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8章 邪光斬
今日簡長生也帶著喬淑儀和簡依依回了簡宅,晚飯桌上簡老爺子看著簡長生道:“長生啊,這進了最終競標,你可把這最後一口勁兒給足了,那鴻翔集團也不是省油的燈。畢竟這項目是一塊大蛋糕,對方可是虎視眈眈呐。”
簡長生聞言點了點頭,卻是有些心不在焉的道:“我知道了爸,這項目簡氏會盡全力的。”
話落,簡長生便徑自喝了一口紅酒,似是不太想多談。
今日競標會上,簡長生全程在場,本來目的是想見見女兒,可今日簡艾並未到場。
他索性認真看了競標過程,東海地產的理念和想法相當之超前,很多都是當今地產業未曾有過的新東西。模式之新穎讓他這個簡氏的總裁也暗暗震驚。
可最後東海地產還是因為公司規模等原因落選了。
簡長生在心裏替女兒感到遺憾,因為他本來打算如果東海地產能夠和簡氏一起進入最終輪,他們簡氏就會主動退出,他想把這個大展拳腳的項目讓給自己的女兒。
可天公不作美,他的心意也泡湯了。
若是東海地產的經驗再豐富一些,規模再大一些,那根本輪不到鴻翔集團。
所以簡長生今日的心情很複雜,總之談不上好。
老爺子正在興頭上,並沒有發現簡長生的異常,自顧自的說到:“這個項目非同小可,若是能被簡氏拿下,那也是簡氏這些年來最大的項目了。”
雖然南城拆遷項目也是簡氏的,可拆一個大區和重建一個大區可不是一個等級的項目。
簡長生沒有應話,一旁的喬淑儀抬眼看了他一眼,隻是沒說什麽。
飯後,簡長生一個人去到院子裏吹風,此時已是寒冬,他卻隻穿了西裝外套就那樣站在花壇邊上。
喬淑儀披著皮草大衣出來,入目的便是簡長生有些蕭瑟的背影,當下不由心頭一緊。
“也不多穿件衣服,小心被風吹感冒了。”喬淑儀走到簡長生身後,將拿在手上的大衣給他披在了肩上。
簡長生回過神,側頭看著喬淑儀微微一笑,道:“我就透透氣,一會兒就進去,你回屋去,別著涼。”
喬淑儀沒走,而是挽過簡長生的手把頭靠了過去:“我看你心不在焉的,是不是有什麽心事?”
平日裏簡長生幾乎對喬淑儀無話不說,就連公司的煩心事也會倒苦水一般講與喬淑儀聽,喬淑儀也樂得聽他講這些事。
可今天這事,簡長生自是沒辦法合盤托出,當下隻是歎了口氣搪塞道:“我沒事,就是最近工作太累,注意力有點不集中。”
這話是真是假,喬淑儀並不會去計較,兩人本就默契十足,如若簡長生不想說,喬淑儀從不追問。
所以喬淑儀隻是安慰道:“累了就歇一歇,別把自己逼得太緊了。”
“我知道了。”簡長生見喬淑儀攬進懷裏,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有你陪著我真好。”
喬淑儀聞言將頭埋進簡長生的胸口,整個人被幸福包圍。
……
南美洲,巴國,諾丁市。
炎熱的太陽炙烤著大地,整座城市都沉浸在無形的熱浪之中。
一處廢棄的工廠,工廠周圍是大片荒蕪的空地,不遠處有一個破舊的籃球場,常在這地方活動的都是一些遊手好閑的黑人青年。
“轟隆”一聲巨響,整個地麵都跟著晃動了起來,廢棄工廠的窗戶上原本就沒剩幾片的玻璃應聲而碎,整個樓體周圍濺起一陣煙霧。
不遠處聚集著的黑人青年們聞聲嚇了一跳,均是一臉驚恐之色的看向工廠方向,卻是沒人敢上前查看發生了什麽。
可剛剛那聲音,像是什麽東西爆炸了一樣。
而下一秒,一道身影忽然從工廠內的窗戶中橫飛了出來。
那身影看上去有些纖細嬌柔,雖然隻是一道殘影卻也不難看出是個女人。
身體如天上墜葉,從工廠頂部的窗口直接砸向了地麵。
“呃……”女人忍不住悶哼一聲,身下地麵已經被她砸出一個淺坑,可看她卻隻是皺了皺眉,竟完好無損的站了起來。
這等高度,若是尋常人跳下來,怕是會當場就死了。
可這個女人顯然是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推出來的,這樣生生的砸進地麵,竟毫發無傷。
女人站起身,目光陰沉的抬頭看向頭頂上空,隻見一道優雅修長的身影緩緩自她剛剛飛出的窗口飄了出來。
禦無垣一身得體的黑色西裝,柔軟的短碎發,精致的五官,此時逆著天空烈陽,如天神一般飄在空中。
他此次的目標就是麵前這個叫喬伊的美洲女人,在所有任務目標中實力排名第二。
喬伊仰頭看著禦無垣,眼中閃過一抹狠厲,而後隻見她一揮手,那周圍廢棄的各種雜物便一股腦的向著空中的禦無垣砸去。
禦無垣見狀,當下揮出數道劍氣,那劍氣無形隱匿於空氣之中,在肉眼看不見的情況下便將那些雜物切成了數塊。
而後,隻見禦無垣雙指一抬,口中道:“邪光斬!”
音落,禦無垣抬起的雙指落下,比了一個下劈的姿勢,便看見一隻巨大的銀光寶劍橫空劈下。
那寶劍大的驚人,足有二十多米長,雖是幻化的虛體,可所帶來的壓迫感和震撼力卻不容小覷。
喬伊見狀心下大驚,這個東方麵孔的男人實力竟如此可怖,自己完全招架不住,更沒有一絲還手之力。
一道銀光閃過,邪光斬的速度幾乎不可查,即便喬伊第一時間閃避,卻依舊被劍氣所傷。
腰間出現一道極深的傷口,鮮血瞬間流了出來。
可再看她剛剛所在的位置,竟是被那邪光斬劈出一道極深的溝壑,那溝壑之中還冒著黑煙,可見這一斬的威力何其恐怖。
如若不是她躲得快,必是當場被劈成兩半。
但不過幾秒鍾的時間,喬伊那腰間的傷口竟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了,這等自愈的能力才是最為棘手的。
禦無垣見狀不禁俊眉一蹙,心道:果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