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嫉妒
吩咐好醫護人員細心照料安梓潼後,北寒鈺趕回了公司。
下個月就是項目招標了,城區的土地使用權他一定要拿到手。
回公司路上,他終於想起了自己的情人白月兒,問:“月兒去哪了?”
馬凱這一天都在忙安梓潼的事情,也沒顧上白月兒,想了下說,“好像回家了。”
本以為老大會破口大罵,馬凱都做好了被罵的準備了,可後座確實一點聲音都沒有了。
心裏不禁有些好奇,以前他要是這麽報告白月兒的下落早就被罵得狗血噴頭了,可今個兒是怎麽了。
他也不敢問,隻能收起心來專心開車。
白月兒一直守著手機,可卻是一點聲響都沒有。
她那會回家後,為了不讓北寒鈺聯係到她特意把手機關機了,就是為了表達她生氣了。
可貌似對方並沒有打過她電話,生氣的把在別墅裏走來走去,心裏更是煩躁。
最後,她撥通了馬凱的電話,“你們老大呢。”
“老大在開會!”
還不等她再說話,手機裏就傳來了一陣嘟嘟的聲音。
生氣的把手機砸向沙發。
突然,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以為是北寒鈺打來的,急忙去拿手機,瞥見屏幕時忙摁下了拒接。
手機沒了聲響後,短信提示音響了。
“再不來東萊酒店,我就去你別墅!”
看著手機上的短信白月兒慌了,這麽晚去酒店,不想用也知道會發生什麽事。
她想找北寒鈺求助,可是這樣就會把自己的事情全都暴露了。
左思右想之下,她起身去換了衣服,隨後打車去了酒店。
到了酒店樓下,她雙腿都在打顫。
那會,為了確保自己計劃百分百成功,她才去找了獨霸一方的宇哥,卻不知這是給自己找了條死路。
得知是那間房後,她走了上去。
房間內的宇哥早就等不及了,一件浴袍鬆鬆垮垮掛在身上,聽到門鈴時,忙走了過去,“草泥娘,來這麽晚。”
“堵車!”她小聲說。
把門關上後,宇哥撲倒了她,“既然不給錢,那就這樣償還吧。”
他的動作十分粗魯,感覺到他再解自己拉鏈。
白月兒止住他,“以後你得聽我差遣,無論任何事情。”
箭在弦上,宇哥一副等不及的模樣,為了解自己的身上燥熱,他吻著她,含糊不清的說,“好!前提是把我伺候舒服了。”
“好!”
白月兒一個翻身坐在他身上,“這可是你說的。”
“我說的!”
白月兒一件件褪去自己衣物,宇哥看得眼睛都直了,想到收下給自己的東西,道:“等會,我去喝個水。”
一口飲盡杯中的水,“我來了!”
套房內,隻剩下女人的嬌喘,男人的低吼。
最後,宇哥累癱在白月兒身上,“草,老子差點上天了。”
而白月兒也是雙眼迷茫,“明天去給我抓個人。”
“誰!”
“一個孩子!”
翌日一早,白月兒早早的離開了酒店。
她昨晚就把孩子照片給了宇哥,現在她隻要回家好好休息就OK了。
可不等她回家,手機就接到了北寒鈺的電話。
她心裏很是高興,都沒有回家就直接去了公司。
在公司工作一夜的北寒鈺想起自己已經好久沒見到月兒了,便給她打了電話。
人剛從隔間洗漱出來,腰間就多了雙玉手。
轉身回報著她,“小妖精,吃早飯了嗎?”
“沒有,你一直沒有理我,我怎麽可能有心情吃東西。”
北寒鈺這才反應過來,他確實是好久沒有好好陪月兒了,溫柔道:“等下個月的招標到手,我就陪你出去好好放鬆。”
“這可是你說的!”
白月兒雙手環住他,笑得十分開心。
瞥見她脖子上的吻痕,北寒鈺眼眸微沉,臉色也變了。
“怎麽了?”她問。
白月兒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穿的裙子有些暴露,鎖骨那一塊更是毫無遮攔,昨晚與宇哥又是一夜奮戰。
忙解釋說,“我是嗓子不舒服,王媽說可以用掐的方式,我就試了下。”
她低著頭,有些心虛。
北寒鈺把她擁進懷裏,“不舒服就去醫院看病,不然我會心疼的。“
“嗯!我記住了。”
“走吧我帶你去吃飯!”
兩人剛走出公司,就遇到了來公司的北寒淩。
“三弟!”
白月兒不解,這長幼有序,一般來說是弟弟跟哥哥先打招呼,怎麽在北家是反的呢。
“二哥這麽快就來公司上班了,看來恢複得不嘛。”
北寒鈺的肆意笑跟北寒淩的冷漠臉行程極大反差。
“爸讓我去分部先實習實習,然後再回總部。”北寒淩說。
手輕輕搭上他的肩,北寒鈺在他耳邊說,“那你就好好幹,別辜負爸一番苦心,另外,還得多謝二哥幫我證明清白呢。”
北寒淩緊緊握住拳頭,那日北寒鈺走後,他被叫到了書房,被責罵不說,還被要求說把那件事情扛下來。
無奈之下,他隻能推出去一個跟了自己兩年的手下,扛下了殺人的事情。
見他不言語,北寒鈺覺得沒了意思,“月兒我們走!”
白月兒忙挽上他胳膊,經過北寒淩身邊時,看了他一眼。
到車內時,她問:“寒鈺,二哥的手指怎麽了?”
“被我砍了!”他笑著說。
跟著北寒鈺這麽久,可白月兒從未聽過這樣的事。
看著眼前這副明明很熟悉卻又感覺很陌生的俊逸臉龐,她頭一次有了害怕的感覺。
“為什麽啊!”
北寒鈺握住她的手,“因為他不聽話!”停了下又說,“你要是也不聽話了,我可是會懲罰你的。”
說者無意聽者有意,白月兒緊張得僵在原地。
車子一路疾馳,而內卻陷入了沉寂。
許久後,白月兒才明白,原來他早就知道自己騙她了。
也對,她那麽明顯的謊言怎麽可能騙得過如此睿智的他呢。
而另一邊,在醫院過了一夜才排出氣的安梓潼終於可以進食了,卻被告知隻能吃流食。
她就隻能一口口喝著粥,惡狠狠的看著對麵的男人一口口的吃著炸雞。
“誌遠,就一口,一小口!”
寧誌遠咂咂嘴,“不行!為了你的身體健康著想,一點點也不行!”
“你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