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百萬年養成的“韭菜”（感謝 陌路 的月票）
當四小一貓劃船不用槳，在瀞靈廷攪動著風雨全靠浪時。
除了石田雨龍浪過頭，厄運當頭撞上正在到處尋找莫利亞的朽木白哉和阿散井戀次。
雙方先是一頓嘴遁。
朽木白哉：“滅卻師？那晚的小老鼠？那個男人在哪”
小老鼠？
豈可修！
石田雨龍是誰。
那可是現世空座町綜合醫院院長的獨生子。
是未來無形帝國的儲君，是下一任無形帝國的帝王。
更重要的是，他現在可就是滅卻師，自認最後的滅卻師啊！
不要問為什麽說到滅卻師，石田雨龍就這麽有自信。
問就是他認為他敬愛的爺爺很屌，所以作為滅卻師孫子的他，自認為也很屌就對了。
他來瀞靈廷，除了幫黑崎一護救露琪亞之外，還有就是他要向死神問明當年滅卻師滅族之禍的真相。
以及證明一條真理——滅卻師比死神牛逼。
所以一聽到麵癱死神那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裏的言行舉止，怒火衝天就解開下散靈手套準備開大。
你說你解封就解封吧。
偏偏解封完不直接發大招，反而口嗨。
“喲~這不是那晚被秒殺的弱雞死神嗎”
石田雨龍當然不會承認，那晚那隻一嘰咕被朽木白哉秒殺後瑟瑟發抖，旁觀到了最後都沒出場的糗事。
而這句嘲諷的話一出，何止是增加了朽木白哉的仇恨值。
那一晚可是成了朽木白哉無比重視的貴族榮耀的最大汙點，石田雨龍這不是在他傷口上撒鹽嗎？直接便被朽木白哉鎖定了他的人頭。
雖然石田雨龍解下了散靈手套所發動的“滅卻師最終形態”，其增加的力速，遠超其常態。
但這種超越，依然還是比不上同樣是速度型的朽木白哉。
若是他擁有聖文字或動靜血裝能力，還能裝一波，說不定真能帶走一位死神隊長的一血。
然而沒有如果，口嗨後的石田雨龍在亂裝天傀下，瞬發的最強光箭，被朽木白哉千鈞一發間用隱秘步伐·空蟬避過後，結局就已經注定了。
要不是最後石田雨龍求生本能反應過來，用無法自如控製的靈力爆發開來，讓已經架在他脖子上的斬魄刀偏離了軌道，他的頭就真的變成掛狗頭了。
所以，石田雨龍也成了四小中唯一失手的隊友。
好在吃光群眾阿散井戀次，在看到石田雨龍的光箭將大道犁出了一條長長的溝壑的“豐功偉績”。
刀子嘴豆腐心下，一邊說著“這小子，不差”、“雖然還是比我差”之類的話，一邊將他送到了四番隊急救了一波後，讓他在四番隊監牢鐵窗下唱著地上霜、明月光。
甚至這一夜，被散靈手銬拷住的他，習慣性透過窗外看月的他，朦朧間，似乎看到了他的好基友一嘰咕，正在月下，與可惡的麵癱男對波著呢。
明天，可是處刑期了呢。
隻是，我們最主要的人兒，去哪兒劃水了呢？
不得不說，莫利亞可是潛水了好久了呢。
他也確實是在潛水，隻不過是潛到了陰影之下的無形帝國去了。
當那個黃昏送別四小一貓後，他就一直呆在無形帝國中，一邊割著韭菜，一邊摸魚用陰影鏡麵，看著夜一和四小到處浪的直播。
銀架城·冰之宮。
這是無形帝國的“首都”，王的宮殿。
整座上萬米之高的金字塔形的帝國，就這般巍峨聳立在這幽深寂靜的影之領域·靈子空間。
“真是淒冷呢，不知道的，還以為被打入冷宮……”
莫利亞坐在冰之宮的王座上，倚著扶手，望著殿堂天窗外的圓月，不由呢喃著。
而身前殿堂中央，正懸浮飄飛著無數的似虛如幻的陰影鏡像，正倒映直播著瀞靈廷中一切。
包括正準備月夜偷家的一嘰咕。
包括假死脫身，窩在清淨塔居林，腳下一片屍體的發膠手。
包括抱著刀、笑眯眯地正在尋找著某人，是劍人就砍他一刀的大惡人。
包括……
莫利亞看到正抱著小蘿莉草鹿八千流在十一番隊宿舍睡覺的小太陽，這般親切到一起睡的自來熟熱情性格，也不由莞爾一笑。
他看向正半跪在他麵前覲見的雨葛蘭·哈斯沃德。
被自稱為靈王之子的友哈巴赫賦予聖文字“B”，擁有“世界調和”能力之人。
是星十字騎士團最高階的滅卻師。
是無形帝國中一人之下的副君。
更也是友哈巴赫的貼身護衛。
不過，最後的身份——友哈巴赫的貼身護衛，現在需要改一改了。
應該說，無形帝國·陰影之主·月光·莫利亞的貼身護衛！
“哈斯沃德，帶領他們下去準備吧。
未來之路前進無疑，無需彷徨；
新世界的鍾聲已然響起，聆聽即可。”
在哈斯沃德背後，是以他為頂點所形成金字塔的隊形，所跪坐著的其餘二十七位星十字騎士團成員。
他彎下身，低低點頭，眼底深處所掠過的陰影，獨留下一片堅定與狂熱相隨。
敬畏與臣服他們的新王。
