肉都在忍不住的抖動。
額頭上更是滲出了絲絲汗珠。
他突然就想起了,西周第一琴子關良子的那首曲調,一直都被眾人引為絕唱,可是此刻和這首曲子比起來,確實相差了許多。
這女子奏出的琴曲像是突然之間有了生命一般,一下子將人引入其境。
琴音忽而高亢,忽而低沉婉轉猶如飛燕,轉入飛雲之境,又忽而轉弱,一下子跌入萬丈深淵,粉身碎骨,音韻祈福世間,落差極大,像是匆匆數十載的人生,不可預測。
眾人正清的,激動昂揚之時,琴聲卻突然戛然而止。
隻聽砰的一下就斷掉,令人猝不及防,花雨顯然也是投入其中,不承想琴弦斷裂,她整個人也瞬間大腦一片空白。
琴弦終究是承受不住這巨大的落差,人的那一根弦又何嚐不是如此呢?
就像他不論是從小被棄掉,還是現在被自己的養父,當作棋子送來和親……
他都絕不會屈服,再大的風雨他也一定能夠承受,鮮血從她纖細的玉指上滑落,而他卻似乎毫無感覺。
四王爺似乎是看他眼神呆呆的,不由得又強調了一句,“”今日,之後,你便是本王的專屬琴妓。聽清楚了嗎?”
花雨這才反應過來忙,點頭行禮道,“”謝王上!“”
“回雪,帶他下去吧!“”他揮手吩咐一旁一直靜候著的侍女。
花雨又行禮謝恩,才跟著那侍女離開,無論如何,今日總算是有驚無險,還保存了自己的性命,這千心毅倒是讓他有些摸不透了,竟然意外開恩,也不知是好還是不好,但總歸來說琴妓也還是一個妓子,嗬嗬,身份上的變化又有多大呢。
花雨被這侍女回雪帶到了另外一個紅色的營帳中,這一次的帳篷,睡個一人獨居的小帳篷,算起來跟他之前住的帳篷相比,這裏應該是上等的軍紀住的帳篷了吧,不過也沒有差距,總歸還是下等傭人住的地方,侍女對花雨冷淡的說,日後你便住在這裏。網上陸續招見你,便要隨叫隨到,日常用品這裏都齊全的,如果有什麽特別的事情,你可以來找我,我將回雪記得,下一次彈琴的時候要小心一些,這次網上開安,並不能說明下一次也會開恩,留一點你的小命。“”
連一個侍女都敢如此囂張,所以見到眼前這個叫回雪的女人,並非是普通下人那麽簡單,隻是他並不在意,他現在要做的便是保住自己的性命,然後你看如果可以殺了這西周王往倒也不差。
今天他總算可以睡一個好覺了,來西周這麽長時間,他一個人在外,雖說是頂著公主的身份到,但到底還是一個異國公主,在這裏算是一個人身在異鄉,什麽都得提防著,今夜,不用再擔心半夜有人來敲門騷擾了。
白蒙本就厭惡文宣太子,之前對歐陽青侮辱多次,所以這次幫助千心毅滅掉冰國也不是什麽壞事,就當是為歐陽青報仇了。
赤焰軍本就是白蒙兄弟兩悉心培養出來的,所以現在想要整裝待發也是隨時可以的事。
向來性格和善慈善,認識事都以和為貴,中庸主義的王兄司馬玉聽完她的提議,竟是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下來。
“王兄!你!”白蒙顯然沒想到司馬玉會直接答應他,一時震驚的看向司馬玉,“王兄,你不是最討厭戰事嗎?覺得戰事會生靈塗炭!”
司馬玉蹙眉看向白蒙,走到窗邊,俊秀的眉頭深深的皺起,隻到是歎息了一聲到,“你那個引以為知己的兄弟,難道不是已經變了一個人了嗎?這天下一旦落到太有野心的人手中或許才是真的災難的開始吧所以現在就杜絕未嚐不是好事。”
白蒙心頭一跳,怎麽都沒想到自己這個哥哥雖然身在離國,但對外麵的一切卻是了如指掌。
也是,他的王兄一直都是聰明的,從來都是最聰明機謹的,隻是同時王兄也是一個淡泊名利的人,所以讓人很難察覺他的與眾不同,但白蒙知道其實隻是王兄不願意,但他是真的王者之才。
的確也如同王兄所說,這次回了西周卻發現一切都不是他想的那樣了,千心毅也似乎不再是他認識的那個千心毅了。
他從小被自己的父王送到了西周,是為了讓他和王兄在兩處,一起維護離國的安危,隻是他也知道,其實王兄並非是一個喜歡身在王位的人,隻是因為他性子懶散所以才去了西周,而王兄在離國卻是隻能甘心做這王位了。
隻是這一切的委屈隻有他知道……
卻是怎麽都沒想到會這般。
“王兄,你當真考慮清楚了?如果你不讚成,我帶著赤焰軍也可以將冰國拿下,畢竟您是離國的王,關心黎民百姓是您的責任和職責!”
