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醫院交鋒
那件事情北寒鈺一直很好奇,隨後去了院長辦公室說要查看監控視頻。
在監控室看完所有視頻後他知道了,原來送來醫院那會兒是阿狸離幫她辦的住院手續。
到此他也不再疑惑,從監控室出來後,他走回了病房,卻在走廊那遇到了北寒淩。
兩人隔著幾米距離遙相顧望,最後被北寒淩先開口,“聽聞弟妹自殺了,北家父母親派我來探望一下,不知現在她是否安好?”
“梓潼現在身體虛弱正在休息,不便二哥前去打擾,你還請回吧。”
他話裏的意思說得清清楚楚,大抵是我們不歡迎你來,還請你回去恕不遠送。
誒北寒淩笑了笑說,“都到這了,怎麽能輕易回去,自然是見了弟妹才能回去交差。”隨後,先一步推開病房門走了進去。
見到來人時,安梓潼愣了下隨後問道:“你來做什麽?”
“自然是來看你,北家父母知道你為愛自殺,讓我來探尋一下你情況如何。”
正喝著東西的安梓潼聽到“為愛自殺”這四個字時,把嘴裏的東西噴了出來,怒道:“你聽誰說的我為愛自殺?”
北寒鈺忙走了過去,一邊嫌棄一邊給她收拾著殘局。
看到他那樣時,北寒淩笑了笑,一個堂堂的北家三少爺竟為了個女人做這事情。
他笑了笑很自然地走過去坐下說,“外界媒體啊,都說你因為三弟帶著情人住在南苑你心生不滿所以在他名下住宅自殺。”
安梓潼慌忙拿起手機去看新聞,果然是這樣說她的怒吼,“我怎麽會是這樣為愛自殺的人,況且還是為他,真是可笑之極。
她說這話時,北寒鈺便站在站在她身旁,沉聲道:“既然身體不舒服就多休息,何必說這麽多話。”
安梓潼急忙閉了嘴,朝著北寒淩用手比劃了半天。
他不明白什麽意思,扭頭看向北寒鈺道:“你知道你媳婦兒這比劃的是什麽嗎?”
“他說不想理你,請你出去!”
“你這不是在說你自己心裏想的吧?”可見安梓潼卻是瘋狂點頭,他升起一絲嫉妒,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心有靈犀一點通。
北寒鈺推開他說,“知道是我心裏所想,你還不敢緊離開這,在我這幹嘛,當電燈泡有這麽舒服嗎?”
他無語,站起來說,“OK!我走行了吧!”隨後又說,“那梓潼我明日再來看你。”
這一句梓潼就是叫給北寒鈺聽的。
待他走後病房內又隻剩了兩人,北寒鈺盯著病床的人問道:“到底發生什麽了?”
安梓潼支支吾吾半天終於開口說,“其實就是我想泡個熱水澡,結果不小心睡了過去,隨後還滑進了浴缸裏,氣管嗆了水。”
聽她說完後,北寒鈺麵色冷淡道:“不是因為我晚上罵了你嗎?”
這句話他說得極度費勁,換做以前他才不會說這種自戀的話,可今天晚上他倒是想問一句。
怕他心裏有負擔,安梓潼說,“不是,怎麽可能會因為你的話就去自殺呢。”
其實有一部分也是因為他所說的話,不然她怎麽可能輾轉反側。
她不知,就因為她的一句“怎麽可能”再次惹惱北寒鈺,突然,在她病床旁邊的男人站起來說,“做錯事自然要付出代價,明知道自己身體不好,明知道自己傷痕不能碰水,非得要去洗澡,真是應了一句話,自作孽不可活。”
兩人又開始了針鋒相對。
安梓潼隻覺得他這人多變,說,“像你這種多變的人,以後還是不接觸的好,我要休息了還請你出去,不要再來打擾我。”
往日裏惜字如金的男人精今夜話好像特別多,說,“你以為我願意呆在這兒,若不是你深夜鬧這一出,現在我應該是呆在南苑和月兒一起。”
“你去啊!去啊!你現在去跟白月兒在一起,我又沒有把你捆在我身邊。”說完生氣地蓋住被子不再理會某人。
看她這副模樣,北寒鈺更是生氣,隨即離開了病房。
病房外的馬凱聽著他們所爭吵的內容,嘴角不自覺微揚,三爺好像跟以往不太一樣了。
北寒鈺推門出來時,正巧進見馬凱在門口,怒說,“你在這幹嘛?”
他往後退了幾步說,“您吩咐我給三少奶奶買的東西帶來了現在送進去還是……”
“不用了,拿回車上帶回南苑,隨後便先走了。”
馬凱在後麵無奈搖了搖頭,跟上他的腳步,離開了醫院。
都彼此生著悶氣的兩人,說不理會聯係。可到了第二日時某人又忍不住跑到醫院來了,可是身邊卻多了一個女人。
看著眼前濃情蜜意的兩人,安梓潼的怒火那是蹭蹭的往上冒,笑著說,“昨日北少不是才說不來嗎,怎地,今日這是思我難耐了?”
她這話是故意說給白月兒聽得,一是告訴她,昨日你身旁那男人可是在這,而來是想看北寒鈺會如何應答她的故意挑釁。
聞言,北寒鈺道:“月兒知道你住院,特意來看你。”
“特意?”她說,打量著眼前的人說,“自是來看我,月兒你怎麽能什麽都不帶呢,看來是心不誠啊。”
白月兒慌忙解釋說,“是因為寒鈺不讓我拿,說是東西太重了,怕我再次受傷。“
“哦!這樣啊!”安梓潼笑著看向北寒鈺,“可是三少不是好好的嗎,東西讓他拿就好了啊。“
聽不下去的北寒鈺出聲製止她,“你夠了!”
夠了?她怎麽可能夠,裝作委屈說,“月兒這本是你的錯,可到頭來為何寒鈺卻是指責我,當真是傷了我。“
她愣住,往日的安梓潼根本不會這樣,眼下倒是有些看不懂她了,好久才說,“寒鈺都是我的錯,你別怪梓潼了,“
看著對麵的女人,北寒鈺說,“月兒你先去查看痊愈情況,一會我來接你。”
她雖不想,可到底不敢不從他意,聽話的去了骨科。
安梓潼笑著看向門口的男人,“怎麽,這就心疼了嗎?”
“你這樣有意思嗎?”
“當然有意思,我最是看不下假的東西,人情亦然,所以你還是帶著她離我遠些兒,否則我可能會時時刻刻都在傷害你的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