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補辦婚禮
當天晚上北家別墅十分的熱鬧。送走一眾賓客之後時間已是晚上十點。
勞累一天的安梓潼拖著疲憊的身子倒在床上時,北寒鈺靠了過來道:“老婆我們要不要再生一個孩子,我覺得現在嶼霖一個人太孤獨了。”
毫無力氣地安梓潼躺倒在一邊,說道:“別生了吧,生一個就夠嗆了,而且托你的福我現在隻有一個腎了,所以呀,太累的事情我是做不了的。”
“你不用做什麽事情,你躺著就好,一切我主動。”
他說這話時眼光還在她身上來回打量,安梓潼毫不猶豫一巴掌打過來,說道:“別他媽廢話,我不生。”
委屈巴巴的北寒淩趴在她身上說道:“為什麽你又不需要做什麽,你隻要舒舒服服的躺著就好,我會為你服務的。”
稍微恢複點精神來安梓潼推開他坐起來,怒道:“北家公司現在那麽多事情需要你去處理,你怎麽能把時間花在這種小情小愛上呢。”
他再次嬉皮笑臉地靠了過來說,“作為一個男人,我已經很久沒有那啥了,我覺得做我的老婆你是有必要讓我徹底放鬆一下的。”
安梓潼往後靠了靠,說,“以前的你不是這樣的,你到底是誰?你不是我的北寒鈺。”
他大手一拉將她扯入懷裏說,“是不是你的北寒鈺證明一下不就好了。”說著便快速封住了她的唇,大手迅速探入她衣服,解開那一排扣子隨後將被子一扯將兩人裹在裏麵。
早已沒了力氣的安梓潼任由他吃著豆腐,一番雲雨之後安梓潼窩在他懷裏說,“總有一天我要被你榨幹了。”
他將她往懷裏又攬了下,“不會的怎麽可能榨幹呢,這麽水靈靈的人,人家榨不幹。”
安梓潼隻覺得他無恥。
抱住她的北寒鈺若有所思,隨後說,“老婆不如我們再重新辦個婚禮吧,之前那個太委屈你了。”
聽到他提起婚禮二字,安梓潼揚起之前他烙在自己手背上的傷疤,說道:“難道你是想要再讓我手上烙下一個印記?”
提起這事兒,北寒鈺十分愧疚道:“對不起。”
她不過是逗逗他而已,見他認真了安梓潼說,“我沒有怪你的意思,我剛才跟你開玩笑呢。”
他這一哄北寒鈺又裂開了嘴,說,“那就決定了,明日我們就重新辦一個婚禮,我要給你一個全午南市最盛大的婚禮,讓你成為全午南市所有女人羨慕的對象。”
他這變臉的速度安梓潼統都有些跟不上了,說,“我剛才的話並不是同意說你重新補辦一個婚禮,你知不知道辦婚禮很累人的。”
“所有的婚禮細節會有婚慶公司來策劃,你有什麽可累的,我現在就打電話讓馬凱找人策劃明天的婚禮。”
說完他正準備起身,卻被安梓潼叫了回去道:“現在都已經淩晨兩點了,人家馬凱也要睡覺了好不好。”
“馬凱不需要睡覺的。”說完後便真的去拿手機給他打電話。
正睡得香甜的馬凱看到電話響起的時候,十分想罵人,可良好的素質以及三爺的威嚴讓他忍下了接起來道:三爺您需要我做什麽?”
“現在立即去找一個婚禮策劃,明天我要跟梓潼重新辦婚禮。”
聽到這話的馬凱隻覺得自己都要瘋了,急忙應聲,“好!”
掛完電話後的北寒鈺回到床上說道:“一切已經解決了,明天就等著補辦婚禮吧。”
早已疲勞不已的安梓潼輕輕應了聲,便進入了夢鄉。
看著躺在這裏的懷裏的女人,北寒鈺笑了,原來他最愛的女人一直都在自己身邊,而他還差一點對她起了殺意。
也不知他盯著她看了多久,隨後也慢慢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天剛微亮,他便將人搖了起來,說,“梓潼快醒醒,我們還需要自己試婚紗呢。”
睡夢中的安梓潼十分不樂意,但依然起了床,怒道:“北寒鈺能不能不要這麽折磨人,補辦什麽婚禮嘛,我又不在意,真的,我發誓我真的不在意婚禮的。”
她不在意可北寒鈺倒是在意得緊,他說,“我不希望往後我倆老了回憶起來,婚禮是如此的寒酸,梓潼你就去試婚紗好不好?”
安梓潼最是受不了他這般求說的語,氣站了起來,說,“好,我去試婚紗好吧。”
就這樣,在正午十分的時候安梓潼和北寒鈺再次換上了婚紗和西服走向了婚禮的殿堂。
可當安梓潼真的走進去的時候,她都驚呆了,她不知道北寒鈺是怎麽做到的,看著滿庭院的人,她真的嚇呆了。
不過短短一個晚上而已,他是怎麽讓這些人接受的消息而且把這個婚禮辦得這麽盛大的。
見她愣在原地,北寒鈺道:“喜歡嗎,補送給你的婚禮。”
他還未來的及回答,趙霆抱著她的孩子坐在台下,說,“梓潼啊,你可知道為了你這個婚禮我和馬凱可是一夜未睡呀。”
安梓潼笑笑,隨後轉頭看向身旁的人,在眾目睽睽之下雙腳一掂直接封住他的唇。
現場哄笑不已,他們也沒想到叱詫風雲的北寒鈺竟然會被人強吻紛紛拿著手機拍了照片。
當天北安夫婦的婚禮一直登頂微博熱搜,網上網民討論紛紛。
之前安梓潼所經曆的全部黑料全都被證明了,都是假的,網上對他二人祝福深滿滿。
在國外醫院的阿狸看到這則消息的時候,給安梓潼發一條短信說,“謝謝你。”
原來那會兒在北寒淩沒了之後?阿狸來找過安梓潼。
兩人談了許久,最後安梓潼說,“你若是想離開這幾個地方,我可以幫你,還有如果你外婆需要去國外治療,費用我也可以全部承擔。”
阿狸終於忍不住低聲抽泣了起來隨後說,“對不起。”
在北寒淩下葬後的第二天,她便帶著外婆離開了午南市前往了國外。
在國外,外婆的病情得到了控製,慢慢的已經可以自己走路了。
對於國內,她已經無牽無掛了,那個她既愛又恨的男人也已經徹底與世長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