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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六章內訌

  聽得那由遠而近的,正在快速向自己所在的位置靠近著的兩聲嗷嘯,錢重山對這兩道聲音那是再熟悉不過的,嘿嘿的冷笑著道:“好家夥!你們終於現身了!或說是,你們終於暴露出自己的真麵目了!帝俊,臭鱷魚,你們等著吧!我錢重山現在雖然勢單力孤,但也不會讓你們這麽好過的!嘿嘿!”。


  看自己父親說著,那臉上露出的並不是什麽友善的表情,錢山君心有疑惑,但也不等他把話說完就開口詢問道:“老東西,你這是怎麽了?為什麽你那臉上竟然會是這樣的表情?難道是因為帝俊師叔和鱷魚師叔聯手擊敗了你,所以你才記恨在心的,想要趁著他們各自先後趕來,彼此間有一段間隔,然後就此逐一的對他們進行攻擊、報複?”。


  錢重山道:“你這傻小子!你在胡說什麽!你知道什麽!什麽我被他們聯手擊敗了!就憑他們?做夢吧!不過,他們既然可以收買敖青那家夥,然後聯合著對我出陰招,那我自也可以趁著他們兩人不成陣的時候好好的收拾他們,讓它們知道知道我的厲害!敢對我出手,還故意收買了敖青那家夥,你們這是在找死!哼!”。


  錢山君道:“不是,老東西,你這是怎麽了?你怎麽忽然莫名其妙的盡說些我不懂的東西?甚至,看你那模樣,你難道是想對帝俊師叔和鱷魚師叔下殺手,擊殺了他們?你,你這老東西莫不是瘋了?”。


  錢重山道:“瘋了?你才瘋了呢!你這個小沒良心的東西!現在到底是你是我爹,還是我是你爹?你竟然敢這麽與我說話?”。


  錢山君道:“這,可是這根本不是誰是誰爹的問題好不好!老東西!”。


  錢重山道:“你給我閉嘴吧!你這個什麽都不知道,還自以為天真無邪,以為這世上的一切都這麽美好的小子!你,嗯,帝俊?這家夥,你既然第一個衝上來了,那我的第一個目標就是你了!帝俊,哼哼!”。


  錢山君道:“老東西,你,你真的瘋了!你如果真的對帝俊師叔出手,那之後可就,帝俊師叔小心,我父親他已經,額,呼,呼,老,老,東,西,你,嗯!”。


  錢山君雖然不知道自己在被人擄走的這段時間裏,自己的父親與帝俊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兒,或是自己父親對帝俊他們有什麽誤會,但他有一點,也是唯一知道的一點就是,自己決不能讓自己的父親當真出手攻擊帝俊,傷了帝俊,要不然這個誤會就真的鬧大了的,以後再想解釋或是好好的收場那就沒這麽容易了!

  隻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父親不僅嘴上強硬,就是動作也很是迅速的,也不等自己把話說完,更不等自己吧他在這兒,想要對帝俊不利的消息傳遞


  出去,然後立馬就已經封住了自己的修為和行動,讓自己動彈不得的,但連說話也隻能一個字一個字的慢慢往外蹦!


  但在封住了錢山君的行動和修為後,錢重山聽著帝俊和嶽霸山那嘹亮的嗷嘯聲一聲更勝一聲,但離得自己卻越來越近,錢重山狠狠的回瞪了自己兒子一眼,道:“你這臭小子!你這麽瞪著我做什麽?你以為我想這樣嗎?但這一切都是帝俊和臭鱷魚他們逼我的!如果不是他們想要殺我,甚至還故意收買了敖青,結成了三才陣勢,那我也不至於,算了!你這天真的小子!所有的事兒你以後都會知道的!哼!”。


  聽自己父親盡與自己說些莫名其妙的話,錢山君實在不解的瞪著自己的父親,想要以此來阻止他,或是讓他明白,在這其中或許有什麽他不知道的誤會,讓他不要這麽衝動,將自己和大夥最後的路途都給堵死了!


  但念想也隻是念想,示意也隻是示意而已!


  當錢山君百般示意想要讓自己父親停止他那瘋狂的行為,讓他不要這麽衝動的時候,帝俊——他做為三人裏實力最強,速度最快的一隻黑蛟,但在眨眼間就已經越過了百數十裏的距離,來到了錢山君所在區域的上空,甚至是在盤旋了好一會兒之後才發現,錢山君-——那個被鳩摩羅擄走了的小子,他現在竟然就在自己腳下的某處樹林裏!