第二日一大早大軍開播,一眾大軍向南前行。
一整個晚上的時間,白蒙和與以及各將領對策商議好,打算和冰國一戰,薄暮十分,大軍已經行至冰國邊境,白蒙下令,士兵們修營戰站,稍事休整之後,他才重新寄聚集不下到營帳之內,商議用兵之策。
歐陽青站在營盤中,舉目遠眺,3萬人的賓群內,眾人排列整齊,氣勢宏偉,場麵令人震撼。
歐陽青沒想到,白蒙竟然會如此做,新軍一日是駿馬,卻沒有絲毫的疲憊之意,也沒有半句怨言。
站在營盤上方,隻聽聞下麵巡邏的士兵整齊的腳步聲。
他突然發現,爹爹們口中那個神秘的離國竟是如此的強大。
隻知道在眾人口中離國是那樣的強大,可是現在在這樣的情況下,這離國竟是比她想的還要厲害強大的多。
離國建國還不足百年之前,不過是塞北遊牧民族的一個小部落而已。
可是隨著部落的勢力不斷的壯大,便漸漸地吞並了周圍一些弱小的民族和國家,到了白蒙的父王司馬司馬玉這一代,終究是建立了統一的王權和國家。
司馬氏本不姓,司馬本姓白,所以在西周他叫白蒙便是這個原因吧,隻是後來白蒙的父親建立王權之後便改姓為司馬?便下令天子朝臣統一習諸國文化,學習諸國語言文學。
隻是卻也定下了一個不成文的習俗,便是不可以和周邊的諸國通婚,因此離國成為最為神秘的國家。
西周的地勢偏僻,雖然兵馬彪悍,但是數量卻太少了,跟西周比起來明顯糧草不足,隻是他們賓國,善於學習,對於西周的耕地技術,也很是了解,雖然並未推廣,多以遊牧為生,但是卻從來也不會欠缺這些。
在所有人眼中,西周最有實力成為最為強大的國家,但顯然卻被離國捷足先登。
尤其是今日歐陽青卻見識了離國的強悍,或者可以說,白蒙士兵的強悍,他會下去,兩萬兵馬,雖說人數不多,但卻足以以一當二。抵得上西周的6萬精兵。
當然,冰國的4萬兵馬也絕非是,離國的兩萬兵馬的對手。
當中率先領兵以勢如破竹之勢攻下了離國的周邊幾個小圈。
第二日,冰國最強大的將領花木帶著5萬精兵趕到了冰國內城,也就是南橋周邊的下雨關,與原本鎮守在那裏的王瀾將軍的一萬兵馬會合,這集合而成的六萬兵馬與白蒙的一萬兵馬對峙。
身體比日後九重天,一時之間,日光算是日光,如何耀眼,如何明亮,也驅散不走空氣裏,沉重而肅殺的蕭瑟之意。
風在兩軍的陣營中穿梭,一切的一切無論如何得迅疾卻吹散不開戰爭的陰雲。
歐陽青穿城樓上向下望去,眼前密密麻麻都是高昂的代價,鐵灰的投入,他們相互廝殺拚搏,萬千寒光兵刃,在風雨中相互交織。
離國的兵馬,衝在最前麵,白蒙依然坐在馬上,一聲森冷的黑鐵盔甲將她整個人襯得愈發俊俏冷列,繡著金色的紫色,在風中肆意飛揚,他的肩頭偶然站立著一隻黑色羽毛爪子,這也就是傳聞之中的海東青。
海東青也就是傳說之中的鷹中之王,傳聞十萬之鷹中才能出現一隻海東青,這是離國的圖騰。
歐陽青原本以為這種鳥隻是傳說中的鳥,不然想竟然當真是有的。
白蒙對麵賓果的旗幟也在風中呼呼作響,迎風飛揚,旗幟上用黑線繡著大大的冰字。
旗下就是馭馬而立的花木,冰國終究還是派出了花木。看來這場戰爭終究是一觸即發。
號角聲不知道什麽時候停止了。
一時之間萬人對峙的戰場上,仿佛是墳墓一般,散發著死寂的氣息。
正在眼看一觸即發,而這一場戰爭的理由說到底,竟然是為了她,都說紅顏禍水,曆史上曾有兩個過去,為爭奪女子暗戰。
而她竟也成了一個傳聞中的紅顏禍水,多少女人羨慕她,可是她確實歡喜不起來。
向來冷靜自持的白蒙竟然做出這種事,說是這一切都是為了她,捧到天上,讓他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可是何曾不是讓他成為了這場戰事的犧牲品。
