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另一個劉濤?
看著趙柔在那兒大發嬌嗔的模樣,劉洪心下感慨著的隻想道:“看來,這不管一個女人她的本事有多大,但當她心裏裝著個男人的時候,她卻也一樣的,還是會像別的女人一樣吃醋的!嗬嗬···”。
然,心裏如是想著,但這話卻是萬萬不敢說出口的,劉洪將手裏那刨好了的木板放下之後,道:“柔兒仙子,您若是累了的話便先回去歇息吧!剩下的這些隻需交與劉洪便是了!”。
趙柔道:“這樣···真的好嗎?劉洪!畢竟,少爺他方才是讓我幫著你將雪橇做好的,我這會兒若是便這麽的兒回去了,那少爺他豈不是要怪罪於我了?”。
劉洪道:“無礙的,柔兒仙子!這些木頭全都已經刨好了的,一會兒隻需打幾個孔將它們連接起來變好了!”。
趙柔道:“這···要不然這樣吧!劉洪,你且與我說說這些木頭該怎麽樣的打孔,然後我再將這些孔都給你給打好了的,隻待我回去歇息之後你再自己一個人將它們全都給連接起來,你看這樣可好?”。
劉洪道:“這···好吧!柔兒仙子稍待!劉洪這便去篝火堆裏取塊木炭回來將那些孔畫好,然後仙子你隻需按著劉洪在上麵畫好的將那些孔打好便可以了!”。
俗話說,人多力量大!卻不知當力量大到一定界限的時候卻也可比擬人多!
在劉洪看來,要想將那雪橇做好,自己這一夜怕是不能安歇了的隻能連夜趕工了,但不想當他將那些孔洞畫好之後,看趙柔“篤篤篤篤”的拿著手裏的鐵劍三兩下的便將那些孔洞鑿好了,他心下感慨著趙柔力氣大的同時隻也想到了小楊磊曾經教授與自己的功法,心下不由的便想道:“柔兒仙子這本事當真厲害!想隻要我能好好的修行少爺交與我的功法,那將來也一定可以做到柔兒仙子這般的吧!”。
“還有生需要我做的嗎?劉洪!”
聽得趙柔詢問,劉洪回過神來看著她隻道:“哦···那個···柔兒仙子,這兩段橡木還需將它們劈成這般長短的,然後好將它們兩端削成這般大小的好與這些孔洞契合起來!再有便是···”。
“噗噗···”
“還有嗎?”
看趙柔也不待自己把話說完便已經將自己方才比劃過的那幾段橡木砍成了數段,劉洪遲疑了一會兒隻道;“沒···沒有了···柔···柔兒仙子···咕嘟···”。
趙柔道:“哦!沒有了呀!那我這便先回去了!劉洪,你也快點兒把它做好安歇了吧!我看少爺下午便已經用那些樹枝末梢、樹皮和一些幹草為你做了個簡易棚子的,在這外麵冷!”。
劉洪道:“劉洪知道了!柔兒仙子您請回吧!”。
趙柔道:“嗯!晚安!”。
瞧著趙柔離去的背影和地上的一堆木頭,劉洪歎了口氣隻道:“我這會兒若是還在山寨裏的話,這些苦活累活應該是輪不到我做的!不過···劉洪,你既然已經看明白了一些事兒,且這會兒也已經與過去分別,那你便絕不能後退的大步直前吧!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更何況我現在既然跟了少爺,那吃些苦又算得了什麽呢!-——名利錢財數無盡,貪圖享樂是癡人;豈知一切唯心造,念不止熄苦更深。-——嗬嗬!”。
然,便在劉洪感覺著心有所得、也有所失的時候,趙柔已經回到馬車旁的,依稀的可以聽到雪兒從馬車裏傳來的聲音!