  看著腳下那片茂密的樹林,帝俊想到,那故意錢山君擄走的可是鳩摩羅,是那隻在自己四人聯手圍攻的情況下也不曾奈何得了的上古遺留,自己如果就這麽衝動的,貿貿然的衝下去救錢山君那小子,那會不會立馬中了鳩摩羅的全套,被他埋伏著以及重創?

  一念及此,帝俊在空中圍繞著錢山君盤旋了好一會兒,待看清楚腳下的樹林裏真的沒有埋伏,也沒有被人布置下法陣後,他這才試探著慢慢降低了些自己的飛行高度,慢慢的接近到錢山君附近,道:“錢山君,你小子沒事兒吧?錢山君,錢山君!”。


  聽那錢山君在被自己呼喚了幾聲也不回應後,帝俊還以為他被那鳩摩羅給封住了行動,但慢慢靠近著的同時也在警惕著,警惕著那鳩摩羅忽然從某個地方蹦出來偷襲自己!


  但讓他沒想到的是,那忽然從暗處蹦出來攻擊他的並不是他想象中的鳩摩羅,而是那被自己三人聯合攻擊給嚇走了的老烏龜-——錢重山!

  “帝俊,你這家夥給我去死吧!吼!”


  “嗯!是你!老烏龜!你······”


  “砰咚,呼,呼,”


  “啊哈!老烏龜,你,咳咳!”


  看著眼前那忽然從暗處衝出來的錢重山,他那小巧的身體正閃電般的靠近自己身前,但那氣勢卻強大的有些可怕的,讓

  自己忍不住心中一稟,帝俊有些驚訝,但也以為他這不過是在試探自己,但無論如何也不會想著殺了自己!


  所以他當下雖然又出手反抗,但卻從來沒有真的把他當做是敵人,更沒有出盡全力的,想著先將錢重山的攻擊接下,然後再將之前俺的誤會解釋清楚就好!


  隻是,想歸想,以為也隻是以為而已!


  當帝俊心裏如此想著的實力,他卻不知錢重山早已經下定決心要殺他,但在出手的時候就已經出盡全力的,處處針對著他身上的要害!

  以至於在普一交手的時候,他無論是在氣勢還是力量上都處於絕對的下風,在瞬間就被錢重山攻破了防禦,一擊而中的轟擊在他那胸膛上,將他轟擊的不由自主的飛退了數十丈!


  但就在帝俊身受重創,然後想要飛快的後退,以此拉開自己與錢重山之間的距離的時候,錢重山卻緊隨而至的,也不等他反應過來救再次發起攻擊,一爪子狠狠的朝著他那腦袋抓了下去!

  看著錢重山那隻比自己的腦袋小了不止一圈的爪子,它挾帶著一股凶狠淩厲的其實就這麽向自己的腦袋抓了過來,帝俊極力的運轉修為但想盡快的將錢重山攻擊、滲入到自己身體裏的力量卸掉,然後好壓抑著自己身體裏那被錢重山的攻擊打亂了的氣息!


  但不想最後卻壓抑不住的,在氣息一片散亂之下,他唯有將那些散亂的氣息合著一口鮮紅的鮮血噴了出來,然後才感覺舒服了些的,將身體裏那本來還有些停滯的氣息和力量凝聚,向著錢重山那正在閃電般的抓向自己腦袋的爪子轟了回去,道:“老烏龜,你這家夥瘋了?”。


  錢重山道:“瘋了?我就是瘋了!但那又如何?帝俊,你這條總喜歡自以為是的黑蛇,我剛才那一下的力道怎麽樣?這還夠讓你消受的吧?啊,哈哈!”。


  帝俊道:“老烏龜!你,哈!”。


  “砰咚,砰咚,轟隆,隆,”


  一擊將錢重山那緊追而至的攻擊擋下,帝俊這才鬆了口氣,道:“老烏龜,你瘋了!剛才,我與老嶽、敖青,我們不過是與你開個玩笑,讓你在感覺到壓力和壓迫後,心裏緊張、害怕的,忍不住就激發起你身體裏的玄武血脈之力,讓它可以幫著你迅速的增長修為,增強你那身體的強橫程度!但你為什麽······”。


  “住嘴吧你,帝俊!”


  對於帝俊的話,錢重山根本不相信,甚至是還有些憤恨的,怒目瞪視著他,道:“開玩笑?讓我感覺到壓迫、壓力,然後激發出潛能?你以為我是錢山君那個無知無畏的傻小子嗎?你們說些什麽我都會相信?帝俊,你是不是覺得,現在僅有你自己一個人,但在單對單的情況下,你無論如何也是贏不

  了現在的我的,所以就想著編造些謊言出來欺騙我於?然後好為你自己緩和一下,但等臭鱷魚那家夥追上來之後再聯手一起對付我?你做夢!帝俊,你去死吧!哈!”。


  帝俊本想,以自己和錢重山的交情,以自己三人之前曾與他一起合力對付那隻上古遺留的友情,他無論如何也不會如此絕情的,在不聽自己解釋解釋,在還沒有將誤會解開之前就對自己下殺手!

