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五章 夢遊症
……,需要要搞得那麽神秘嗎?,弄的跟部隊一樣,不過既然那麽有意思的話,我還挺想了解一下。
想著我就說,“那你給我們講講吧。”
他見我想知道,就邪魅的把臉靠過來說,親我一下就過去!
……,我去,這家夥怎麽說話老是不分場合,這裏還有一位好嗎?別告訴我他又是故意的。
“好了,別鬧,快給我們講講!”頭我拍了他一下,讓他別亂說話,認真點。
看我不解風情,他也隻好開始給我們解釋了,說上麵哪裏是代表什麽,哪裏是有可能是出口的地方。
他給我們講了一大堆,最後我問沒怎麽明白,去上畫的那些到底是什麽意思。
最後他也難得跟我們講那些了,就直接說道,明天我們就先去離我們最近的那個疑似出口的地方找一下,看看到底有沒有是不是出口。
聽他說完,我和寧陽都說好的。
畢竟在這種地方,跟著一個有目標的人走,肯定要比我們漫無目的的找要好很多。
但是樓下那位男子我們應該還是要幫他吧,雖然可能沒有更好的辦法解決,但是我想讓他母親知道,他到底是什麽原因才表成這樣子的。
“對了,如果待會兒樓下那男子要是有夢遊有的情況,我們該怎麽辦呢,我們要叫醒他?”我問道。
“不行。”賀蘭易對我說道。
“為什麽呀?”我問。
難道真像那些人所說的不能叫醒一個夢,遊的人嗎?我心裏想著。
但是賀蘭易解釋說,他真是在夢遊的話,是不容易叫醒他的,而且就算叫醒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幹嘛,所以還是不要叫醒比較好,因為說不定他正在預謀著什麽大事。
聽了他的話,我覺得這個真的聽不可思議的。
然後寧陽也說道,是的,我曾經看過一篇報道,是法國的一位男人,他夢遊了二十年才醒過來。
真的有那麽神奇嗎?我疑惑的問道。
他點了點頭,說是的,就是一天晚上,他熟睡之後突然爬起來,離開妻子和女兒,來到了英國。
他在那裏還找到了工作,又娶了一個妻子,並生了一個兒子。
直到20多年後的一個晚上,他一下子恍然大悟,便急匆匆地返回法國,然後第二天早晨一覺醒來後。
他的法國妻子看到了白發蒼蒼失蹤了二十多年的丈夫,便悲喜交集地問道,“親愛的,你逃到哪裏去了?二十多年來音訊全無。”
可是那個男人卻伸了伸懶腰,若無其事地說,“別開玩笑!昨天晚上我不是睡得好好的嗎?”
聽到寧陽給我講的這個故事,我突然感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感覺像聽了一個恐怖故事一樣。
如果一個人夢遊二十年,他所夢遊的事都跟正常人一樣,那他是否存在空間異位了呢?二十年裏他都處於在做夢的狀態,這個真的會細思極恐。
等到突然有一天醒來發現自己老了二十歲,而且在夢裏還和別人組建過家庭,但他又突然消失,回到了現實。
那這個可不可以被判為重婚罪呢?如果他不記得這件事,這件事又是怎麽被大家知道的呢?
知道這件事可以查他的行蹤,但是這真的太不可思議了,能有二十年醒來還以為隻是睡可以晚。
還好他有正常的吃飯睡覺,不然他早就死在夢裏了。
“你是不是覺得這件事讓人難以置信?”寧陽問道我。
我點頭,說真的有些不敢相信,如果不是他跟我講,我真的會以為那個人在吹牛。
所以夢遊至深的人,我們是叫不醒他們的,那最好還是不要叫好了,說不定他夢遊做的事正是他們在現實生活中一直想做的事。
隻不過現實滿足不了,所以就隻能在夢裏完成了,不過在那種情況下,他們在夢遊的世界裏,說不定能力還比自己平時生活裏的大呢。
就這樣,我們在那裏聊著這個關於夢遊的事情。
直到有陰差敲門進來,說下麵男子好像醒了,他現在正起床穿衣服準備出去了。
聽到這話我和賀蘭易,還要寧陽也趕緊站起來準備向樓下跑去。
但是跑到門口,我的包忘了拿,我又趕緊倒回去把包拿著,把門關好後,就跟了過去。
我們來到樓梯口,就看著那位男子從房間走出來,但是他沒有直接前往大廳,而是向廁所裏麵走去。
難道他是起來上廁所嗎?我一會兒著。但是起來上廁所,也不至於捯飭的那麽好吧?