這不僅僅是他個人的態度，也是在場所有星十字騎士團的唯一共識。
至於舊王。
那隻是敗北者的餘孽罷了。
被王的陰影洗禮之後，他們就已經明了——這世界的始與終。
“混沌未分虛靈見，茫茫渺渺魔影現。
自從靈王破夜魘，開辟從茲清濁辨。”
這是百萬年來此界的縹緲傳說，隻在久遠的記載中，有著神魔的蹤影。
而莫利亞賦予了他們得知此世真相的權利。
祂在此界尚在鴻蒙混沌之時，為全六道輪回，背負六禦天中，以囊入天之禦中的忍界和海界為根基，蠻橫破開界壁，侵入了這方世界。
最終不可避免與此界之主的靈王發生碰撞，繼而交手。
隻是即便此界是靈王的主場，然而莫利亞所攜帶的兩界，且這兩界更是都已在開發成長階段，遠不是此界混沌開辟新生時期。
如果莫利亞願意，早在百萬年年，便可將此界同樣囊入六禦天中。
但莫利亞需要的是一個成長進入成熟的死神界，而不是時空無有前後的混沌世界。
所以，為了六道輪回得以構築成功，此世依然必須要有虛圈、地獄和屍魂界，也必須有靈王作為三界楔子。
靈王固然是“全知全能”，卻是此界的“全知全能”，而非萬界的“全知全能”。
世界之外還有世界，輪回之上更有輪回。
作為此界之外的莫利亞，從來不在靈王的“全知全能”範圍內。
祂使用“超·六道輪回·地爆天星”，在隕石被靈王破開後，趁機用陰影分身侵蝕靈王，使其為了抵抗分身的侵蝕而無暇影響外界，而莫利亞隻需靜待百萬年時光將其慢慢腐蝕。
另一方麵祂特意控製隕石的墜落，本體隨之附著，與此世原初之海所沉積腐朽靈渣結合，最終墜墮形成世界的暗麵空洞。
這便是未來的地獄，收攏死去的靈體，作為亡靈的歸宿。
而虛圈與屍魂界，正是原初之海的上清下濁所成。
現世，便在清濁之間。
現世萬物不為濁虛，不為清靈。
至此，三界在莫利亞與靈王交手時，世界藍圖就已然勾勒畫好，剩下的隻是時間問題罷了。
“自從靈王破夜魘，開辟從茲清濁辨。”
不，恰恰相反，正詩是：
“混沌未分虛靈見，茫茫渺渺魔影現。
自從三界天魔變，開辟從茲清濁辨。”
莫利亞出現在現世，與化為黑貓的夜一邂逅，都不是偶然的相逢。
他想要如此，所以便這般做了，僅此而已。
呆在地獄百萬年間，雖然大部分時間都在沉睡當中，但其餘時間都用來他的地獄後花園，為輪回之道做補充。
有地獄之門，十八層地獄，轉生六道……
有鬼卒（地獄之意），牛鬼馬麵（虛），與未來同事的黑（死神）白（滅卻師）無常，待定的十殿閻羅（十刃）……
如此再加上忍界的極樂淨土和海界的黃泉之所，萬界輪回，茲此而始。
莫利亞坐於王座之上，看著恭敬退下的星十字騎士團，將眼光移回了陰影鏡像上。
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星十字騎士團早已臣服於陰影，而友哈巴赫，則成為了自身的資糧，奪取了屬於靈王的權柄。
友哈巴赫，靈王之子。
但莫利亞一直都知道其原來的本質。
當初的靈王，被莫利亞分身侵蝕而無法動彈之後，其身體被覬覦窺視的五大貴族所瓜分，隻留下上半身作為楔子，其餘連同雙手散落貴族手中和世界各處。
諸多生靈也因此因緣際會與靈王碎片結合，而誕生不可思議的能力。
比如井上織姬的“萬象拒絕”。
比如崩玉的主要部分。
比如友哈巴赫，他的靈魂本質，恰恰是靈王故意舍去的一部分。
所以與靈王本無血緣關係的友哈巴赫，自稱為靈王之子，這便是他的由來。
他與靈王，本就是一體。
比起靈王的左手、右手、心髒等碎片或器官，他毫無疑問時最接近靈王之人。
他的一切能力，都是源於靈王。
隻是他的位格再高，也無法超越創世之初的完全體靈王。
當莫利亞來到他的王座麵前，尚未恢複的他，連強自中斷蘇醒的時間都沒有，便被莫利亞的陰影轉化成純粹的靈魂碎片。
用正侵蝕著靈王本體的分身所吞噬得來的權柄，融合了這份靈魂碎片，繼而獲取了其全部的滅卻師之力。
等未來時機成熟之時，吞噬了靈王之後，與這份滅卻師始祖之力融匯，便是幾乎完整的世界權柄。
其位格，等同於忍界的神樹，海界的惡魔果樹。
而擁有這些，便擁有世界。
這便是他百萬年養成的大韭菜啊，很快就可以收割了。
莫利亞已經迫不及待，鑄造萬界輪回，開啟萬界征途，走向星辰大海了，那是溯源萬界最開始的夢啊。
他按捺住心中的雀躍，等待著夜盡天明。
一切終將結束，一切又將開始。
一片陰影鏡像上，一位黑發飄飄的抱劍禦姐正不厭其煩地尋覓著什麽。
他垂眸著的眼光，似睡迷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