其實和他沒有任何關係,不過是為了滿足當權者的野性,拿他做借口,可是他卻無意之中成了百姓口中的千古罪人。
他想要衝過去製止這場戰爭,但他心中比誰都清楚。這場戰事一旦開始了,便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無論如何也是避免不了的。
白蒙看著眼前女人冷漠的模樣,心中還是避免不了的一陣刺痛,她原本以為自己早已經做好了心裏準備,但現在看來,一切都是他自己的幻想而已。
他花費了那麽大的心思想要看到這女人,不過是覺得這女人肯定也像他一樣渴望見到彼此。
但顯然現在一切看來都是他自己的一槍情緣而已。
歐陽青並不是很想看到他。
至始至終這女人還是覺得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所以你現在是覺得我在給你壓力嗎?”白蒙看著眼前女人。
女人俊秀的臉上都是陰沉不定,顯然滿是憤怒。
他知道自己這樣做,的確太過衝動,可是他沒有選擇,他不想讓這女人就這樣跟自己永永遠遠的成為不可能。
經過這麽長的時間,他知道自己是這麽逗不能失去這女人的。
所以這一次不管是付出什麽樣子的代價,他都不能發讓著女人從自己的身邊離開。
果然在聽到h他說話之後,歐陽青換換的轉過身來,他定定的看著這男人。
白蒙知道這女人這次是真的生氣了。
一時倒是不知道該說點什麽,因為他知道自己這樣做的確是有失妥當。
“你別這樣……青青,你明明知道我並非是這樣的,隻是……我沒有辦法,隻有這樣做才能讓一切師出有名不是嗎?不然……你是不可能跟我在一起的?”白蒙向來都是冷靜自持的。
但這一刻,他失去了所有的冷靜,隻是想要換回這女人的片刻的歡顏而已。
“我當真不是故意的!你別不說話……”他的手在觸碰到女人身上的哪一刻,被女人想都沒想的揮開了。
“別碰我!”女人冷淡的說。
“白蒙!你少說這樣冠冕堂皇的話了,你現在這樣做真的是為了我嗎?》。還是說隻是因為你自己心中也早就有了其他的心思?”歐陽青的麵容有謝雨的憔悴之意,隻是並沒有影響他的絕世容顏。
“其他的心思?”白蒙一時倒是頓豬了,臉上瞬間冷峻無聲。
歐陽青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但現在這種情況下,他可不想主動先說出懇求原諒的話。
“青青,我知道我怎麽做你都不會原諒我的,但你要相信,我這麽做,僅僅隻是想要擁有你而已……”白蒙吸了吸鼻,有點無奈的說,他想要上前抱住女人,隻是在手快要靠近歐陽青的那一刻,看到了歐陽青臉上的抗拒,是那樣的真實。
所以白蒙的手還是在一半的情況下就直接停了下來,他退後了一步,定定的看著女人,嘴角泛起了苦澀的笑。
“好,青青,我不勉強你……有一日你肯定會理解你的苦衷。”白蒙看著歐陽青清冷的背影。
頓了頓才轉身離開,隻到是剛走到門邊,紅綢便一臉擔憂的詢問,“主子,你……”
白蒙側目看了看裏麵,眼神之中有片刻的哀傷湧動,隻是很快他又恢複了以往的清冷自持,“照顧好青姑娘,她要什麽都盡量滿足她,隻是……”白蒙頓了頓才說,“她要離開絕無可能。”
這一次,他不會放她走,失去她,他會痛不欲生,這樣的苦痛他無力承受。
所以,她不可以走,絕對不可以。
何以兩個情根深種的人會這樣互相折磨彼此,紅綢將白蒙臉上的痛苦看的真真切切,但是心聲出不忍,不知道為什麽這兩個人明明都深深滴愛著對方,卻要這樣互相折磨彼此。
“主子,你……沒事吧!”紅綢看著自家主子身子蕭索而落寞,到底還是心疼不已,忍不住關切的詢問道。
白蒙卻是揮手,示意他停下來,“你現在照顧好她就行了,不用管我!”
