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你看我幹嘛
青誌前幾天剛出院,以前的侯嘉霖還是很信任他的,隻不過經曆過這件事,侯嘉霖就不得不防著這個人了。
侯嘉霖給技術部門打了個電話,讓他們查青誌五個人得底子幹不幹淨,結果還是讓侯嘉霖很欣慰的,五個人的底子很幹淨,並沒有在誰手底下做過事。
本來自己的計劃很完美,但是現在看來那簡直就是個笑話,甚至劉耿正打算看一出好戲。
那自己就讓他看個夠,花枝現在就是劉耿的情報局,隻要花枝知道自己的任何事都會上報,那麽自己就要利用好他,把自己虛假的情報告訴他,讓劉耿知道得都是假的。
現在侯嘉霖不能把重點放在花枝那邊了,隻要定時和花枝見個麵,告訴他一些假消息估計以他們的腦子也看不出什麽破綻來。
那自己現在幹什麽呢,公司也用不到自己,學習方麵自己就沒擔心過,也隻能忙活這點事了。
對呀,他怎麽把秦鬼那小子給忘了呢,雖然他沒什麽地位,但是知道的東西多,鬼點子也挺多的,而且他比自己了解黑道,讓他來給自己出主意豈不是最好的辦法了。
隻要他在這件事上不慫,那麽他就有資格代替自己坐上黑道老大的位置,以後江城明裏暗裏還不都是侯嘉霖說了算,跟了他那就是最大的靠山。
可惜花枝錯過了這次機會,而且以後也不會再有機會,雖然侯嘉霖對秦鬼的第一印象還算聽好,可要是他重走花枝的舊路,那自己也隻能對他不客氣了。
平複了自己的心情,侯嘉霖走出房門,此時候佳佳已經打著哈欠在沙發上躺著了,簡蘭讓她去廚房打下手,可她就像沒有骨頭一樣,不管簡蘭怎麽拽她,她都無動於衷。
正好此時的侯嘉霖出來了,簡蘭隻能拉著他去下廚房了,自己一個人做飯確實有點手忙腳亂,多出一個會做飯的就是好不少。
侯嘉霖一邊幫著簡蘭做飯,一邊偷偷的瞄著簡蘭,不是他想這樣,而是眼睛時不時的就會落到簡蘭身上。
然而侯嘉霖的這一舉動早就被簡蘭發現了,身為三百年後的自帶智慧的機器之魂,要是連這點都看不出來,那自己可真就辱沒了把自己創造出來的主人了。
簡蘭終於忍不住問道:“你老是看我幹什麽?”
“我哪有看你?”侯嘉霖反問道。
“你敢看不承認是吧?!”簡蘭提高了嗓音說道。
侯嘉霖嘴角一勾說道:“你不看我怎麽知道我看你,那麽請問你為什麽要看我?”
這句話讓簡蘭沒辦法應對,她本來就是靠非常人的能力知道侯嘉霖看自己的,又怎麽解釋給一個三百年前的人類聽呢。
可是自己確實沒有看他,但侯嘉霖的的確確的看自己了,簡蘭伸出三根手指說道:“我發誓我絕對沒有看侯嘉霖,如有撒謊就……”
簡蘭還沒說完,侯嘉霖就捂住了簡蘭的嘴巴,輕輕的說道:“要是撒謊以後就給我做一輩子的飯怎麽樣?”
侯嘉霖自認為自己這句話夠明顯了,然而簡蘭一想,給他做一輩子飯,那豈不是給他當一輩子的保姆。
“不可能,誰要給你當一輩子的保姆啊!”簡蘭堅決的說道。
不是吧,這個女人是什麽腦回路啊,自己說的都這麽明顯了她還聽不懂嗎?
“那你就是承認看我嘍?”侯嘉霖狡猾的說道。
簡蘭這才知道中了侯嘉霖的圈套,但是她依舊強硬的說道:“我沒看你,我敢發誓你敢嗎?”
然而侯嘉霖搖了搖頭表示他不會那麽做,簡蘭切了一聲便不在理會這個死不承認的男人。
等到簡蘭把第一盤菜端出去,原本躺在沙發上發牢騷的候佳佳已經睡著了,簡蘭不耐煩的把手機鈴聲調到最大,然後放到候佳佳的耳邊。
候佳佳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自己正睡得香,沒想到竟然被簡蘭弄醒了,候佳佳用幽怨的小眼神看著簡蘭,簡蘭也沒有絲毫的客氣,直接把候佳佳裹得被子蒙到了她的臉上。
“看什麽看,吃飯啦!”簡蘭沒好氣得說道。
讓她打下手又不敢,讓她吃飯竟然還敢這樣看著自己,真是分不清誰才是老大哥了。
侯嘉霖也端著兩個盤子從廚房裏出來,正好看著簡蘭把被子蒙到候佳佳得臉上,不僅說道:“你在搞什麽?”
“什麽搞什麽,叫她吃飯,她竟然還幽怨的看著我,就好像我跟她有仇一樣。”簡蘭聽侯嘉霖的語氣,他肯定以為自己在欺負候佳佳。
聽了簡蘭的解釋,侯嘉霖說話的語氣也軟了下來:“她就這樣你又不是不知道。”
“切。”
剛才侯嘉霖不問原因就凶巴巴的說自己,簡蘭可不會咽下這口氣,整個上午都沒有給侯嘉霖什麽好臉色看。
候佳佳似乎也發現今早的氣氛有什麽不同,瞪著兩個無辜的大眼睛問道:“我說你們兩個怎麽不說話啊,我感覺有點不適應,是不是你們兩個鬧別扭了。”
可是候佳佳的這句話不僅沒起什麽好的作用,反而起了反作用,簡蘭淡淡的說道:“什麽鬧別扭,本來關係就不好。”
幸好侯嘉霖剛才出去了,要不然聽到簡蘭說出這樣的話,指不定會不會傷心呢。
身為侯嘉霖的堂妹,候佳佳覺得自己有責任維護這兩個人的感情基礎。
“發生什麽事了,告訴小姐妹我,我去教訓他。”候佳佳拍著胸脯說道。
簡蘭白了候佳佳一眼,還不是因為你,再說了,到底誰教訓誰還不一定呢。
感受到簡蘭看白癡似的眼神,候佳佳直接摟住了正在研究物理的簡蘭,雙手不老實的在簡蘭胸前的兩座高峰處來回遊走。
候佳佳不是第一次這麽幹了,所以簡蘭也沒有理她,都是睡在一張床上的姐妹,誰不知道誰啊。
以前候佳佳這麽做簡蘭還會反抗,可是這一次簡蘭竟然沒有反應,這讓候佳佳有些鬱悶,難不成她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