  隻是他似乎有些想錯了,或說是,現在的錢重山似乎再也不是以前的錢重山了!


  當帝俊心懷仁慈的在向好的方麵念想錢重山的時候,錢重山卻滿心惡念的,對於帝俊的解釋根本不聽,甚至還將它故意歪曲理解著,冷笑的看著帝俊,將自己所有的實力爆發了出來,想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將他重創、擊殺,為自己之後攻擊嶽霸山的時候創造出更有利的條件!


  看那錢重山在呼吸間又氣勢洶洶的攻擊了過來,帝俊知道,自己這會兒即便再怎麽解釋,那錢重山也不會再聽的,但在心裏暗暗的歎了口氣,想道:“帝俊啊帝俊,你之前沒事於著老烏龜開什麽玩笑,演什麽戲呢?現在可好!誤會已經產生,現在再想解釋,讓老烏龜相信我們根本沒想殺他,那他也不會這麽輕易相信,更不會聽從我們解釋的,以後可能就要這麽一直誤會、撕殺下去了!老烏龜!”。


  隻是,想歸想,帝俊因為知道錢重山的絕對實力,所以他怕自己如果不認真應對,那隻怕不等嶽霸山追上來,然後自己就要完蛋了的,以後再也沒有機會開口,那就更別說什麽解釋和被諒解了!


  但在看見錢重山閃電般的再次衝向自己,身上氣機牽引著讓自己不得不有所反應的時候,他怒喝著隻將自己身體裏所有的力量全都凝聚了起來,道:“老烏龜,你既如此說,那我也隻能對不起了!哈!”。


  錢重山道:“廢話憑多!給我死來!哈!”。


  “喀拉拉,轟隆,轟隆,”


  “嗷!嗷!”


  看著遠處那繁星點點的天空忽然烏雲密布,雷霆閃爍,嶽霸山感覺自己的耳朵裏似乎還隱約的聽見了帝俊的哀嚎和錢重山的厲喝,心裏忍不住有些疑惑,但在之後又忍不住感到有些心驚的倒吸了口涼氣,道:“難道,是帝俊和老烏龜與那隻上古遺留遭遇了?不好!我必須盡快趕上去幫他們!帝俊,老烏龜,你們等著,我馬上就來!吼!”。


  這邊廂,嶽霸山以為,帝俊與錢重山那恐怖的攻擊是因為遭遇了鳩摩羅才故意發出的,但為了幫助帝俊和錢重山,他顧不得妖力的消耗之將自己的速度提升至最快,向帝俊和錢重山所在的位置穿梭了過去!

  那邊廂,那被嶽霸山猜測著的鳩摩羅,他在自己


  神識的搜索和帝一的引導下很快就找到了一個剛剛晉級的金丹境修者,甚至,看著眼前那一夥僅有四、五個人的修者小群體,他小聲的向旁邊輕聲說道:“帝一,你覺得眼前這個修者怎麽樣?這個人族本身具有的屬性基本與我相當,所以我想······”。


  帝一道:“所以你想將他據為己有!以他為寄體進行奪舍轉生,將自己身上的罪業和魔性擺脫掉,是嗎?”。


  鳩摩羅道:“不錯!你、我本屬魔族,彼此本性相似,但因為各自本身擁有的屬性不一樣!所以,這個人族的修者本身具有的屬性與我相似,但卻你不符,那還不如便宜我,讓我擺脫身上這副魔軀的束縛,讓自己在這陽世間重生!但是······”。


  帝一道:“但是,因為你在這陽世間逗留的不久,對於奪舍轉生也沒有什麽經驗,更不知道,或說是不太確定這個人族本身具有的屬性恢複與你衝突,所以你才想讓我幫你測定一下!以便可以讓你更安全、完全的轉生成功,是嗎?”。


  鳩摩羅道:“的確!我就是這個意思!帝一!”。


  帝一道:“鳩摩羅,虧得你還是“化神境”的魔族,雖然是曾經的,但你難道不知道,我魔族要想確定任何一隻妖獸或是人族,確定它們本身具有的屬性是否與自己相符,那最好的辦法就是將自己的元神代入他們的身體裏,看看他們會否與自己的元神相容,甚至是聽從自己的指揮,以強勝弱的將那具身體本身的主人的意誌排斥開去,甚至是吞食、消融掉?”。


