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把鬼裝瓶子裏
銘成看起來都快尷尬的不行了,但還是說道,“您有事就吩咐吧!”
看他那個樣子,我有些愧疚,就直接吩咐道,“你還是快走吧,給我把席語叫來就行了。”
看我都這麽說了,他也沒在說什麽,直接就消失了。
等到他走後,我還在偷樂著,不過我剛才要是把他留下,可能就真的成罪人了,隻是我覺得還是不該叫他的。
但我又不知道是吧,不知者無罪嘛,我自己在那想著。
“唐恬,你剛才怎麽又讓他走了?”屈小月問道我。
“對啊。”蘇澤也附和道。
我搖了搖頭,說沒什麽,他剛才在處理大事,所以就讓他趕緊回去了。
就在我正想著,席語很快就出現了,看到她,我又琢磨了,他們該不會也在辦大事吧。
真是夠了,她現在可是上班時間,我想什麽呢,我搖了搖腦袋,把剛才燕子的事情給她說了一遍,問她這種情況該怎麽處理。
她看著坐在地上已經受了傷的燕子,說道她的怨念是什麽?解決了嗎?沒解決的話很有可能帶不下去。
聽了她的話,我看著燕子,問她到底待在這是想做什麽?是想報仇,還是這裏有什麽讓她牽掛的人或者事。
燕子聽完我的話搖了搖頭,說她也不知道,當時她無意中了別人飛過去的刀,其實是誰她都不知道。
接著她還說她之前有想過要離開,但是走不了,所以才玩起了誰看的到他就殺誰的遊戲。
其實她自己知道,能有幾個人能看到啊。
她說的也有道理,不過既然她都不知道自己留下來做什麽,那怎麽會走不了呢?我也跟著疑惑著。
“對了,她身上的衣服是怎麽回事?”席語看著燕子身上的紅衣問道。
我就讓燕子自己跟她解釋一下,她說是死後突然有一天自己就穿上了身上的紅衣服,她也不知道怎麽回事。
她這麽說,聽的席語一頭霧水的問道,你們家有沒有什麽懂驅邪的?或者懂點陰陽的?
看席語這麽問,燕子沉思了一會,然後說其他人她不知道,但是他們家就她奶奶可能懂一些這個事。
“你奶奶多大年紀了?懂的道行大概在什麽程度?”我又趕緊問道。
結果她說她奶奶其實已經死了。
……,死了那怎麽給她穿紅衣?聽她這麽說,我想肯定不是她奶奶。
不過我到覺得很有可能是她母親,就問了一句,“你母親呢?她是做什麽的?”
她說她母親就是一個普通的婦女,她還有個妹妹要照顧,她覺得應該不會是她,因為她根本都不懂那些。
那還有誰呢?她都不知道的事,讓我們在這推測,那就真的太難了。
“會不會是她父親啊?”這是蘇澤在一旁說道。
聽蘇澤這麽一說,我思考了一下,倒也不是不可能,就問她家裏給她喪事的時候她沒有回去嗎?
她說回去了的,但是但是她看過自己的字體,穿的並不是紅色的衣服。
後來席語也說了,她這種情況,身上那身衣服肯定是後來有人燒給她的。
這事要調查起來還挺麻煩的,我想著,突然我想到一個問題,那就是如果把她身上的那身紅衣換下來,會不會就沒事了?
我把我的想法給席語一說,她點了點頭,說可以試試,要是不行再想別的辦法。
說著她叫出來一個鬼差,然後吩咐他去陰間給她拿一套陰間女人穿的衣服。
她一說完鬼差立馬遵命去辦事了。
他們的效率都是極高的,所以很快那個鬼差就抱著衣服回來了。
席語接過衣服就走向燕子,我看著她們,我還以為他們直接就現在這裏換呢。
結果不是,因為她是鬼,席語過去直接把她手裏的衣服往燕子身上套,然後她身上那套本來的紅衣就被換下來了。
因為要換衣服了,蘇澤還轉過身去了的,不過就算他不轉身,也看不到什麽的。
“好神奇啊!”屈小月在一旁一直都看著。
然後席語就說道,我試試看能不能把她帶下去。
說著就拉住燕子,然後就準備要要消失,但是沒有成功。
看來就算衣服換下來也依然不行,席語來到我麵前,無奈的說道,現在他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唉,要是賀蘭易在就好了,我心裏不由自主的說道。
別人不能解決的事,他肯定也會有辦法的。
那實在不行要不就把她裝裏麵什麽物體裏,然後直接帶走吧,我說道。
席語搖了搖頭,說帶到外麵去倒是可以,但是帶不去陰間。
說著她很嚴肅的來到燕子麵前,再次問道,“你是不是心裏有事沒做?或者有什麽人放不下?”
