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隻能回憶的初中
玩的很愉快,手心裏已經出汗了,在峽穀裏麵找到了當大佬的感覺,看到不順眼的上去就是打他,關鍵是發育的好,誰都打不過。要是現實中也能夠如此的話那就爽上天了。從遊戲裏也能看出來成長是多麽的重要。當你成長的比別人都要快的時候他們一見麵恨不得抱著你大腿叫爸爸。
玩遊戲太入迷了,嶽鵬這小子跑哪去了,已經被人家拿小刀捅死了七八回,不行,盡然打我兄弟。看我不弄死他,換過座位開始公屏打字,“飛上天的小朋友”趁掉線算什麽打人算什麽英雄好漢,不服咱們出去單開個房間看爺爺怎麽弄死你。對麵很愉快的就答應了。很可惜的是張桐對3D遊戲過敏,玩一會就想吐,讓人家追的抱頭鼠竄的,最後被堵在了角落裏一槍爆頭。聊天框出現了兩個字“垃圾”。這得找回場子,一抬頭看見嶽鵬回來了,正好,打字說“小朋友,剛才是我弟弟跟你玩的,測測你的水平,還勉強能夠入我法眼,讓我親自來給你上上課”。說完就把嶽鵬拽了過來說:“弟弟實在是受不了這口氣,鵬哥替我好好的教訓他”。說完把嶽鵬按到椅子上很狗腿的揉起了肩膀。
嶽鵬在這方麵可是大手子,抖著二郎腿差不多把眼睛瞧到了天上,就差點根煙了。
果然高手出馬就是不同反響,對麵剛露頭就被一槍爆了,連著五六次,都沒看見他是怎麽操作的,就輕鬆的贏了。對麵的“小朋友”,很不服氣,打字過來說“你耍賴,換了個人”嶽鵬輕輕的打出兩個字“垃圾”。實在是太霸氣了,張桐看的眼睛都開始冒金星了,就差跪下來磕頭拜師學藝了。
都已經快要七點了,兩個人把電腦關了下機。天還不是特別的黑,決定去廣場啤酒節擼串,說做就做,打了個車直奔廣場,當然還是嶽鵬出的錢。
來到廣場就有一種是不是全縣裏的人都在這裏的趕腳,幹什麽的都有,廣場舞都分了好幾波。先吃飯,吃完了再去廣場溜達消化食,順便看一看夏天的青春美少女們。
隨便找了一個大排檔坐了下來,點了烤羊肉串,烤韭菜什麽的,反正是夠兩個人吃的,又要了兩瓶啤酒,不打算多喝,嶽鵬說晚上還要有活動呢。
才坐下就聽見旁邊的一群小年輕開始吹牛逼,在東北隻要是酒喝的夠多每個人都有兩段厲害的往事,這時候就是可以拿出來跟兄弟們分享了。一個光著頭的男的手臂上紋了兩個不知道是什麽東西,拿著啤酒瓶子在桌子上磕了兩下,看大家都開始看向他的時候表演開始了。“跟你們講,我九八年那時候就是跟著楠哥混,一天也不知道幹啥,反正就是到哪去都不用花錢,都好吃好喝的招待我們,後來有一天有個老板請我們一大幫人吃飯,給了楠哥很多錢,讓我們去幫他拆遷,就是嚇唬嚇唬,我們尋思著也沒多大事就去了,拆遷那家人也是夠硬氣的,都動刀子了,那麽長”說完還比了一下。
繼續在那巴拉巴拉說啥就沒有聽清,羊肉串烤好上來了,還不抓緊吃,嶽鵬已經一手拿了一串開始吃,好像全世界的燒烤都是一個味道,但依舊很有滋味。在來一口啤酒,人活著就應該這麽爽快。
一瓶酒哥倆一會就喝完了,沒敢在要,怕喝多了控製不住自己,嶽鵬說了還有大事要做,那就不能貪杯,邊擼串邊談起了能考上哪裏上學。“桐哥,我覺得這會考試我算是廢了,到時候我爸媽不得打死我,哎,說不定就是能考上那就去那了”。
張桐把吃幹淨的簽子放下說:“我也考不好,都一樣,我那學習成績你也不是不知道,反正到時候我應該去一實驗上學,分不夠的話就花錢當擇校生去,到時候你也跟著我一起去吧,我還罩著你怎麽樣”。
“我也想啊,但還不是我媽說了算,咋倆可能就不再一個學校了,哎,本來以為畢業就是身邊換了一群人,那想到滋味這麽不好受,以前總聽人說畢業怎麽怎麽傷感,還以為一群人有病,現在終於是懂了畢業就是這麽回事啊”。
嶽鵬的話一下子就戳進張桐心窩子裏了,自己最早也是跟嶽鵬一樣的思想,後來畢業了,有的人就再也沒見過,朋友聯係也越來越少了,畢竟圈子都換了,也沒有了那麽多的感同身受,實在是不太清楚聊什麽好。
“老板,再來兩瓶酒”。必須得喝兩個,要不然都對不起這個氣氛。
嶽鵬一點點的說起了曾今在一起的日子,現在過去了都是懷念,連英語老師都變成了美好的代言詞,恨不得再去聽一次課,被罰被罵都無所謂,可惜回不去了,人總是在失去的時候才會想起後悔,但已經沒有什麽卵用了。
有一點喝高,可能是真的傷心了。
張桐把賬結了,拉著正在哭的嶽鵬一起去廣場醒醒酒。
嶽鵬抹了一把臉正氣的說道:“不是說好了今天都是我請客嗎,你咋把帳給結了”。
“還好意思說,剛才你差點都要趴到桌子底下了,結完帳就他媽精神了”。
不得不說夏天的廣場才是真正的聖地,哥倆差點沒走散了,還好目標都是一致的要去廁所,要不然肯定是碰不見了。
上完廁所就清醒了很多,不想剛才那麽迷糊了,整好看見前麵有一大群人在圍著不知道看什麽。
兩人衝過了一道又一道的封鎖線,終於知道裏麵是一個中年男人在擺撲克,也沒什麽事情就蹲下來看了起來。
隻見那人抽出了兩張撲克一張是王,還有一張是梅花五,給周圍的人換著方向看了一圈邊弄邊說:“看一看,大家都看一看,我這手裏拿著兩張牌,我把它扣在地上換一下,隻要你猜對大小,你要是壓五塊我就給你十塊,你要是壓一百,我就給二百”
在地下隨便的換了幾下,就一字排列的放好。有一個小夥子先上去壓了大,放了十塊錢在左邊的撲克。那人看沒人再壓了就把撲克翻開,小夥子猜對了給反了二十,又重複了一遍繼續擺好,這回又有個大媽說我感覺右邊的是大拿了五十塊壓在上邊,小夥子也把贏得二十塊壓在了右邊說:“肯定是,我看清楚了”。
擺撲克的人轉圈喊道:“機不可失,還有沒有壓的了,要是沒有我可就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