這可比他白天看起來精神多了,穿的幹幹淨淨的,頭發也打理過,怎麽看都不像是精神錯亂的病人。
“他怎麽去廁所啦?”我小聲的問道。
賀蘭易搖了搖頭說不知道,然後趕緊讓陰差跟了過去。
而我們我就在樓梯口那裏等著,說不定他現在真的就是在夢遊呢?
我看了一下大廳裏牆上掛的時間,現在已經淩晨了,剛才我們在樓上聊天差不多也聊了個多兩個小時。
所以他這段時間裏應該是睡著了的,所以現在起來就是在夢遊了?
“王爺,不好了!那個男子從衛生間那個通風口爬出去了。”我們在那裏正等著呢,很快一個陰差就著急的跑過來對我們說道。
一聽他從通風口爬出去了,賀蘭易就趕緊跑了過去,本來我也想去的,但被寧陽給拉住了,說那是男衛生間。
……,好吧,這個賓館一樓的房間都是那種便宜的房間,是那些外地人租來長住的,不過便宜的房間,衛生間就都是公用的,一般公用就分了男女的。
所以這種情況,我一個女人,進入男廁所確實是有些不妥。
不過很快賀蘭易也出來了,說他讓一個陰差跟過去了,我們從大門過去找他。
我點頭說好的,然後我們就一起走出了賓館。
一邊走我一邊想著,那男子真的是在夢遊嗎?如果不是的話,他為什麽要從廁所的通風口出去,而不走大門?
又或者說,他是夢遊,那為什麽夢遊的人還會去鑽通風口。
“賀蘭先生,那男子是不是在夢遊啊?”寧陽問道。
賀蘭易點頭,說應該是的,不然他力氣不應該那麽大,那個通風口還挺高的,他可以非常迅速的爬上去,而且另一邊沒有任何可以踩踏的東西,他隻有跳下去,直接到達地麵。
聽起來好像挺危險的,那他怎麽做到的呢?我問。
賀蘭易說這個他也不是很清楚,畢竟他沒有去了解過這些,就隻有等到我們找到他才知道怎麽回事了。
但是我們要去哪裏找啊?寧陽問。
看他什麽都不懂的樣子,我就替賀蘭易回答道說,跟著他走就好了,他知道的,他派有陰差跟著,他能找到那位陰差當然就能找到那位男子。
聽我這麽說,寧陽安心的點了下頭,說那就好,他還以為要漫無目的得找呢。
我淡淡的笑了笑,說怎麽可能用那麽傻的辦法。
他點頭說也是,然後就沒有在說什麽了。
而賀蘭易腳步越走越快,讓我都有些快要跟不上了。
“他會不會是打車走的啊?”我問道。
“沒有,他是走的路。”賀蘭易這個還是可以肯定的。
我們走在賓館衛生間通風口外麵的小路上,看著這周圍都是清一色的老房子,突然覺得這裏還挺特別的。
周圍都是高樓大廈,像把這裏給圍了起來一樣,而且這裏除了路邊的路燈,幾乎沒有其他光亮。
“我怎麽感覺這裏?有些陰深深的。”寧陽說出了我心裏的想法,因為像這種老房子,他會有一種自帶恐懼的特效。
看寧陽都這麽說了,賀蘭易就停下腳步來,並且回頭拉起我的手,說害怕就拉著我啊。
我微微的點了下頭,心裏突然放鬆了很多。
真是沒想到我的安全感居然來自一個鬼,而且我們害怕的也正是鬼,人啊就是那麽的糾結。
我們繼續向前走著,不一會兒,賀蘭易就停下了腳步,說他們應該在裏麵了。
這個時候我抬頭看了一眼掛在我們頭頂上的那塊招牌。
幾個感覺想要壞掉的招牌字在那裏一閃一閃的,很是紮眼,但是我不明白男子為什麽要到這裏來?
這是一個酒吧,而且地方那麽偏僻,那肯定不是普通的酒吧那樣簡單,所以我們三個站在門口都遲遲沒有進去。
最後是賀蘭易讓跟我們一起的那個陰差先進去看看,然後出來告訴我們裏麵是什麽情況?
“我覺得這個酒吧不像普通酒吧。”寧陽對我們說道。
賀蘭易微微的點了下頭,說這個我們當然知道,而且一看“色戒酒吧”這幾個字就知道了啊。
是的,上麵確實是這幾個字,不過那到閃不閃的燈看起來,這幾個字反而沒有那麽明顯了,不過我們那麽近的距離看還是看得挺清楚的。
我們站在門口等著陰差出來,可是等了好一會後,他才有些羞澀的跑了出來,說裏麵簡直就是活春宮。
聽到這話我們心裏都很明白,裏麵是什麽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