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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偃旗息鼓

  蓮姐說:“你的意思我除了工作學習,其他的地方做得不好?”


  我說:“沒有啊,都做得很好。”


  蓮姐看著我,然後趴在床上,雙手托著下巴,怔怔地看著我說:“老公謝謝你的鼓勵,我會做得更好的。”


  蓮姐很滿足地看著我,然後又興奮地坐起來,把手慢慢伸向小小宇,輕輕撫摸著:“怎麽不興奮啊?”


  我閉著眼睛也沒理蓮姐,我這時頭很暈,有點天旋地轉的感覺。每次喝太多酒,我話就會很多,但今天不同,今天我喝了更多的酒,卻說話很少。


  不一會,我的小小宇在蓮姐的伺弄下開始昂首挺匈起來,蓮姐看了笑著說:“還行,小小宇比你精神。”


  第二天早晨,蓮姐早早就起來,讓賓館送來了早餐。


  我聽到蓮姐叫了自己好幾遍,就是睜不開眼睛。最後,就聽到蓮姐驚叫了一聲:“哎呀,你怎麽發燒了。”


  然後我就感覺蓮姐的手伸過來,在我的額頭上摸了幾下。我還是睜不開眼睛,此時,我全身如同著了火一樣發燙,感覺骨頭都散了架,整個人如同躺在水中一樣。


  我閉著眼睛喃喃地說:“沒事,睡一覺就好了。”


  我說話的聲音非常低,實在是沒有力氣說話了。我每次喝醉的第二天基本都是這個反應,像死人一樣在床上躺上一整天,不吃飯,不說話,等第三天才能慢慢好以來,類似於酒精中毒的跡象。


  我憑著身體好,每次都是硬撐著跟酒精做著鬥爭。但喝醉的當天晚上卻總是越喝越興奮,喝多越多喝想喝,不停地要酒,誰也攔不住。


  但這次似乎有所不同,我感覺自己身體輕飄飄的,似乎在飛。


  然後,我好像看到眼前有桃花在飛,自己如同在一座寺廟,在一棵桃花樹下躺著,無數桃花落下來,慢慢掩埋了自己的身體,我感覺眼前的情景美麗之極,又讓人恐懼之極。


  然後,我就感覺到一陣虛拖似的舒適,身體沒有一點重量,眼前一片空靈。類似做愛後高潮的一種感受。


  這時,就聽蓮姐在一旁著急地說:“你睜開眼睛說話啊,別嚇唬我,什麽毛病啊這是,身上都是紅的。”


  在聽到蓮姐的聲音的時候,我仿佛看到在寺廟的那棵桃樹下,飄在自己身上的桃花一下子又飛回了枝頭,眼前一下子晴朗起來。


  我費了很大的力氣在睜開了眼睛,看了蓮姐一眼道:“沒事,睡一覺就好了。”


  的確,我以前喝醉後的第二天也是睡一覺就好了。但我自己也感覺這一次好像嚴重了許多,蓮姐以前很少看到我喝酒第二天的樣子,基本上一般這樣的時候,都是萌萌在我身邊。


  我再次睜開眼睛,自己都不知道聲音是從那裏發出來的,說:“你去上班吧,別耽誤工作,我沒事,喝酒第二天都這樣。”


  “這不行,這哪行啊!”蓮姐急得在房間裏團團轉,最後,說:“要不我送你去醫院吧。”


  “不去,也不用。我現在就想躺著,一動也不想動。”我堅決地說。


  聽我說得這麽堅決,蓮姐沉默了半晌,說:“這樣吧,今天你就在這裏躺著,我把房間再續費一天,我看看安葉倩有沒有時間,讓安葉倩到這裏來給你打個點滴吧。”


  “不用了,你去上班吧。”我說。


  “聽話!讓安葉倩來打個點滴”說完蓮姐就開始給安葉倩打電話。蓮姐給安葉倩打完電話後,對我說:“安葉倩說她上午上班,等中午的時候她找個時間溜出來給你打點滴。上午能堅持嗎?”


  安葉倩是蓮姐關係好的女護士。


  我說:“沒事你走吧。”


  蓮姐走後,我躺在床上又進入了剛才那種虛妄的境界之中。


  這是一種想像中與死亡很相似的一種感覺,優美而糜爛,虛拖而空靈。仿佛身體在一段時間走神,身體不是你的了。


  這種身體的走神一般情況下在我醉酒的第二天下午開始恢複,然後渾身出汗,晚上繼續出汗,到第三天就好了。


  今天的情況稍有不同,蓮姐走後不久,我開始出汗,渾身濕乎乎的感覺讓我十分難受,我掙紮著把睡袍穿上,怕把床單弄濕了,躺著不舒服。


  出了一會汗之後,我感覺稍微好了一些,等睡袍差不多濕透了的時候,我又把睡袍拖掉光著身子躺在床上,幹燥的床單讓我感覺很好,注意生活細節總是會給人帶來好處,我不禁為自己的先見之明很得意。盡管這時候他感覺自己躺在幹燥的床單上有點像一條被晾在沙灘上的魚。


  一上午很快過去一大半,我仿佛沉入一個夢魘之中,在半夢半醒之間,突然感到一種被拋棄的與世隔絕的感覺,房間仿佛變得越來越大,所有的東西都夠不著,我很想房間裏突然出現一個人,來說說話。不管是誰,隻要是一個人就好。


  我希望安葉倩此時能來,要是安葉倩此刻能進門,我真的會把她當成一個天使。一個可能拯救我,免得他墜入地獄的天使。


  可是,安葉倩此刻沒有。我又想到萌萌,很想給萌萌打個電話,讓萌萌過來陪自己一會,想了想,還是算了。


  也許瞳瞳此時是在大連,瞳瞳要是能在這裏也會使自己踏實下來。每一次酒後,我的那種脆弱與恐懼總是那麽真實而強烈。


  女人有時候總是和一些形而上的使命聯係在一起,而男人完成的是現世的使命。某種意義上說,女人是生活在天上的,而男人是生活在世俗中的,女人對物質的要求,隻是上天派遣女人來督促男人完成自己現世的使命而已。


  正想著,賓館的房門被敲響了,是那種小心而堅定的敲門聲,我估計安葉倩差不多應該到了。


  我撐著床沿準備起來,發現自己還光著身子,於是把剛才弄得濕乎乎的被單披在身上,剛下地踩在柔軟的地毯上,我不由得身子晃了一下,他發現身體有點虛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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