燕子低著頭沒有說話,席語就明白了,跟我說道,“不用想辦法了,她自己心裏有事。”
聽到這裏,我就不明白了現在還有什麽不能說的呢?我趕緊問道她。
但是她卻不說,搖了搖頭說這是個秘密,他不能說的。
……,都死了還有什麽不能說的,我無語了。
難怪剛才她跟我們講故事的時候,情節都比較籠統,原來真的有事呢。
但是她現在不願意說我們也沒有辦法,我就讓蘇澤找了個東西,我們把她先帶走,等到她願意說的時候,我們再把她放出來。
聽我說完,蘇澤就拿起一個啤酒瓶遞給我。
我一看也是服了,那要得了那麽大一個,而且這也太醜了好吧,裏麵還酒味,讓別人在裏麵怎麽待。
蘇澤就說他也沒有東西可以裝啊,就暫時裝著唄,然後回去了再換一個。
也行吧,我身上也沒有可以裝她的東西,不過蘇澤還是說了廁所把那個酒瓶子就洗了一下,免得她在裏麵受不了。
就這樣我們就暫時把燕子給收了,不過這歌還唱嗎?我問道屈小月。
她就說唱啊,怎麽不唱,反正回去也沒有什麽事。
我點了點頭,對著席語說,讓她也就下來玩玩。
但是她拒絕了,說席葦一個人在店裏,她不怎麽放心,畢竟他並沒有什麽實質性的東西來對付鬼。
就算是送上門去尋找幫助的,他也隻能看看或者對話,普通一點的,他還能稍微打兩下,要是遇到厲害的他就不行了。
看她都說的那麽明白了,我也就沒在留她。
席語走後,我們三個又繼續在KTV裏麵嗨著,後來我還問蘇澤,對剛才的實戰感覺怎麽樣?
他說挺好的,就是他現在眼睛有點痛。
我和屈小月都笑了笑,說道,這就是他實戰經驗太少了,像燕子這樣雖然有怨氣,但並不是很強的女鬼來說,一般初級階段就能對付了,不過那必須是在實戰經驗充足的情況下。
聽了我的話,蘇澤低著頭,說平時他也沒有實戰的機會啊,主要是他也看不到。
也是,這個就是他最大的問題,不過現在既然燕子在她手裏,他可以借助燕子的能力看到吧?想著我覺得等銘成有空了我再問問他,說不定他知道該怎麽辦。
但我還沒有告訴蘇澤,因為這個也是不一定的事。
但我還是跟他說了,讓他多加鍛煉,按我說的方法練,這樣對他以後再驅邪這條道路上有很大的幫助。
他說他知道的,自從我跟他說了後,他幾乎每天都有練的,隻是偶爾有事沒在家或者沒在學校就沒去練。
我點了點頭,然後一旁的屈小月就不幹了,說你們到底是來唱歌的還是來聊天的,她一個人都唱累了。
“那就回去了吧!”我看著她笑道。
然後她一臉無語的表情看著我,摸出手機看了看,確實已經挺晚了,雖然之前是說要玩通宵的,但是真的要玩到天亮那還是挺累的。
既然要回去了,那就回去吧。
離開KTV後,蘇澤把我們送到了我住的地方,然後他就回家了。
不過在他走之前,我跟他說道,讓他回去找一個小一點的,好看點的小瓶子,明天帶到店裏去,最後是那種可以隨身攜帶的那種。
他說了聲知道了後,就離開了。
現在這屋裏就我和屈小月兩個人,簡單的洗漱了一下我們就躺在床上準備休息了。
先是各自玩了一會手機,然後我看她手機放下後就以為她睡了。
結果她沒有,就在我用手機翻閱著以前給賀蘭易拍的照片的時候,眼淚再次濕潤了眼眶。
而她就從一旁把衛生紙給我遞了過來。
我轉頭看了她一眼,她還說她就知道我睡不著。
我含著眼淚笑了笑,也不知道該說什麽。
“我知道你很想他,沒事,你說出來吧!”屈小月伸手抱住我說道。
我抽噎著,說今天我憋了一天了,雖然大家說的我都懂,但是我想他,想得快要瘋了。
屈小月拍了拍我的背,說她懂,她看得出來我是真的很愛他,就算以前我一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但是她知道,我心裏早就愛他愛到不行了。
是啊,之前從來都不願意去承認,甚至有時候還覺得他是鬼,我又不是,在一起挺搞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