白蒙都已經這樣說了,到底還是讓她不要跟著了,一時還是不敢再跟著上前了。
紅綢看著外麵餐桌上絲毫沒動的食物,隻能深深的歎息了一口氣,上前將餐盤端了進去。
歐陽青比剛剛被接到尋香樓裏的時候又消瘦了幾分,隻到是一身青綠色的羅衫套在身上,更加顯得肩胛骨都是細細瘦瘦的,當真是讓人看了很是心疼……
歐陽青倚靠在窗前的軟榻上,整個人頹然批散著長發,她深色清冷而淡漠,仿佛周圍的一切都與她無關。
隻到是現在雖是初夏,窗外綠意盎然,隻是她這副模樣,卻讓人覺得仿佛是身處深秋之中。
紅綢都有點不忍心打破這份寧靜。
“你沒事吧?青姑娘。”終究,紅綢還是擔憂的問。
歐陽青微微轉身,神色之間都是冷峻和淡漠,“我沒事!”然後她的眸光又看到了紅綢手中的托盤,方才輕聲道,“我沒什麽胃口,等我有胃口了我會自己吃的!”
紅綢張了張嘴,她還想說什麽,但她顯然是看出了歐陽青話語裏麵的意思,這分明就是變相的趕她走呢。
主子和青姑娘都是兩個倔強的人,自是他們這些做下人的說什麽也沒用了,隻能點點頭。
“那青姑娘您有什麽吩咐一定要叫紅綢,我隨叫隨到,還有……”紅綢已經跨出了半邊身子在外的舉動突然停住又轉過身來道,“青姑娘,注意身體。”
紅綢離開後,歐陽青陡然頹然倒在了軟榻上,她顯得很是疲憊,仿佛在這一刻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氣神一般。
“怎麽樣了?她吃東西了嗎?”白蒙坐在窗前,自己一個人下棋,他看上去似乎相當認真,整個人都沉浸在棋盤之中。
但紅綢隻是粗略的看了一眼,就知道現在的殿下心思早就不在棋盤之上了。
英俊的麵龐似乎也憔悴了不少,想來誰都看得出來這一切都是因為青姑娘啊!
隻是這兩人為何要這樣互相折磨彼此啊!真是讓人覺得難受。
可是他們這些作下人的,還能說什麽呢?
“殿下!你為何不自己親自去跟青姑娘說呢!他一定會聽您的的!不是嗎?您親自跟青姑娘說,哄哄他,她肯定會吃的!”紅綢說完便相當的後湖,天哪,她剛才到底說了什麽?
隻是說出去的話就像是潑出去的水,她這樣說,不是就相當於變相的承認了青姑娘沒有吃東西嗎?
這樣下去,主子肯定回難受的。
隻是現在……
紅綢有點怯怯的看向自家的主子,嫁到白蒙隻是緩緩的放下了手中的棋子,目光卡相了窗外,這樣的側麵雖然麵容消瘦了很多,但依舊不妨礙她的俊逸非凡和帥氣。
顯然,此刻的殿下一定是其他人所沒有的英俊瀟灑,這點是不可知否的。
整個離國怕是都找不不出像主子這麽俊朗的男人了,這樣的男人一旦為情所困的時候,難免是迷人的。
“她終究還是不願意原諒我!”良久,都在紅綢覺得自家主子已經沉默徑直的時候,白蒙卻突然開口了。
紅綢覺得雖然自己是局外人,但看到這樣的主子還是覺得心痛。
“主子,或許你自己去跟青姑娘好好談談,一切都會不以言的!”紅綢到底還是忍不住解釋道。
“沒用的!”
白蒙到也是搖頭歎息道,語氣之中都是相當的無奈。
“主子……”
紅綢還想要解釋點什麽,但卻被白蒙一個手勢給製止了,顯然是真的不願意多說什麽了,既然白蒙都已經是這態度了,紅綢自然之道自己在說什麽都是沒用的了,也不好多說什麽,店了點頭,剛準備端著盤子出去的時候,白蒙的目光卻落到了她手中的盤子上,然後將她製止了。
“等一下!”
白蒙都這樣吩咐了,紅綢隻能停下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