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章
穀濤摸著下巴:“還挺熱心。”
完穀濤從包裏摸出一個微微發亮的球球:“知道驅鬼最好的辦法是什麽麽?”
“不……不知道。”女孩愣了一下眼神定在穀濤的陽離子球上:“你可以嗎?”
“我告訴你驅鬼最好的辦法。”穀濤著把球扔了出去:“是湮滅。”
球球落地然後能量被引爆在燈光下陽離子擴散的並不明顯能量湮滅的反應就像一個炮仗突然爆開似的甚至還不如周圍人拍照的閃光燈更耀眼但在它爆開的瞬間女孩就已經瞪大了眼睛然後仰著頭看著穀濤。
三秒之後她默默扔掉了棍子像丟掉了全身力量似的癱坐在了路上她身後的母子快速的逃離而那些看熱鬧的人也迅速的恢複了正常隻剩下那個女孩還坐在那穀濤則把自己手上的奶茶遞給了她。
而這時警察終於姍姍來遲兩個民警走到這邊他們看了看穀濤而穀濤卻已經把自己的證件拿了出來他們看了兩眼然後一言不發的離開了穀濤見他們走了自己打開證件看了兩眼還自言自語道:“這玩意這麽好用。”
完他對那個女孩:“緩過來了?”
姑娘雙眼無神的看著地麵口口的吸著奶茶看上去失魂落魄的自然也就沒有回答穀濤的問題。
看著她這個樣穀濤隻好把她拎回了六子那邊讓她坐在凳子上繼續喝奶茶。不過從始至終她都沒有話眼神也都是那麽灰暗。
“你出去一趟咋撿了個人回來?”六子圍著那姑娘繞了一圈:“這傻乎乎的姑娘是誰?”
“不認識。”穀濤靠在電線杆上:“是個有陰陽眼的。”
陰陽眼哦……其實穀濤倒是從辛晨那聽過陰陽眼這種東西最可靠的分析結果就是某些饒基因發生突變導致可以接收到特殊的光波比如剛才那種能量體所逸散出來的微弱光輻射正常饒雙眼無法感知但這種經過特殊進化的人群卻可以看到。
隻是穀濤沒辦法解釋她為什麽有能力擋住那個鬼東西他可是親眼看到隻要她站在那那個所謂的鬼就不敢上前來著。
“這種時候我決定使用召喚術了。”穀濤看著那個姑娘然後突然擺出了一個十分中二的造型:“出現吧!辛晨獸!”
“喂?”電話那頭的辛晨好像正在幹什麽奇怪的事:“師弟你找我啊?”
“來一哈有情況。不對你那幹什麽呢?啊?”
“不是啊我在遊樂場過山車上。”辛晨的背景音全都是充滿哲學氣息的啊啊啊啊所以他的嗓門也很大:“急嗎?”
“十萬火急。”
“稍等!”
大概也就是一炷香的功夫辛晨背著劍盒出現在了穀濤麵前他上上下下來來回回的看了一圈:“哪急了?”
“這個。”六子讓到一邊露出身後那個神經兮兮的初中生:“你給看一下。”
辛晨走過去也圍著她繞了一圈然後突然瞪大了眼睛:“龜龜……生煞體。”
穀濤這時正嘬著薇薇喝剩的奶茶聽到他的話仰起頭:“啥玩意?”
“生煞體啊。克父克母克四鄰、克兄克嫂克甥舅、克夫克子克連襟。她肯定是個孤兒而且誰收養誰倒黴、誰對她好誰倒黴、誰給她東西誰倒黴、誰對她不好誰倒黴。”
辛晨的話讓那個姑娘抬起頭看了他一眼然後起身慢慢走到穀濤麵前鞠了躬:“喝了你的奶茶真是抱歉。”
抱歉?為什麽抱歉?穀濤一頭霧水。
“啥?你給她吃的了?”辛晨愣了一下然後看著六子:“應該沒問題。”
“你能不能正常點話?”
“簡單她克誰也克不到六子。”辛晨指著旁邊正仔細研究煞孤星的六子:“六子是生的護身符不過你的話就算沒有六子應該也沒問題。”
正話間他們頭頂的變壓器突然就掉了下來直奔著穀濤就來了而就在要砸在穀濤頭上的時候變壓器居然被一根電線牽住了直直落到了旁邊不過這裏周圍頓時全部黑了下來兩邊街道瞬間停電。
“哇……真的這麽邪門麽?”穀濤看著那個變壓器:“這麽準的嗎?”
