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章 磕頭道歉
簡蘭躲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裏,靜靜的看著侯嘉霖如何解決這個問題。
當她看到那些慫的要死的警衛時,心裏暗罵道:“一群沒用的廢物,這麽多人都不敢對付一個人。”
不就是問了個紋身嗎,有什麽可怕的,就這樣的貨色她一個手就能幹趴下五六個,侯嘉霖對付起來應該也不成問題,要不然自己給他製定的訓練不就成了笑話了嗎。
“我勸你最好給我道歉,兩根腿我還是能夠賠的起的。”侯嘉霖衝著那人笑了笑。
就是這笑卻看得周圍的人毛骨悚然,兩根腿他能夠賠的起,這是什麽意思,難不成他還真敢動手不成,現在可是法治社會啊。
那人倒是沒有被侯嘉霖嚇住,冷笑道:“你也不用唬我,老子在道上混了這麽長時間,什麽鳥沒見過,你這種愛吹牛的小雜毛見的最多。”
“是嗎?”
侯嘉霖笑了笑問道旁邊的乘警:“你們不管的話那我就代勞了。”
那些乘警那裏還敢說話,他們兩個說的一個比一個狠。
侯嘉霖終於失去了耐心,想讓他道歉那是不可能了,那自己隻能自己把麵子拿回來了。
就在侯嘉霖的堂退剛掃出去,就被一股巨力牢牢的抓住,侯嘉霖不僅駭然失色,這次輕敵了,沒想到這個小混混還有些本事。
他剛想借力來一個回旋踢,就聽見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停!”
卸掉自己腿上的力道,簡蘭也鬆開了手,侯嘉霖看到真的是簡蘭,心裏的石頭才放下,他就說一個小混混怎麽可能有這等身手。
侯嘉霖再次看向剛才還在叫囂的小混混,隻見他比剛才軟了許多,應該是看到自己的身手,知道不是自己的對手,這才不叫囂了。
“你怎麽不囂張了,剛才不是很硬氣嗎,我都沒有打到你就慫了?”侯嘉霖的死亡三問,小混混一句話也不敢回答,就這麽愣愣的看著侯嘉霖。
周圍看熱鬧的人也在剛才侯嘉霖動手的時候以最快的速度散去,生怕自己慘遭魚池。
看著突然出現的這個女人,那群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又紛紛議論了起來。
“這女的誰啊,看起來好年輕啊。”
“聽他們的對話應該是和這個年輕人一夥的。”
“我看他倆的身手都不錯,應該是練武世家,有紋身有什麽用,隻能嚇嚇膽小的罷了。”
……
侯嘉霖突然把目光轉向那些吃瓜群眾,眼中寒光閃閃,沉聲道:“誰要是再嘰嘰喳喳,別怪我不客氣。”
侯嘉霖話音剛落,這節車廂裏頓時野雀無聲,甚至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的清清楚楚,每個人都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心跳。
就算是這樣,侯嘉霖依舊是把每個人都看了一遍,每個和侯嘉霖對視的人都感覺就像是在和死神對峙一樣,雙手雙腳冰冷。
簡蘭則是笑看著那個滿身紋身的壯漢,笑嘻嘻的問道:“紋的這個疼不疼?”
“疼。”
“那你為什麽還要紋?”簡蘭追問道。
現在的簡蘭完全一副單純少女的樣子,要是他沒有看到剛才她硬接住那個年輕人一個堂腿,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把她和危險聯係到一切的。
為什麽要紋,這個問題讓他感覺怪怪的,紋個紋身還需要理由嗎,因為霸氣,因為藝術,這不都是理由嗎。
“額,因為年輕的時候不懂事,所以才紋的。”他隻能這樣說了,要是說自己是混黑社會的那自己可能沒什麽好下場。
“是嗎?我剛才在後麵可是聽到有人說在道上混了這麽久。”簡蘭嘲諷道。
侯嘉霖緊接著說道:“跟他說這麽多廢話幹什麽,我剛才說要他兩個腿,這句話依舊算數。”
那人一聽侯嘉霖要玩真的,頓時就慫了起來,直接跪道在地求饒。
“小兄弟,我不是有意的,你就放我一馬吧。”
“你也配跟我稱兄道弟?”侯嘉霖冷笑道。
那人趕緊改了稱呼:“不不不,爺,您是爺,饒了我這個龜孫子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看他這個慫樣,簡蘭失望的搖了搖頭,就這還在道上混,恐怕也是拿出來嚇唬人的幌子罷了,但是轉念一想江城的那些小混混,簡蘭也就釋然了,他們可都是識時務的‘俊傑’啊。
“行了,回去吧,這件事鬧大了對咱們沒好處,讓他磕幾個頭算了。”簡蘭勸說道,她知道要是自己不給侯嘉霖一個台階下,那今天肯定會很血腥。
那人也是聰明,知道簡蘭是在幫自己說話,趕緊按照簡蘭所說的砰砰的磕頭,不一會兒地上已經被磕出了一些血跡。
可就是這樣侯嘉霖依舊沒有喊停,簡蘭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麽,她知道侯嘉霖這點輕重還是能夠把握好的。
侯嘉霖不說停,他也不敢停,他自己也知道這估計是自己最後的機會了,所以自己必須要把握住。
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磕了多少個頭,隻是地上的血跡已經染紅了一小片的區域,直到他感到一陣頭暈,沒撐住一頭跌倒在地。
簡蘭見他已經到極限了,就知道侯嘉霖也該開口了,正如簡蘭所想的,侯嘉霖說了句走就直接消失在了人群中。
等到遠遠的看不見侯嘉霖和簡蘭了,才有幾個熱心腸的人上來扶氣暈倒的人,隻聽見他說的第一句話是:“他原諒我了嗎?”
在得到準確的答案後,他終於撐不住暈了過去,早就在外麵等著的急救人員趕緊給他處理傷口,隨後就把他帶走了。
跟在侯嘉霖的身後,簡蘭無語道:“我才發現你這個人好狠啊,非要等他暈倒才行啊。”
“這種人不給他點教訓,下次他還會欺負別人的,更何況他這不是還沒暈倒嗎?”侯嘉霖反駁道。
“你走的時候是沒暈倒,估計現在已經沒接到單獨的急診房了。”簡蘭白了一眼無所謂的侯嘉霖。
雖然簡蘭這樣說,可是侯嘉霖還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就好像他跟這件事沒有任何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