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今天是媽媽的忌日,隻想穿這條裙子
“這就是花蔻的項鏈,那年跟雲氏合作,那個項目是我跟花蔻對接的,當時她就戴著這條項鏈,有次不相信好像還掉在了地上,是我撿起來給她的。”
“我也認識,當時我可想買更花蔻同款的項鏈了,但是就是買不到。”
“原來還真的是花蔻的啊。”
花琰慎慎的看著那條項鏈,當然認識了,在爺爺經常看的相片裏,那個笑裔如花的姑姑就是戴著這條項鏈的,聽說是姑姑在十八歲生日的時候,爺爺特地找人定製給她的。
莊克成看了一下,然後就交給花一念了,說道::“一念可好保管好你媽媽的東西了,不能再被人給偷走了。”
莊克成的話,直接是一巴掌打在了雲芙蕖的臉上,意思就是,雲芙蕖偷了花蔻的項鏈。但是也有人會想,這是影射劉育秀偷了花蔻的男人?
不過不管怎麽想,反正都是跟這對母女有關就是了。
雲庭間有些頭疼,好好的怎麽就鬧成這個樣子了呢,都怪花一念,宴會也是她提出來的,但是今天的事情也是她搞起來的。
雲庭間把雲芙蕖讓劉育秀扶著,然後走到花一念身邊站好,對眾人說道:“今天,很感謝大家在百百忙之中抽空過來,因為小女花一念跟隨女情離家多年,這讓很多人都不知道她的存在,在今天,我就跟大家鄭重的宣布,我雲家的大小姐花一念,回歸了,以後還請各位多多照顧一二。”
“啪啪啪~~~~~”一陣歡呼和掌聲響起來,好像剛才的事情沒發生一般。
劉育秀扶著雲芙蕖站在一旁,兩人似乎是被眾人給遺忘了,誰也沒有上前去搭理她們兩個,眾人都在祝賀著花一念。
看著被眾人圍在中間的花一年,雲芙蕖眼裏帶著深深的嫉妒和不甘,那個位置,本來一直都是她的,什麽時候輪到她花一念站在那裏了。還有那條項鏈,也是我的。
劉育秀也是心裏恨得牙牙癢,這麽多年鑄造的形象,這麽一瞬間,就被打回了原形,她怎麽能咽下這口氣。
感受到自己女兒的異樣,她安慰地說道:“芙蕖。別擔心,那個位置,終究都隻屬於你的,先讓那個花一念嘚瑟兩天,隻要你移植了她的腎,你身體健康了之後,那麽花一念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別看你爸爸現在臉上帶著笑容,其實他心裏是無比討厭花一念的。這段時間,你要忍耐著,這口氣,我會讓你吐出來的。”
“嗯,媽媽我知道,放心吧,我會注意的,沒有什麽比我自己的健康重要。”雲芙蕖心裏非常的清楚,一直以來她要的東西最終都會到達她手中的,這麽多年都完事這樣。
“知道就好,走,咱們去跟你姐姐說話,畢竟,這以後就是一家人了,同住一個屋簷下,這個時候,刷臉的事情可不能讓她一個人給占了。”
雲芙蕖點點頭。今天自己可是特地的打扮了一下呢,要知道,今天來的人,可比之前那些宴會上來的人,身份要貴重的多。
劉育秀帶著雲芙蕖走到花一念的身邊,花一念此刻正在跟賀夫人和林拾雀說話,旁邊還有一些貴太太。
“一念啊,以後阿姨有什麽做的不好的地方,你直接跟阿姨說,大家都是一家人,不用跟阿姨客氣。”劉育秀笑得一臉慈愛,好像是真心把花一念當成自己的孩子一般。
“是啊,姐姐以後要是學習上有什麽不懂得地方,直接問我就可以了,畢竟,姐姐總是逃課,很多知識點肯定是跟不上的。”雲芙蕖笑得一臉天真。
那些貴太太聽到花一念逃課,看著她的眼神有些變化。
賀夫人不悅地看了一眼雲芙蕖,這雲芙蕖,顯然就是故意的,生怕別人不知道一念逃課是吧。轉頭看著花一念,笑著說道:“你這孩子,還學起了逃課,不過我家子啟也經常逃課,學習這玩意兒,整天死磕在裏麵確實是不行的。不過啊,你媽媽以前學習成績非常好,但是也經常逃課的,所以啊,阿姨可是相信你的,明年高考,阿姨可是在四九城等你啊。”
花一念有些驚訝,賀夫人竟然知道媽媽的這麽多事情。
花一念朝著賀夫人甜甜一笑,說道;“謝謝阿姨,告訴我我媽媽的事情。阿姨就在四九城等著我吧。”
看到花一念這甜美的笑,賀夫人別提多喜歡了。
劉育秀心中不屑,就你這從山溝裏出來的,還去四九城呢,想什麽好事呢。
雲芙蕖心中也是不屑著,這花一念,還真是說大話,還真是沒看出來啊。
這個時候,雲芙蕖對花一念說道:“姐姐,你去換身衣服吧,待會,舞會就要開始了,換上媽媽給你準備的禮服,待會跳起舞來更漂亮。”
雲芙蕖對花一念這身白色的裙子,怎麽看都覺得紮眼。
花一念頓時微微低下頭來,全身散發著悲傷。
賀夫人和一眾夫人突然有些不明白了。難道說,劉育秀準備的地禮服,有什麽問題?
“一念,你這是怎麽了?有什麽委屈跟阿姨說。”賀夫人看著花一念那委屈的小臉,心也跟著揪起來了。她這輩子最遺憾的就是沒有女兒。
花一念抽泣著說道:“阿姨,今天是我媽媽的忌日,我隻想穿這身裙子,這是媽媽親手給我縫製的,媽媽為了給我做裙子,一連幾個晚上都沒好好的休息,最後都暈過去了。所以,這條裙子我不管走到哪裏都帶著,這樣就能感覺到媽媽就在身邊。可是,可是今天,妹妹一直都在嫌棄著我的裙子,那個時候,我們沒錢買裙子,媽媽為了不讓我傷心才給我縫製的。所以,這條裙子我是真的很喜歡。”
誰也沒想到,今天,竟然是花蔻的忌日。
就連雲庭間也都沒想到。
花琰雙手緊緊握拳,他告訴自己要淡定淡定,但是,今天竟然是姑姑的忌日,那個記憶中摸著他腦袋喊他琰兒的姑姑。可是竟然已經不在了,要是老爺子知道了,他不敢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