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被踐踏的尊嚴
火哥讓我們挨個做自我介紹，我在隊首位置，第一個把名字告訴了他，而後麵的那幾個人竟然都說了綽號！
更離譜的是，他們竟然還很有默契地都準備了禮物，有送購物卡的，有送手表的，還有個長得不錯的小子拿出了兩條中華！
火哥對這些禮物來者不拒，帶著他們去了辦公室，卻唯獨把我留在了樓梯口，至始至終都沒正眼瞧過我。
我知道他是因為我沒有送禮才對我這樣，但沒辦法，我現在窮得叮當響，身上隻有幾十塊錢，哪裏買得起禮物？
我更奇怪的是那幾個新人，他們怎麽看都不像急需用錢的樣子，尤其是那個拿出兩條中華的家夥，要知道兩條中華可是要不少錢的！
過了一會，火哥又回來了，帶著我們幾個新人進了一個豪華包廂，包廂裏三個女人正坐在沙發上喝酒呢。
火哥剛進門就點頭哈腰地對其中一個女人說：“芹姐，知道您要來，我專門準備了幾個小鮮肉，您看看。”
我偷偷打量著那三個女人，那個叫芹姐的穿金戴銀，手上的戒指得有七八個，一看就是富婆，但是年紀也太大了，起碼得有五十歲，身材矮胖，還頂著一個特大號的腦袋，臉色慘白慘白的，看著都瘮得慌。
另外兩個女人比芹姐強多了，看上去大概三十歲左右，長相和身材都還不錯。
我有點希望被那兩個年輕的女人選中，因為我看見那個芹姐就有點反胃，如果被她選中了，我恐怕硬都硬不起來。
那兩個女人有點討好芹姐的意思，起哄說要芹姐先選，嚇得我趕緊低下頭，還把肚子挺得大大的，心裏一直默念，不要選我！
我剛做好準備，火哥就給了我一拳，問我是不是不想要這份工作了，我知道他發現我的小動作了，我不敢跟他吵，隻能把肚子收了抬起了頭。
“就你！給我過來！”
芹姐指著我喊了一聲，那模樣就跟在教訓奴隸似的，我咬緊牙，心裏恨透了火哥，若不是他，這八婆還不一定選我呢！
火哥瞪了我一眼，示意我趕緊去芹姐那裏，我心一橫，去就去！這八婆一看就比另外兩個女的有錢，再說她年紀這麽大，估計早就沒有那個的想法了，萬一隻是讓我陪酒，那不是挺好的嗎？
我故意大大咧咧地坐到了芹姐旁邊，離得近了我才發現，她臉上的慘白色是因為抹了厚厚的一層粉。她嘴裏還鑲著幾顆金牙，好像在炫富似的專門咧著大嘴，看得我有種想吐的感覺。
她沒發現我厭惡的眼神，一把就把我摟到懷裏了，捏著我的臉對邊上的一個女人炫耀似的說：“小麗啊，你看我選這個，細皮嫩肉的，帥不帥？”
在這一刻，我感覺我就是一個奴隸，任人把玩的奴隸！
那個叫小麗的女人奉承了幾句，誰也沒選，而是讓火哥給她推薦了一個老司機，還說新人懂得少，不夠爽。另一個女人很隨意地點了一個就摟在懷裏親了起來。
我有點害怕了，萬一芹姐這個醜女人要我親她，我可下不去嘴！
好在芹姐似乎不好這一口，但她提出的要求更讓我出了一身冷汗，她竟然讓我拖掉上衣！
我瞪大了眼，不知道該不該拖衣服！心裏卻在咒罵著這饑渴的死八婆！
見我不動，芹姐不但沒有生氣，還掏出幾張鈔票，在我眼前晃了晃，告訴我滿足她的要求，這錢就是我的。
我看著她手裏的錢，狠狠地咽了口唾沫，我需要這些錢！
她沒騙我，我剛把上衣拖了，她就把錢按在了我的褲襠上，還在我那裏又抓又揉的，弄得我身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但我不敢推開她。
她揉了好幾分鍾，我卻一點反應也沒有，她好像有點不高興了，瞪著我問是不是不行。我沒敢看她，低著頭說我是第一次接客，心裏緊張。
聽得我說是第一次接客，她好像挺興奮的，但她沒再摸我，隻是壞笑了幾聲。
我把錢裝進兜裏，手足無措地坐在那，我不知道要怎麽做。
應該主動陪她喝酒？好讓她不那麽著急把我扒光？
還是等著她提條件？培訓的時候，那個女孩可是告訴我們說，一般情況下，顧客的要求得到滿足後，都會給小費的。
據說有一回，來了個超級有錢的富婆，她點了個小鮮肉，然後一個小時提了十幾個要求，結果那個小鮮肉第一次接客，就收了幾千塊的小費。
我正糾結的時候，麗姐點的那個老司機已經打開了兩瓶啤酒，跟麗姐一人一瓶喝了起來。
我有樣學樣開了兩瓶酒，強迫自己衝芹姐笑了一下，然後把酒瓶遞給了她。
她似乎挺滿意的，接過酒瓶仰頭就喝掉了一半。我因為心裏不踏實，一口氣就喝了一瓶。她見我喝光了，直誇我懂事。還說她已經準備了一個大紅包，我要是把她伺候好了，紅包就是我的。
她說完，就把我按在懷裏，一手褲襠一手匈肌地摸了起來，還說我的身材挺壯實，家夥夠大。
我被她摸的難受，卻不知道該怎麽拒絕她，趕緊看了看麗姐那邊的老司機，結果看得我有種想吐的感覺！
那老司機正趴在麗姐身上，在她臉上狂啃呢！
如果被麗姐或者另一個女人選中我，那倒也沒什麽，畢竟她們兩個比芹姐強太多太多了。
可是麵對芹姐，我是一點親她的勇氣也沒有，我擔心會吃到一嘴的粉。我打定了主意，就算她讓我親她，也不能答應。
芹姐明顯不知道我對她很反感，還以為我是太害羞了，她拿出幾張鈔票，拉開我的褲子拉鏈，銀笑著把錢塞了進去，摸著我的大家夥說要試試我的本事。
我不敢想象跟這個五十來歲老女人做事的情景，睡慣了貌美如花的女朋友，突然換成這種當我阿姨都綽綽有餘的老女人，即便我不故意壓製，我的大家夥也沒有一點抬頭的意思。
她拉著我站了起來，說要去隔壁好好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