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九章 失信之人沒有信
“你這個臭和尚,你故意的吧?”夜殃咬牙切齒的瞪著莫言大師:“我讓你讓開,你是聾了嗎?”
“貧僧不能讓!!”莫言大師眉頭緊皺:“如果夜殃施主要是想方便的話,那你便在這裏方便,貧僧已經為夜殃施主你準備好了夜壺,一切都就緒了,而且大姐也沒在這裏,你有什麽好羞的?”
“大家都是男人,夜殃施主你沒有必要像一個大姑娘似的扭扭捏捏的。”
“我像個大姑娘似的扭扭捏捏?”夜殃好笑地笑了出來:“臭和尚,我可是正宗的爺們,你以為我害怕嗎?說到底,我還怕你自卑呢?”
“庸俗!”莫言大師自然明白夜殃說的是什麽意思,他沒有好氣的瞪了一眼夜殃:“真是庸俗!!”
“切~”夜殃翻了一個白眼:“行了,我跟你講,我說我沒事,我就沒事,你也別在這跟我墨跡了。”
“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知道,我知道我自己出去上廁所是沒有問題的,但是如果要是你在阻止我,不讓我去上廁所的話,恐怕我真的會被憋死啊!”
“對,夜殃施主你說的沒有錯,你自己的身體你自己知道,所以貧僧是絕對不會讓你出去的,等你忍不住了之後就會不管那麽多,不會嘴硬的說自己要出去了。”
莫言大師說著別扭過頭,臉色十分的難看:“你便在這忍著吧,貧僧想要看看你究竟何時能忍受不住。”
“你這個臭和尚!”夜殃被莫言大師氣得眼睛通紅:“你真的是欺人太甚,你真以為我好欺負是不是啊?”
“貧僧並沒有覺得夜殃施主你好欺負,貧僧這個樣子,隻不過就是想要讓夜殃施主的身體能快點好而已,貧僧並沒有覺得自己哪裏做錯了。”
說著莫言大師皺起眉毛:“如果夜殃施主是能忍受的住的話,便一直忍受吧,反正有一晚上的時間呢,早晚會忍不住。”
現在已經迫在眉睫了,夜殃的身體卻一點都沒有恢複,而曲小姐現在人還在皇上那裏,指不定到時候就要開戰了,既然開戰,又怎麽能少得了夜殃施主呢?所以夜殃施主是一定要先將自己的身體以最快的時間恢複好的。
所以他現在就是怪自己的話,自己也沒有辦法不是?
莫言大師心中所想的夜殃自然是不可能不知道,他權當是莫言大師趁著自己行動不便,所以想要欺負自己,頓時氣得渾身都在發抖。
他直起自己的身子,一把就抓住了莫言大師的耳朵:“臭和尚,以為你沒有頭發,我就抓不住你了是不是?”
“夜殃施主,你這是做什麽?”莫言大師痛呼了一聲,眉頭一下就皺了起來:“夜殃施主,請你冷靜一點,鬆開貧僧的耳朵!”
“我不鬆!!”夜殃咬牙切齒地瞪著莫言大師:“你真以為我夜殃好欺負是不是?我警告你臭和尚你若是再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負我的話,我保證讓你為此付出代價,你信不信我把你耳朵給揪下來啊?”
“啊!!”莫言大師疼的尖叫連連:“夜殃施主請你鬆手,現在王爺正在心煩之際,你這樣隻會更惹王爺心煩。”
“曲華裳都找到了,主子有什麽好心煩的。我告訴你,你少拿主子來壓我,你別以為主子這次原諒你,你就可以登鼻子上臉了,說到底你就是一人販子,你別把你自己當根蔥!”
“夜殃施主!夜殃!!”
簡玉珩坐在火堆前聽著轎子裏的打鬧聲,輕輕地歎了一口氣,大姐小心翼翼的走了過來,隨後將自己手中的幹糧遞給了簡玉珩:“王爺,你多多少少吃一點,這幹糧是我之前在民宿帶出來的。”
簡玉珩看著大姐手中的幹糧還沒有來得及做出反應時,一旁的侍衛就已經上前將大姐手中的幹糧打在了地上。
“你這是?!”大姐震驚的看著侍衛,那是侍衛冷冷的瞪著大姐:“我告訴你,你最好老老實實的,別想著搞什麽花樣。”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有什麽花花心腸子,曲小姐被你騙並不代表我們還會被你騙,你在這幹糧裏麵是不是下了毒?!”
“我沒有啊!”大姐無措的看著侍衛,有一些慌亂的看向簡玉珩:“王爺,王爺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往這幹糧裏麵下毒啊,我知道,我知道你們現在看不上我。”
“無論我做什麽你們都不會相信我,但是我已經知道錯了,我已經知道錯了呀!!”
“知道錯了有什麽用?”侍衛冷冷的瞪著大姐,夜殃首領不知道那信封裏的內容並不代表他們不知道,他現在恨不得直接把眼前這個毒婦給用刀大卸八塊。
如果要不是她把曲小姐帶走了,曲小姐又怎麽可能會被皇上給帶回去?說到底都是這個女人還有那個臭和尚的錯,等到事情全部都結束了,他非要把兩個人全部大卸八塊才能解自己的心頭之恨。
大姐看著眼前的侍衛隨後轉過頭看向簡玉珩:“王爺,我知道我現在說什麽你們都不會相信,既然你們不會相信的話,那我便吃給你們看。”
說著大姐蹲下來撿起地上沾有泥土的幹糧:“我親自吃給你們吃,你們就知道有沒有毒了。”
簡玉珩看著眼前的大姐微微皺眉,隨後伸出手拿過她手中的幹糧:“大姐,這幹糧掉在地上你就不要吃了,本王沒有懷疑你往這幹糧裏麵下了毒,隻是本王不餓,明日便可以回到王府,還能再挺一段時間。”
大姐看著簡玉珩輕輕的點了點頭,她自然是知道王爺這麽說隻不過是安慰她,其實這幹糧就算是幹淨的,王爺也絕對不會吃……
果然那夜殃小公子說的沒有錯,現在已經沒有人再相信她了,想著她的心中便有一些苦澀,她摸了一下自己懷裏的幹糧,隨後起身往後麵走去。
王爺將她的兒子還有那個賊人一起用木籠子關在了後麵的馬車上。
她就剩下這一塊幹糧了,她可以不吃但是她的兒子總要吃的,這麽多天了,也不知道她有沒有吃飽,看著都消瘦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