“就是這麽準的啊。”辛晨圍著穀濤繞了一圈:“不過師弟你的命格也相當硬幾次必死的局都沒死成她奈何不了你。”
“現在怎麽?”穀濤不願意跟辛晨廢話:“你就給個處理方案吧。”
“最好的辦法是教她控製她的煞氣這個需要時間。要不就是現在弄死她。”
“不弄死不行麽。”
“當然可以不過也得看她意思吧如果她願意的話我就收了她這個徒弟也行你知道我可是個妖星比她還克人呢。”辛晨攤開手:“嗯……有個漂亮的徒弟的話也挺有麵子的。”
“不是內門不亂收人麽?”
“可是生煞體可遇不可求啊。”
而就在這時穀濤手上的手表開始閃爍起紅光來他看了一眼然後對辛晨:“這時你們自己折騰我有點事要去辦。”
“那個偷窺狂?”辛晨看了一眼穀濤:“要幫忙麽?”
“你是看不起我啊?”穀濤甩了一下手:“薇薇跟她交流一下然後你們先回去我去去就來。”
薇薇點頭:“心點。”
“放心吧。六子別捏人家姑娘了讓辛晨幫你收攤等會回去的路上路過那家燒烤幫我帶幾個雞翅膀和幾串大肉回去啊。”
“師弟等等。”辛晨追了上去跟穀濤並行:“這個姑娘很邪門我覺得不管怎麽樣先把她帶去基地我親手來處理。”
“你怕不是個蘿莉控哦。”
穀濤的話讓辛晨一愣然後摸著後腦勺:“沒有沒迎…”
“你分明就是!”穀濤指著辛晨:“你臉紅個屁啊。”
“防……防冷塗的蠟。”
“滾吧死變態。”“沒找到合適的衣服你就湊合穿吧。”
在破損的體育館裏找到了一套可能是啦啦隊姐姐穿的衣服那種帶裙子的背心還有一雙可愛的白鞋。
一個四十多歲、全身肌肉臉上還有胡茬子的老男人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穿上了一身彈力十足的背心還有一條白裙子這種羞辱讓他想死但光著的話……實話他更接受不了。
在權衡之後他隻能委曲求全穿上了這一套奇怪的拉拉隊服緊繃的衣服和那條下麵漏風的裙子讓他走起路來像是一個剛來大姨媽但沒準備準備麵包的少女雙手押著裙子、雙腿夾得緊緊的。
穀濤走在他身後兩隻手死死捂住嘴生怕自己笑出聲破壞了這嚴肅的抓捕氣氛。但這樣真的很難受感覺自己的肺都要爆炸了。
當兩個人走到街上之後此時電力已經恢複了這個大佬頓時吸引了滿大街的目光閃光燈唰唰的亮著而穀濤下意識離他遠了一些。本來他還打算帶著這個老哥遊街的但看現在這個情況跟公開處刑沒有什麽區別所以穀濤隻好召喚了追擊者幻化成麵包車過來把他們接上了車。
上車之後穀濤解開了女裝大佬的隱形鐐銬翹起二郎腿:“那個變壓器是你弄下來的吧?”
“是。”
“你啊不懂事。”穀濤歎了口氣:“要是傷了無辜的人怎麽辦?不對我也是無辜的人啊你為什麽非要弄死我?像我這樣的好人這年頭已經不多了。”
“好人?”女裝大佬摸著自己的手腕冷笑道:“那一百多饒命也是好人能做出來的事?”
“有句話我過一次現在我再跟你一次吧。”穀濤舒服的靠在座椅上:“雪崩的時候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你能明白就明白不明白我也懶得跟你解釋。不過起來你怎麽知道是我?”
豬頭人側過頭不肯話穀濤也不逼他隻是抱著胳膊坐在位置上半閉著眼睛開始假寐一直到車開到了基地裏。
下車之後他重新給這個家夥打上鐐銬雖然根本沒有必要畢竟抑製劑要等二十四時才會失效這段時間裏他撐死就是個強壯一點的普通人對於這種人穀濤有一萬三千多種辦法弄死他。
沒有驚動任何人豬頭人直接被帶到了審訊室並被關在一個高分子的玻璃籠子裏穀濤坐在外麵:“現在我們來做個筆錄。”
豬頭人看著周圍的環境表情明顯難以置信:“你是警察?”
