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招攬丁文
他脖子上搭著一條毛巾,額頭鬢角的汗水還沒有擦幹淨,因為激烈的運動,一身肌肉毽子上還掛著晶瑩汗珠。
“老板。”他鞠了一躬招呼道。
“他有事問你,你跟他說。”謝斌一指王凱。
“先前沒問你,你說你缺錢,缺多少,為什麽缺錢?”王凱問道。
丁文眼中的光芒黯淡了一些,但語氣依然淡定道:“給我弟弟治病。”
“什麽病?”王凱追問道。
“慢粒白血病。”丁文語氣有些低沉的道。
王凱微微一愣,白血病,這種病還能治嗎?
王凱動了惻隱之心,他問丁文道:“你需要多少錢?”
“一瓶藥4萬,能吃一個月。”
王凱深吸一口氣,這句話,讓他想起了他植物人的母親,難怪之前看他的眼神那麽熟悉,原來看見丁文,是映射了他自己。
“打一場拳能掙多少錢?”王凱問。
“贏一場10萬,輸了也有1萬。”
“你輸過嗎?”王凱又問。
“以命向搏,從沒輸過。”他的話,絕望中帶著堅定,但王凱心中卻感慨萬千。
王凱深吸一口氣,指了指身旁的托盤,“這裏有兩百萬,先拿去給你弟弟治病。”
丁文頓時愣住了,他從沒為錢卑躬屈膝,哪怕窘迫到如此絕境,需要以命向搏的地步,他也沒伸手討要過一分錢。
可擺在眼前就有200萬,唾手可得,一瓶藥4萬,能買50瓶藥,能讓弟弟多活4年零1個月,這錢……
“給你這錢不是為了可憐你,我需要找個人,做我們公司的安全顧問,月薪5萬,包吃包住,還有……”
王凱又看向謝三爺,語氣鄭重的說道:“剛才我和三爺商量過了,如果買賣順利,我會買下這山莊,到時候我要聘請專業的醫療團隊入住山莊,你可以把你弟弟接過來一起照顧,怎麽樣?”
丁文目瞪口呆,錯愕不過半秒,突然雙膝跪地,激動的抱歉道:“從今往後,我這條命,就是你的!”
他居無定所,顛沛流離,爛命一條倒是無所謂,可他弟弟年齡還小,還沒上過大學,還沒見過大好河山,怎麽能就這麽死了。
為了弟弟活著,他願意為上刀山下油鍋,肝腦塗地,死而後已。
更何況,王凱提出要聘用專業的醫療團隊,還給他月薪5萬,隻要他努力幹活,就能有足夠的藥,讓弟弟一直活下去。
隻是丁文想不通,王老板為什麽這麽看重自己!
“這是工作,又不是施舍。”王凱扶著丁文站起來,“你也別想多了,我不讓你賣命,你的工作很簡單,就負責安保,別讓我們公司的員工遇險,能不能幹給句痛快話。”
丁文雙手抱拳,鄭重其事的說:“有我在,絕對沒人能動了了您,和你員工一根汗毛!”
“行了別激動,這些錢你先拿著,先歇會,等完事咱一起走。”王凱拍了拍丁文的肩膀。
丁文鄭重其事的衝王凱深鞠一躬,接過托盤,轉身離開。
解決了安保部人員的事,王凱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地,整個人也輕鬆下來。
有了丁文這個好手,安全暫時有了保障,安保部的雛形就算有了,雖然還達不到每人配一個保鏢的地步,但總歸是不用擔心高家又發瘋,幹出更出格的事。
丁文走後,全場一片嘩然,每個人都在說王凱好手筆,財大氣粗,仗義疏財,是個有血有肉的真男人。
王凱則被趙鶴山拉著,陪謝斌謝三爺一起喝酒聊天。
今天謝三爺很開心,不斷跟王凱勾肩搭背,說什麽,王凱很像他年輕時候,為人敞亮,辦事局氣,還說像王凱這種人,在現代真的是很少見,甚至還有點相見恨晚的感覺。
謝三爺以前是街頭混起來的,喝起酒來那叫一個豪邁,王凱完全跟不上節奏。
幾杯紮啤下肚,王凱就招架不住了,喝的醉醺醺的腦仁都疼。
謝三爺見王凱喝不動,也不逼著喝,把一大幫人都聚集在一起,一邊喝酒談笑,一邊看著熱血拳賽。
泳池裏,拳手揮灑汗水,血脈噴張,而眾人身旁美女環繞,推杯換盞,笙歌不絕。
王凱也記不清究竟喝了多少酒,可麵前敬酒的老板們還是一波接一波,絡繹不絕,每個人臉上都帶著討好的笑容,語氣格外恭敬,連拒絕都沒法拒絕。
就在王凱心就快失去意識的時候,一直跟在他身旁的禮儀女主動替王凱解圍道:“各位,王董今天已經喝了不少,如果各位還想敬酒,不如讓王總抿一口,然後我陪各位把酒喝完,怎麽樣?”
這下老板們也不好多說什麽,畢竟他們也不是來灌王凱酒的,隻是想在王凱麵前混個臉熟,方便以後合作的。
至於王凱,這時已經暈頭轉向,自然沒有拒絕禮儀女的提議。
酒色笙歌繼續進行,王凱迷迷糊糊的攤在沙發上,還有人敬酒都被禮儀女擋下,有人開玩笑,說王凱的酒量都不如女人。
但王凱可不管,麵子哪有命重要,這要是再這麽喝下,不用找安保了,在醫院跟大家們一起住下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杯,等王凱意識恢複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就見院子裏到處可見裏倒歪斜的老板們,有的在高談闊論,有的被禮儀女攙扶著進了秀水山莊的客房,就連趙鶴山跟謝斌兩人,也不知何時沒了蹤影。
“王老板醒了,我帶您回客房。”負責王凱的禮儀女一直在身邊照顧,盡職盡責,寸步不離。
王凱下意識答應,被身旁禮儀女攙扶著進了山莊別墅。
和整個山莊的布局一樣,客房的布局也極為講究,80多平米的房間裏,全是高檔裝修,實木家具和名貴的擺件,綿軟的大床擺在中間,四周還有圍繞著紅色的紗簾,隨著晚風輕輕浮動。
禮儀女把王凱扶著躺在床上,王凱迷迷糊糊道:“行了,你出去吧,我要休……”
話隻說到一半,頓時卡了殼。
就見禮儀女滿麵羞紅,唇齒間噴吐著酒氣,一雙纖細的手指,正解著身上旗袍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