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公公正不知該說什麽時,就聽燕文帝又道:“不過,晉王這些年到底去了何處,都做了什麽?朕一直也沒能查出來,若是能通過此事查出一二,倒也不失為一個意外收獲。” “畢竟,人不可能永遠靠著上天的眷顧活下來,何以他會一次又一次的逢凶化吉,當真是他運氣太好?還是手中有著某個朕不知道的勢力在暗中相助?” 王公公:“此事陛下先前不是派人查過嗎?另外,還有晉王和那位清河山莊的少莊主的關係。” 燕文帝冷冷一笑,道:“隻怕朕所查到的並非事實,而隻是晉王想讓朕知道的事罷了。至於那位清河山莊的少莊主,你不覺得奇怪嗎?當日晉王昏迷不醒那麽久,她竟然都沒有出現,朕可聽聞,她和晉王在雍州時感情頗深,既然如此,又為何對晉王的生死如此不放在心上?” “這個,”王公公也想不通,“老奴愚昧,會不會是她有什麽事給絆住了,來不了,或是,她相信晉王不會有事?” 燕文帝想起晉王當時昏迷不醒的樣子,以及太醫診斷的結果,道:“晉王當時的情況你我都看到了,除非他在裝病,否則,醒過來已經是奇跡。” 王公公不知該怎麽說了。 隨後又問:“那這西寧王皇上打算怎麽處置?畢竟豢養私兵可是謀逆的大罪,即便他暗通西楚是假,可他養私兵也是事實。” “那就要看他能不能活下來了,”燕文帝一點也不為此事操心,“或者說,看他能不能在晉王手下活下來?寧天常這人朕還是知道的,貪得無厭,又貪生怕死,為了活命,什麽事都幹得出來。” 王公公故意忽略燕文帝的那句關於寧天常“為了活命,什麽事都幹得出來”的話,道:“如此說來,隻怕他很難活下來,畢竟晉王手中還有陛下親賜的西南駐軍的兵符,以西寧王的那點兵力,想來不會是西南駐軍的對手。” “西南駐軍,”燕文帝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忽然話鋒一轉,問:“對了,老八近來在忙什麽?” 王公公不知皇上怎麽忽然問起八皇子,但還是回道:“這不是年底了嘛,正是戶、吏二部最忙的時候,聽聞八皇子最近忙得不可開膠。” “另外,陛下三個月前不是說要給各地駐軍發些年賞麽,聽聞八皇子對此事可上心了,一接到陛下的旨意,便立即操辦了,如今所有的年賞都已經按照陛下的旨意,發往各大軍營了。” 燕文帝聞言,語氣悠悠道:“是該好好犒賞一下各大駐軍了,若是沒有他們,又何來邊關的太平,和江山的安寧。” 這話就有點不太好接了,畢竟,守衛疆土本就是為將者的責任,何況往年也沒見皇上賞過,因此王公公沒敢接話,隻是低下頭笑了笑。 這一夜,所有人都在打著自己的算盤,所有勢力都在各懷鬼胎的蠢蠢欲動。 一直到後半夜的時候,一人身著一身黑衣黑披風,將自己裹在一片黑暗裏,敲開了西寧王城驛館的門。 最快更新無錯閱讀,請訪問.feixs.本站已啟用全新域名.feixs.讓我們繼續閱讀之旅! 手機請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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