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血玉斷鳴琴
或者說自己能打架的底牌實在是太少了,玉佩雖然可以治療,但是不能夠打架啊,總不能是自己快被別人打死了,然後玉佩給自己治療一下,然後讓自己繼續跟別人打,雖然這樣也算是一種辦法,但是卿瑤音總感覺有那麽一點點操蛋。
這不是屬於自己在外麵像一個血盾一樣,後麵有一個奶媽一直給自己加血,這樣雖然能夠保證自己不死,可那些傷可是一直都挨在自己身上的啊。
想想就覺得很痛,所以這個辦法就算是到了萬不得已,卿瑤音也是不會同意用的!
她總要給自己找點底牌,不然真的碰到像百裏池淵那樣的變態了,她就真的玩完了。
再說墨羽那個破了吧唧的神劍,就算是神器,但素破成那個鬼樣子了以後,也發揮不出什麽作用來了。
本以為可以通過它,在收羅一點其他的神器呢,現在也不過是空想罷了,卿瑤音隻覺得自己的心在滴血。
她從來都沒有感覺自己原來是這麽的窮,竟然連一兩件可以用來作為底牌的寶貝都沒有。
她怎麽活的就是這麽失敗呢!嚶嚶嚶,卿瑤音欲哭無淚,連給小北洗白白這件事情都不想做了,一個人沉默的回到了房間之中,開始點查自己手裏的錢財,發現錢也不是很多了。
不過卻在無意之間看到了一直都被自己遺忘的血玉斷鳴琴,似乎還是左丘明朗給自己的。
這個贈與自己的時候,似乎所有人都看到了已經算不的什麽底牌了,再說就算這個算是一個神器又如何啊。
在得到它的那一瞬間,卿瑤音就知曉對方雖然算是神器,但是跟真正的神器還差的遠呢。
就那墨羽那把破不拉幾的劍來說,人家雖然很破,但是人家確是有劍靈的,可血玉斷鳴琴雖然說保存相對於完好,可卻是空空如也,別說器靈了,連一點神識,或者說神力都木有了。
也隻能勉強算是一個神器,畢竟它的材質和製作工序都是其他比不了的,更何況,就算是沒有了神力和器靈,它依舊能夠發揮出一定的實力,隻不過卻是同巔峰時期少了很多啊。
卿瑤音捧著臉,望著自己麵前的血玉斷鳴琴實在是不知道應該怎麽辦了,如果她能夠知曉這架琴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麽,那就好了。
至少不會像現在這樣一臉懵逼,連它為何會變成現在這種地步都不曉得,反倒是墨羽,一見到這血玉斷鳴琴,竟表現的十分興奮。
一個勁的要讓卿瑤音將她放出來,當一身黑衣的墨羽出現在血玉斷鳴琴身旁時,不知為何卿瑤音似乎明顯的感覺到,那琴身似乎正在顫抖!
咦,下意識戳了戳對方,難不成這小血玉還是有意識的?
“嘿嘿嘿嘿,總算是又見麵了?”墨羽笑的萬分猥瑣,那模樣簡直閃瞎了卿瑤音的鑽石眼,為什麽墨羽的畫風突然改了,好歹原來在怎麽不靠譜也是一個高冷女王。
到了小血玉的麵前,竟然活脫脫成了一個二貨。而且還是一個帶有流氓興致的二貨。
卿瑤音多麽想大吼一聲,自己不認識這個二貨!
“主人,用精血契約它。”墨羽猥瑣的看著卿瑤音,它可是清楚地發現,主人竟然還沒有把這個狡猾的東西給契約了,怪不得到現在它都還是這樣一幅半死不活的模樣。
不會是準備攢足了神力就跑吧!
想得美!墨羽見卿瑤音沒有反應過來,竟是一把拉過她的手指在上麵輕輕一點,竟是硬生生逼出了一地精血來,滴在了血玉斷鳴琴身之上。
一陣耀眼的紅色光芒從琴身上發出,卿瑤音隻覺得有什麽十分溫暖的東西,竟隨著自己的雙手緩緩滲入自己的身體之中,然後閃過一抹猩紅之後便融入到了自己的血脈之中。
不見了,當時卿瑤音就尷尬了,原本那感覺就像是久逢甘露一般,結果潤到了一半,突然就沒了,那種感覺就像是高潮到了一般硬生生被人打斷一樣,那感覺簡直讓卿瑤音想哭。
不帶這樣玩人的,嚶嚶嚶。
再看那血玉斷鳴琴,早已經不是原來那副醜了吧唧的模樣,猩紅色的神力在它周圍漂浮,整個琴身竟是如同一隻展翅翱翔的鳳凰一般,高貴典雅,但最讓卿瑤音無奈的就是,誰能夠告訴她,為什麽它的琴身竟然變成了黑色!
就算上麵偶爾有金光和紅光一閃而過那又如何,依舊無法改變它變成了黑色的事實!
“他身上的東西被人拿走了。”就在卿瑤音準備暴走之時,墨羽突然開了口,似乎是在為對方解釋它為什麽成了黑色。
而墨羽剛剛解釋完,卿瑤音隻覺得麵前再次有什麽東西一閃而過,原本擺放這血玉斷鳴琴的桌子突然就空了,而在她的身後,一個女人裹著自己的被子,嬌滴滴的望著自己。
那感覺就好像是自己把她給怎麽樣了是的,明明是她貢獻了一地精血出來好不好!要不然它依舊還是一把傻不拉幾的琴。
“有人把我身上的好東西全部拿走了,所以我就成這樣了。”那人似乎對於自己身上東西被人拿走這件事情一點也不生氣,反而笑眯眯的坐在一旁,一雙桃花眼,看的卿瑤音心裏隻犯暈。
隻能夠不停在心裏催眠自己,我是女的,她也是女的,我們兩個都是女的,女的和女的是不會有什麽結果的,所以還是放棄的好。
卿瑤音這便搖頭晃腦,可墨羽則是一聲冷氣站在一旁,一言不發的望著那個裹在被子裏麵的家夥。
“還小墨羽,算一算,我們已經有幾千年不曾見過麵了吧。”那人一開口,墨羽身上的氣息竟是在一瞬間暗淡下來,還不等它在說些什麽,墨羽竟是頭一次自己回到了空間之中。
無論卿瑤音怎麽叫她,她都是一副我很生氣不要招惹我的模樣,沒有辦法卿瑤音隻好將目光再次放到了自己麵前這個裸女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