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小天使安安
他忽然快步上前,一把拽住我的手腕,將我大力的拖進了浴室裏。
我的手腕被拽得生疼,他卻陰著臉重重的將門關上,直接將我抵在牆上,咬牙切齒道:“蘇可薇,誰讓你穿這件禮服了?你配嗎?”
“是安安……啊……”
我話還沒說完,他便“撕拉”一聲,將我身上的禮服撕得粉碎。
他大力的掐住我的脖子,眼眸裏透著熊熊烈火,“蘇可薇,你又想用這種卑微下賤的方式勾引我?我告訴你,沒用!”
我含著眼淚,拚命的朝他搖頭。
我根本就聽不懂他在說什麽,隻感覺呼吸都困難了。
他卻冷笑著將我摔到浴缸上,冷漠的一腳踢開我的腿,掐著我的腰,麵無表情的進入了我的身體。
我疼得尖叫一聲,拚命的敲打著他大吼道:“簡墨堯,你幹什麽?快放開我!”
“成全你啊。”他冷笑道,“我們不是早就談好價了嗎?一次五萬,你也不虧。”
說著,他更加用力的撞擊著我的身體,我感覺下半身被撕裂一般,疼得快要窒息了。
可這男人就像瘋了一般,一下比一下狠的折磨著我。
他還冷笑著扯下花灑,一邊折磨我一邊往我身上澆水,我拚命的嘶吼著掙紮著,他卻越發興奮。
我死死咬唇盯著他,渾身都在發抖。
這男人,簡直就是個陰晴不定的魔鬼。
此刻他給我的感覺不像歡愛,更像懲罰,像整治。
可我們之間,根本沒有這麽深的恩怨。
筋疲力盡之後,他終於鬆開了我,麵無表情的起身,冷漠道:“將你身上的禮服換了,三十分鍾後出發。”
說完,他便冷笑著推門出去了。
我蜷縮在角落裏,死死捏著那件禮服,指甲深深陷進了肉裏。
我那一刻才知道,原來簡墨堯,是比趙晨還可怕的惡魔。
可如今,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
從我答應做他的保姆的那一刻起,我便陷入了他萬劫不複的圈套裏。
……
晚上八點,我換上了一身普通的禮服,陪著簡君安,來到了酒會上。
酒會在寧城酒店的大廳裏,金碧輝煌的吊燈,昂貴奢侈的紅毯,聚集了很多寧城的名媛紳士。
簡君安拉著我走到餐桌前,拿起一些蛋糕,塞到我的盤子裏,一本正經道:“蘇阿姨,你嚐嚐這個,很好吃。”
“好,謝謝安安。”我笑笑,將蛋糕放進嘴巴裏,味道確實很不錯。
“安安。”就在這時,一身紅色禮服的夏青出現了。
她朝簡君安伸出手,笑眯眯的開口道:“走,阿姨帶你去吃好吃的。”
夏青和簡墨堯的婚事,在寧城商圈已經傳開了,所以在外人麵前,她得做出一副賢妻良母的樣子,好好討好簡君安。
可簡君安人小鬼大,從來不吃她那一套。
這不,簡君安將盤子擺在桌子上,拍了拍手道:“不用了,我吃飽了。”
“那我們過去玩吧,那邊有旋轉木馬。”夏青依舊維持著笑意。
“我不喜歡玩那種幼稚的東西。”簡君安冷哼道。
“去看看名畫也可以。”說著,夏青就要伸手去拉簡君安。
簡君安嚇了一大跳,連忙躲在我的身後,滿臉警惕的開口道:“蘇阿姨,你快保護我,我不要和她走。”
聽到簡君安的話,我尷尬的笑笑道:“夏小姐,安安不願意的話,就算了吧。”
夏青的目光這才落到我身上,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道:“你是誰?”
“我是簡家的保姆……”
“啪!”話還沒說完,夏青便抬起手,狠狠一巴掌扇在我臉上。
我捂住臉,疼得呲牙咧嘴的。
她卻趾高氣昂的盯著我,冷哼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一個下賤的保姆,你不好好在簡家幹活,穿得花裏胡哨的來這裏想勾引誰呢?”
“你!”我氣得渾身發抖,想衝上去撕爛她的嘴。
但不等我上前,簡君安卻撲到夏青麵前,一把拽住夏青的手,狠狠咬了一口。
夏青疼得大吼出聲,簡君安卻惡狠狠的盯著她,直到咬出了血,才鬆開了她。
簡君安擋在我麵前,氣呼呼的盯著夏青大吼道:“你這個壞女人,我不許你欺負蘇阿姨!”
看見這一幕,我的心裏滿是感動。
我沒想到,認識不算久的一個五歲的孩子,居然會這樣護著我。
“怎麽回事?”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了簡墨堯低沉好聽的嗓音。
夏青連忙做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撲到簡墨堯麵前,指著紅腫的手開口道:“墨堯,你看看,為了這個保姆,安安居然咬我。”
“明明是她先打蘇阿姨的。”簡君安氣呼呼的鼓起了小臉,“爹地,你不是和我說過,不能欺負比自己弱的人嗎?”
“是這個保姆不懂規矩……”夏青委屈道。
簡墨堯俊眸眯了眯,沒看夏青,而是將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下意識的將頭低了低。
但他破天荒的沒責備我,而是淡淡開口道:“蘇可薇,你先帶安安回去。”
“好。”我點點頭,連忙帶著簡君安,逃也似的離開了酒會現場。
……
上了車之後,簡君安黑黝黝的小眼睛盯著我,忽然拿出軟綿綿的小手,伸手摸了摸我被打的臉,奶聲奶氣的關心道:“蘇阿姨,你疼嗎?”
小孩子的聲音最具有治愈能力,聽到簡君安的聲音的一瞬間,我吸了吸鼻子,眼淚差點流了下來。
這段時間來的委屈和痛苦,如電影般的浮現在我的腦海裏,我覺得難過極了。
但我隻能強裝堅強的朝簡君安搖搖頭。
簡君安卻忽然撲到我的懷裏,伸手抱住了我,小腦袋靠在我的肩上,學著大人的語氣開口道:“覺得難過就哭吧,安安陪著你。“
一瞬間,我鼻子一酸,眼淚猝不及防的流了下來。
簡君安就像一個治愈係的小天使,戳到了我內心最柔軟的地方,讓我淚如雨下。
我抱緊他一些,苦笑道:“安安,你要真的是我兒子,那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