且,看著車轅上那雪兒事先為她準備好的衣服,她往鐵鍋裏麵放了些雪兒隻給那沸騰的熱水降了些溫度,然後盛著它來到那簡易的浴室裏隻小聲的念叨著,道:“這個雪兒姐姐也真是的,趁著人家方才不在便偷偷的與少爺他···討厭!不過,這兩日少爺他一直是陪著我更多的,我···我還是慢些吧!”。
而此時的馬車裏,雪兒摟緊了小楊磊那比之以前要寬厚有力的多的臂膀,感受著他心裏對自己無盡歡喜的同時隻也如那風雨中的小舟一般的飄搖著,道:“少···少爺···柔兒···柔兒她還不曾回···回來呢···少···少爺···嗯···”。
小楊磊道:“沒事兒的!雪兒姐姐,柔兒她已經回來了的這會兒正在沐浴著呢!”。
雪兒道:“可是···少···少爺···啊···”。
在一陣風雨停歇的回過些神來後,小楊磊以一個舒服的姿勢躺著隻將懷裏的玉人兒摟緊了,道:“雪兒姐姐,在接下來的路上咱們隻怕再也不會像之前一般的安寧了!我隻希望在將來我無論是發生了任何事,但你與柔兒千萬要保護好自己的,切不可魯莽衝動的為了我與別人硬拚!因為無論是發生了任何事兒我也一定平安無事的回來的,你明白嗎?雪兒姐姐!”。
雪兒道:“少爺···你···你怎麽能這麽說呢?難道雪兒在你心裏便是···便是這麽貪生怕死的···這麽吝惜自己小命的···連為你做些小事兒都不能嗎?少爺···”。
小楊磊道:“不是···雪兒姐姐···我···我方才的話不是這個意思···我···”。
雪兒道:“那是什麽意思?少爺,雪兒自決定把自己的身子交與您之後,心裏便隻您一個人的,哪怕是為您去死雪兒也是願意的!少爺···”。
小楊磊道:“這個我知道!你的心思我也都明白!但隻不過···雪兒姐姐,你與柔兒若是因著我而有個什麽不好的,那待我將來安然歸來之後豈不是要因著你們而傷心死了!再者說了,讓你與柔兒傷心難過的,我心裏卻是一點兒舍不得的,更何況是讓你們受傷呢!”。
雪兒道:“可是···少爺,您方才為什麽卻會這般說的···難道···”。
小楊磊道:“哎!今日發生的事兒你也看見了!雪兒姐姐!你看那些修者從來不把普通凡人當做是人的,一揮手間便把二百多的普通人殺死了!我怕爹爹說的那劉浩叔叔他會將我當侄兒看,但他那兩個女兒卻把我當仇人一般的不肯嫁與我便罷了,且會像的咱們今日遇見的那女人一般的對付我呢!”。
雪兒道:“這···這應該不太可能吧!少爺···畢竟,老爺與那劉浩和他夫人也還算是有些交情的,且這個承諾也是他門自己甘願許下的,那劉浩他再怎麽也應該不會眼看著他那女兒對少爺您不利的吧!”。
小楊磊道:“人心難測!更何況現在已經一十六年過去,他們這會兒變得什麽模樣咱們絲毫也不知道的,更何況是將來的事兒,咱們誰又能說的準呢!”。
雪兒道:“少爺···”。
“少爺···雪兒姐姐···你們睡了嗎?”
雪兒道:“還沒呢!柔兒,你回來了!”。
“嗯!我回來了!”
掀開馬車的車簾便鑽了上去,趙柔看見此時的雪兒與小楊磊兩人的臉蛋正黏貼在一起的,她羞怯的隻將車簾放下、將大衣脫下鑽回了被子裏,然後抱著身子卷縮在一旁道:“少爺···雪兒姐姐···你們方才在說些什麽呢?”。
雪兒道:“我們?柔兒,我與少爺他方才正在說呀,咱們家柔兒這會兒若是看見了我與少爺的模樣,那她心裏隻怕是要打翻了那醋壇子的,酸的牙齒都要掉光了!嗬嗬!”。
趙柔道:“雪兒姐姐···你···你又在那人家來調侃!”。
雪兒大:“有嗎?可是,柔兒,為什麽我方才看你說話的時候嘴裏卻是有些泛酸呢?”。
趙柔道:“我···雪兒姐姐,你討厭!少爺···”。
小楊磊道:“嗯!是嗎?柔兒,你既然回來了,那劉洪他這會兒也該回來了吧?”。
趙柔道:“劉洪?沒有!他這會兒還在做著那雪橇呢!少爺!”。
小楊磊道:“還在做雪橇?劉洪,那雪橇不急著用!這會兒天色已晚的,你且就著雪燒些熱水沐浴歇息了吧!再者,篝火旁架子上掛著的瓦罐裏有熱湯,你睡前且將它喝了暖暖身子!”。
遠處,那正坐在橡木堆做著雪橇的劉洪聽得小楊磊呼喊,答應著隻站了起來,道:“劉洪明白了!少爺!”。
