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七章
同桌跟張桐交換了位置。輪到她教孩子的英語。每當這個時刻,張桐也會認真的聽。這是一個很慘痛的原因。就是現在的小學生英語竟然有許多地方他都是聽不懂的。這不得不說是一種諷刺。張桐也會因為此事而羞愧。他很想把自己的課補好,然而這是一件非常難的事情。
隻能像現在,跟著孩子們一同進步。慢慢學慢慢看。不過他自小以來對於英語就有一種天文的感覺。或許如果讓他研究一下天文,他也不會這麽困難。但偏偏是讓他研究英語,各種神奇的語法。雖然說跟作文有一些共同的地方。但終究還是不一樣,每一個國家的說話習慣都是不同的。
如果要是翻譯一篇英文的東西。那麽你就應該注重的是它的意思。同樣的英文裏麵也有很多次是有著不同的示意,基本上是一樣的難度,就跟中文裏麵的一些相近詞。
中場休息,張桐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這是因為他昨天晚上沒有睡好。隻是昨天晚上為什麽沒有睡好,是因為他去醫院做了一下檢查。醫生告訴他體內的病症細胞已經消失的差不多了。馬上就要痊愈了,他很興奮。一興奮也就睡不好覺。總覺得人生處處都是光明。
“你昨天晚上沒睡好覺是不是?為什麽不好好睡覺?你看看你把孩子都帶壞了,跟著你一起打著哈欠。”
麵對同桌的質問,張桐正直的回答道:“打哈欠是會傳染的,這個跟我真的沒有什麽關係,不信你可以查一查網上的資料,這是真的事情,我並沒有騙你,你要是再不相信的話,可以在等你打哈欠的時候,或者是我在打一個哈欠的時候,你把臉貼到我的身邊,細心的感受一下我嘴裏麵噴吐出來的氣體。你就知道你會有這種想打哈欠的衝動。”
說的無恥下流,這就是張桐現在的做法,他並沒有覺得有任何不適的地方。打情罵俏,兩個人就是要這樣。或許可以不斷的嘲諷對方來獲得快樂。當然兩個人提前,都是要有一個大度的形象。如果要是一個人,他說的什麽都放在心裏麵。那麽兩個人會處處都受到製約。張桐是這麽想的,如果兩個人真正的相愛。不會計較一些彼此的玩笑。隻要是保持在一個限度之內就可以。如果要是超出了這個限度。那麽肯定就是有一方做的不對。
“哥哥。聽說你明天不過來了是嗎?”
小女孩仰頭問張桐的問題,他不得不回答。
“是的,哥哥有一些事情需要去處理一下,所以明天叫你一個姐姐過來,陪著你學習英語,然後後天的時候,哥哥在回來,繼續跟你講作文,你看怎麽樣?你是不是特別離不開哥哥?我也有一個像你這樣的妹妹,或許將來以後你們會成為一個好朋友。無話不談的那種,兩個人聚在一起,談論的就是我怎麽樣怎麽樣。”
兩個小女生在一起,最長比較的就是最最親近的人。這是一種習慣,長久留下來的。古人說女生是長舌婦。因為女生的八卦遠比男生多得多。不清楚他們每天怎麽會有那麽多好奇的事情。也總是有說不完的話。要是放在兄弟之間。隻要是能用一個字表達的,絕不會用兩個字。可是關係依舊很鐵,不會因為說話說的少。而關係變壞。所以說女人跟男人真的是不一樣的生物,造就出來這些差別的。就是人體內的激素分泌的不同。雄性激素遠比雌性激素要直來直去得多。
都說人體內的DNA是螺旋結構。張桐在這裏大膽的猜測了一下,或許男生的大多數都是直的,女生的則是彎彎曲曲。
他明天要有重要的事情去解決。不得不讓她跟那個雍容華貴的女人請一個假。對於他來說,這才是真正的困難所在。就跟小學生從來不敢跟老師請假一樣。張桐對於那個女人也是有這樣的想法。,隻要是能不說話,就盡量的不交流。他在這種女人身上有一種很貼切的詞來形容,看不透,雲裏霧裏的女人。
不過還是硬著頭皮說了。
“那你明天我就先不過來了,你還能不能把課調一下,明天讀兩節英語,然後回來的時候我再把作文補上,或者是我多給補一天,確實家裏麵有些事情走不開,需要我明天必須在場。要不然的話,我也不會這麽草率的請假。”
張桐一口氣把這些話說了,看那個女人的神色。不動如風。隻是輕輕的招呼了一聲去吧。明天不用來了。至於課程,以後再補吧。還是不能連著上兩節英語課,他會受不了。
隻要是同意了,他就已經很安靜了,他裝出了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樣。卻看清那個女人眼裏麵似笑非笑,像是一切都瞞不過她的。這就尷尬了。張桐拉著同桌抓緊的撤退。多一秒鍾他都不自在。怎麽想象一下那個小女孩的父親一定是一個非常厲害的人物。要不然怎麽能夠降服這種女人。
同桌看見他緊張的樣子,笑著說:“我沒覺得,陳姨有什麽,厲害的地方。”
張桐指著一輛飛速行駛的小轎車說道:“那是你們兩個人差的太遠了,他自然不願意跟一個小女生用一些什麽手段,對於我可就不一樣了,我能感覺到她隱藏在內心裏麵的一些東西。”說完這些,他甩甩手抱怨的說:“我說這些幹什麽,你也不一定能夠聽得懂,算了,還是老老實實的教一個好學生吧,不去費心費力去想這些。”
同桌把他送到了樓上。他拉住同桌的手說:“我明天要去把自己的病徹底清理一下,早上的時候就要走,直接飛到北京。在那邊接受治療。可能要後天中午才能夠回來,也不一定,如果要是不回不來的話,那我可就慘了,你幫我解釋一下,實話實說就可以,不要試圖在她麵前隱瞞什麽,也不用為我擔心,我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