  鳩摩羅道:“這,還有這方法?但我怎麽不知道呢?”。


  帝一道:“不知道?你,嗯,是了!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鳩摩羅,我魔族的大長老現在還是閻摩羅那個老不死的老東西嗎?”。


  鳩摩羅道:“閻摩羅?已經不是了!帝一!自從你離開了地獄界,離開了魔族不久,閻摩羅那老東西就因為壽元耗盡老死了!但在後來接替了閻摩羅大長老那位置的人,他就是那魔刹羅,我的死對頭!哼哼!”。


  聽鳩摩羅在提到魔刹羅後,那滿眼憤恨和不甘的表情顯示,他現在雖然已經對“三界”有了些新的認識,但對於以往的恩怨和仇恨似乎還沒有辦法完全釋然的,每每在想起的時候總忍不住要冷哼一聲,以此表達自己心裏的怨恨和不甘!

  但對於帝一來說,不管魔族現在的大長老是誰,與誰有什麽仇怨,拿都與他無關的,在聽見鳩摩羅說魔族大長老閻摩羅已經老死,而現在的魔族大長老竟然是魔刹羅之後,他最多也就“哦”了一聲!

  隻是,在過後拿腦子才忽然意識到某些不一樣的信息,道:“是嗎?閻摩羅那個老東西這麽快就已


  經老死了?現在的魔族大長老竟然是魔刹羅那小子?不過,那似乎有些不對啊!鳩摩羅!”。


  鳩摩羅道:“不對?有什麽不對的?”。


  帝一道:“按理說,閻摩羅那個老東西雖然在我離開魔族的時候就已經很老了,但“化神境”的修者畢竟有八萬壽,閻摩羅那個時候即便再怎麽的老朽,那也不過才活了四萬壽,但他怎麽這麽快就老死了呢?才四萬壽?比一般的“化神境”修者足足少了一半!”。


  鳩摩羅道:“這,也許是因為,因為······”。


  帝一道:“因為什麽?你且與我說說,鳩摩羅!嘿嘿!”。


  鳩摩羅道:“這,魔刹羅?難道是因為魔刹羅野心勃勃,想要早日登上我魔族大長老的位子,所以才在閻摩羅大長老還沒有老死的的情況下悄悄的對他下殺手,將閻摩羅大長老給殺了?”。


  帝一道:“滋滋,滋滋,鳩摩羅,你那心裏的陰暗,以及你那心裏的想象力可夠豐富的!嘿嘿!”。


  鳩摩羅道:“帝一,你那意思是,難道是我想錯了?”。


  帝一道:“想錯了?那何止是錯了,而且是錯的離譜!”。


  鳩摩羅道:“什麽?這,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帝一!”。


  帝一道:“什麽意思?鳩摩羅,你以為人族為什麽是人族,為什麽會居處在三界中央,但本身所屬等級卻又是最低的一個種族?而我魔族呢?我們為什麽會居處在中層,但無論怎麽修行也無法達到最高層次,甚至是比居處上層的天人族低一等?為什麽?”。


  鳩摩羅道:“這,人生而為人,魔生而為魔,這些不是都是因為各自的出生所決定的嗎?但那有什麽為什麽呢?帝一!”。


  帝一道:“沒有?真的沒有嗎?鳩摩羅!”。


  鳩摩羅道:“我,我不知道!但我,難道,帝一你知道?”。


  帝一道:“以前還不知道,更不了解!但自從見識過軒轅老匹夫的實力,以及他封印“霸下”的方法後,我似乎隱隱的明白了一些東西!但隻是還不太確定的,知道你剛才告訴我,閻摩羅那個老家夥竟然年紀輕輕的救老死了,我忽然明白,也許我心裏那看似有些無稽的猜測是對的!”。


  鳩摩羅道:“無稽的猜想?”。


  帝一道:“說是無稽,但是······糟糟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我現在的心情就像是那人組所寫的詩句一樣,有些亂糟糟,但又有些清亮悅耳的,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本來,鳩摩羅在聽見帝一說,他對三界的規則似乎有了些不一樣的了解和感慨,但緊閉呼吸、凝神豎耳隻想聽他能說出些什麽大道理來讓自己感覺著心神震顫,但不想他最後竟隻說了這麽兩句無關痛癢,甚至是無關緊要的詩句,他那心裏忍不住有一種極盡全力的一擊擊空,然後空虛不斷襲來的感覺,道:“什麽?詩,詩句?帝一,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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