而馬車裏,得了回應的小楊磊看著趙柔那嬌羞的模樣,從雪兒身上空出一隻手來隻也將她摟入了懷裏,道:“柔兒,你這會兒感覺著怎麽樣了?身上那些新生的力量已經能夠完全自如的控製了嗎?”。
趙柔道:“嗯!少爺!也不知怎麽的,自那日被你···被你···然後便好了許多的,雖然到現在還不能如臂使指的運用自如,但卻也可以像平常一般的使用了!不過,少爺,您怎麽忽然的卻要問柔兒這些呢?”。
小楊磊道:“我之所以會問這些,那是因著我害怕一會兒柔兒你激動起來時卻會像上次那般的,一用力便差點兒將我的肋骨給勒斷了!”。
趙柔道:“少爺···你···你···你討厭死了···嚶嚀···”。
看趙柔說著,嬌羞的隻將自己整個身子都埋在了被子下,小楊磊在雪兒那嬌嫩的臉蛋上親了一口便先將她放開的把手伸進了被子裏,然後在裏麵摸索著將趙柔背後那兩條紅色的纖纖細繩解開,將那褻衣扔到一邊摟抱著隻讓她與自己毫無阻隔的緊貼在了一起,道:“柔兒···”。
趙柔道:“嗯···少爺···柔兒···柔兒人聽著呢···”。
晴空萬裏落月輝,銀光初照與雪齊;漫天風雪同一地,有人歡喜有人愁。
便在小楊磊與趙柔歡喜著的時候,那遠在千裏之外的大漢的都城裏,劉仁口中的那大法師劉濤,一個模樣比那劉仁英俊許多、堅毅許多的一個書生,他此時正靜靜的坐在那大堂的上首處傾聽著手下的回報,道:“大人,咱們···咱們兄弟死的不止一個兩個···而是···而是一處兩處···接連的被人誅殺了許多兄弟的···小的懷疑那人極有可能不是普通的武功高手,而是那修行界之人插手了咱們···插手了咱們的事兒···咳咳···吐···啊···大···大人···”。
看著身前那人說完最後一個字後,再也控製不住傷勢的吐出諾大的一口鮮血後便斷了氣,那劉濤冷厲淡漠的隻哼了一聲,道:“我不管你是誰,但你既然敢幾次三番的與我劉濤為難,殺我屬下,那你卻也休要怪我出手無情的,你這條命我要了!哼!來人···”。
門外,家丁小廝聽得劉濤的呼喊,立馬從門外走了進來隻躬身聆聽著,道:“老爺,不知您叫小的來可有什麽吩咐?”。
劉濤道:“將這位死去的兄弟抬下去好好的安葬了,然後再給他們家多一些安家費!至於宮裏···你替我傳話與宮裏的劉公公,便說我近來身子有些不太舒服的,這兩日便不進宮去伺候那昏君了!”。
那兩個小廝道:“是,大人!”。
看那兩個小廝答應著便將那躺在地上的屍體給抬了出去,劉濤站起身上隻漫步來到大堂門前仰望著天空中那一輪圓月,道:“五髒六腑被震傷···加上接連不斷的長途奔波···待到方才將所有話說完,心裏一鬆的便讓得傷勢複發斷了氣!看來···那出手的人是故意要讓我知道是他出的手,然後好引我出去找他,與他一決勝負啊!不過,為了能夠完成那件大事,我無論如何也是非要出去找他不可的,想他也是因為看清楚了這一點,所以才會故意這般做給我看的吧!音波功···天音閣···音波動蕩···殺人無形···好厲害的功法!好厲害的一個女人!不過,我劉濤卻也未必便真的怕了你!嘿嘿!”。
“哼···”
“啊···大···大人···您···您···啊···饒命···饒命···大人···啊···”
然,那本來還甚是得意的劉濤忽然卻自說自話的跪倒在了地上,且還雙手捂著腦袋的隻不住的呼痛求饒著的,然後但聽他嘴裏忽然卻發出另一道聲音,道:“你這酸不拉幾的東西,本座給了你這麽多的時間和修為,可你卻還一點事兒也沒有辦成的,你這是想讓本座繼續的被鎮壓封印在那該死的黃河裏嗎?”。
劉濤道:“大···大人···不是···小的···小的不敢···絕對不敢對您有絲毫違逆的···這數年來可是一直都在忠心耿耿的為您辦事啊···大···大人···啊啊···”。
另一道聲音道:“不敢?本座的意思你的確是不敢忤逆,但你卻也便沒有好好為本座辦事的,更沒有想著為本座打破那該死的封印!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