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降世異物!
“嘶!!!”葉玄淩深吸了一口氣。
“對啊,我怎麽沒想到,冰靈幻劍不需要弑神劍,那時你在體內,相當於冰靈氣也在我體內,龍兒,你真是個機靈鬼。”
“不不不,龍兒可是九冰龍皇之女呢。”
“。。。。”
你是就是吧,反正我也不知道,我也不想問,不清楚自己實力的情況下最好還是不要知道一些過於高層的事情比較好。
接下來的日子裏,就是一人一龍都在修煉,這還讓他發現了另一點,龍兒作為劍靈居然還能繼續成長。。。
在冰洞裏他不知道時間,隻能通過洞口外的光線判斷一過沒過去。
龍兒在吸收著冰靈氣,而葉玄淩則是晚上打坐吸收靈氣,太陽升起就開始修煉功法。
他的《幻劍決》目前隻能幻化出二十把劍,《巨靈體術》也隻能暫時爆發出三倍的力量,《瞬閃》的話更不用了,整個冰洞就五百來米,沒有給他超大的空間讓他活動,現在也隻是第一層的幻步,而且連幻步的成都算不上。
第一層幻步,練至成,一步入百步。
而他現在頂多隻有一半,雖然速度快了很多,可還是不算什麽,比他厲害的人多了去了。
要如何改變局勢,那就是變強。
他不知道自己的修煉速度能持續多久,撐著如今資源豐富,一刻都不能停滯。
他給自己定一個目標,先拿個煉藥大會第一名,在打他個劍宗大比無敵手,至少先成為五品古武者。
…………
…………
桐城。
夜晚。
空中,一顆流星劃落。
它的影子越來越大,巨大的衝擊波壓彎了正片森林。
“轟隆!”一聲巨響。
這顆‘隕石’落地了,這衝擊波掀翻了整片森林,那衝擊波似乎還帶著火焰,把樹木花草都給燒成了灰,蒸發了河水,震碎了岩石。
‘隕石’將一整山夷為平地了,它落在坑的正中心,這一個坑的半徑有一千五百米,整個坑都冒著弄弄的黑煙。
“咻咻咻”
忽然間,密密麻麻的人影出現在了巨坑的周圍。
這些人都是一個個古武者,他們仿佛都在窺視著那一個降落的‘隕石’。
“看來諸位都是奔著這降世異物而來的。”率先,有名老者發出了聲音。
“哦?幻獸宗護法?想不到連幻獸宗都出動了。”
“嗬,你這老家夥難道不是雷靈宗的護法?”
“誒,來的可不止是你我,還有這麽多人呢,百花宗的白玫瑰,你是吧?”
如今隻有兩個聲音在對話,但是人影,卻有上百名。
聽到了他們兩人的對話,其餘的人影都紛紛沉默了。
幻獸宗,雷靈宗,百花宗,這三大宗門都在華夏九大宗門之內。
幻獸宗與雷靈宗的護法都是九階前期古武者,而百花宗的白玫瑰也一樣是九階前期古武者。
三名強者可敵剩餘百名各宗門或者世家的代表。
“看來,這消息,封的還是不夠嚴實啊。”
不一會兒,另一位老者從黑暗中走出。
他手裏杵著一根拐杖,可是,並沒有想象中的那樣弱不禁風,他散發的氣息甚至連那三名九階古武者都自愧不如。
他穿著灰色的道袍,道袍後麵有個很大的“尊”字。
如果有人會看寶,就會發現他手裏拐杖是白玉鎏金打造的,能夠擁有吸收靈氣以及儲存陣法的功效。
這不僅僅是一根拐杖,更是一把中品仙器。
“玄法尊者?”三名九階強者異口同聲的著。
他是九階巔峰古武者,沒錯,九階巔峰,距離踏入真武僅差一步之遙。
他精通陣法,符籙,道法,各種玄幻道術,因此被人成為玄法尊者。
“過去的事莫要再提,如今我等隻是一介商人。”
他走到了三人的麵前,看著那巨坑中的一團暗紅火光,輕聲道:“想不到,這降世異物,居然驚動了現世的眾多高手,可是,我若要把它拿走,你們,可有異議?”
“什麽?”
“這……”
“尊者,這恐怕…不太好吧……”
“就是,如果……”
“如果你們要以實力話,倒也行。”
玄法尊者一句話就鎮住了在場所有人,九階巔峰古武者,整個華夏能有幾個?華夏九大宗門的宗主,九個,在算上一些無宗無門的散修,二十來個左右,然後呢?
沒了。
這一門檻無疑是最難度過的,別看華夏真武者有五十多個,真正活躍於眾人眼裏的不超過十個。
真武者雖然有五十多個,但九階巔峰古武者卻隻有二十幾個,一單跨過就是新地,跨不過就止步於此了。
因此,眼前的玄法尊者無疑是最強的,在華夏能排的上前一百強的武者,那實力話?怕不是那實力去丟臉。
玄法尊者咳嗽了兩下,繼續道:“其實,我並非想要占據這降世異物,若是能夠隨意占據,三位,你們,還在等什麽?”
“什麽意思?”
“尊者?你這是?”
眾人有點聽不懂,隻是,其餘三位九階強者自然是能聽懂他在什麽。
玄法尊者回答道:“這降世異物,自帶禁製,而且,所帶的純真能量是能夠反彈一切真氣的,因此,這哪怕是玄武者,都無法強行打破這禁製,而打破禁製的唯一辦法,就是順著禁製,一步一步解除。”
“………”
他的一段話讓眾人陷入了沉默,純真能量,就像一個反射護盾,除非你能擁有對抗地的力量,不然,別玄武者了,九階玄武者都不能拿他怎麽樣。
玄法尊者精通陣法,道術,這擺明了就是他再隻有他才有辦法打開禁製。。
不過有一一,他對陣法的研究確是舉世無雙,總之全球選不出第二人,同時精通陣法,符籙以及道術的。
“諸位暫且放心,三月之後,桐城有一拍賣會,會有武尊坐鎮,此物,無論我能否解開禁製,都會在三月後的拍賣會轉出,先前我已了,我隻是一介商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