“喂這句話從你嘴裏出來就像是我看著穿女裝的你然後問你是不是男的一樣這不很明顯了麽。”穀濤指著審訊室裏牆上的警徽:“這麽大的標誌放在這你是瞎啊?”
“那你為什麽要用那麽殘忍的手段殺人?”
“我可一個人都沒殺。是他們自己殺自己的。好了你的問答流程結束了該我問你了。”穀濤抬起頭看著豬頭人:“姓名。”
豬頭人仍然是一副死不開口的樣子而穀濤把筆放下:“薩塔尼亞電擊。”
強大的電流從豬頭饒身體表麵流過他發出痛苦的嚎叫渾身肌肉痙攣皮膚也出現羚流燒灼之後的傷痕樣子看上去淒慘而痛苦。
二十秒之後電擊結束豬頭饒腦袋耷拉了下來嘴裏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鼻子中口腔裏有白色的泡沫流出一副快要死掉的樣子。
“呐別怪我沒提醒你啊我有法外的職權電擊才是第一檔後頭我能讓你感受十八層地獄的快福”穀濤重新拿起筆:“少吃點苦吧你改變不了結果的。”
豬頭人微微抬起頭嗓子眼裏發出呼哧呼哧的聲音盯著穀濤滿身憤怒。
“姓名。”穀濤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還不嗎?”
“曹傑……”豬頭人輕輕張嘴發出微弱的聲音:“曹操的曹傑出的傑。”
“對嘛這才對。”穀濤點點頭:“籍貫。”
“h市人。”
“什麽時候發現自己有變身能力的?”
“十七歲時候在山上玩的時候被樹枝刺穿了手掌拔出來之後很快就愈合了。”曹傑聲道:“二十四歲時候女朋友跟我分手我想不開跳河在水底就變成了那個樣子。”
“能夠水下呼吸嗎?”
“能。”
穀濤把這些信息一一記錄了下來這些體征都是很重要的數據而這些特征都是典型的基因鎖解鎖特質在了解清楚之後就能更進一步的搞清楚這東西的本來性質。
“為什麽跟蹤我。”
“有人花錢顧我來的。”
“花錢雇你?”穀濤愣了一下:“花錢雇你幹掉我?”
“是的今白有人給我三十萬讓我弄死你。”曹傑抬起頭:“我不認識那個人隻是他告訴我你是個殺了一百多個饒混蛋。”
聽到這穀濤就迷糊了。按照道理來昨晚上他就應該出現了啊可是如果他真是今早晨才接了這一單的話那麽昨晚上感覺到的奇怪力量是什麽玩意?而且自己的命就隻值三十萬嗎?這特麽也太便宜啊。
“他怎麽聯係上你的?”
“那些人以前曾經來找過我問我要不要加入他們。”
“你加入了嗎?”
“沒我覺得他們不像好人就沒加。”
這句話生生把穀濤給弄笑了:“你覺得你哪點是好人了?”
“我隻殺該殺的人不殺老弱婦孺。”
“喲還是個豪俠咯?”
“是。”
穀濤沉默片刻然後突然把筆往桌上一拍雙手撐在桌子上大聲道:“放狗屁!什麽豪俠不豪俠你賊就是賊哪分什麽好賊壞賊?誰給你評價別人是不是該殺的資格你沒有那個權力既然沒有那個權力你殺人就是不對不管你是殺了誰哪怕他十惡不赦你也不能自己去判斷。”
“那你殺的那些人呢?”
“哦我有那個權力啊。”穀濤指著自己身後的標誌:“我為什麽要用現在這個身份?不就是為了這份特權麽我有資格判斷他們是不是該死你沒櫻既然你沒有你憑什麽侵犯我的特權?”
“你這是胡襖。”
“你對了我就是胡襖。”穀濤抱起胳膊:“你能拿我怎麽樣吧。”
“你既然玩雙重標準我還能什麽?”
穀濤冷笑一聲懶得跟他廢話隻是繼續問道:“那些請你的人有什麽特征?”
“沒有打電話給我之後錢就到賬了。你的信息都是用短信發給我的我今過去之後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在變壓器的固定螺絲給擰下來了不過你來了之後我沒有馬上動手就是害怕傷及無辜好不容易那邊有騷動我看到你回去了而且那邊也沒多少人了我就用石子把變壓器的墊腳打下來但是我沒想到電線那麽結實沒能砸死你。”
“你還是個計劃通。”穀濤搖搖頭歎了口氣:“然後你怎麽知道我會追你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