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七章 白冰截胡
簡直是忍無可忍!無需再忍,百裏池淵突然好想掐死當初那個想出如此點子的自己,現在好了竟是生出了這許多的麻煩了。
“放開我。”還不等百裏池淵思考出來究竟應該怎麽搞死這群,膽大妄為敢跟自己強媳婦的男人之時,迷糊了半天的卿瑤音,終於看清楚了現在的狀況。
百裏池淵這個花心的老男人還來幹嘛!
“我不放。”說著又將卿瑤音往懷中抱緊了一分,放了媳婦就變成別人的了,他說什麽都不能夠放,堅決不!
“放開我,我的小情人在哪裏等我寵呢。”卿瑤音下意識挑了挑眉毛,不得不承認,這個左丘明朗要是妖嬈起來,簡直就是勾人的心髒啊。
看看的要露不露的小模樣,看看那兩個小紅果,卿瑤音充分的感覺,自己要是不上前寵幸對方,簡直就是沒天理了。
一定要把對方寵幸的不要不要的,這才是自己應該做的事情。
“不許有小情人,隻許有我!”百裏池淵怒了,對方竟然敢有小情人,和自己兒子都有了,還要什麽小情人。
“瑤音,快來。”左丘明朗羞答答的坐在一旁,等待著卿瑤音的寵幸,那小模樣簡直快要把卿瑤音的魂都給勾出來了!
見這招有用,蘇幕遮一咬牙一跺腳,也拉了一把椅子,斜靠在上麵,把剛剛穿好的上衣猛地拽開,不就是比誰勾人嘛!
欺負他不會是不是,好歹也是萬齊國第一美男,怎麽能夠美不過這幾個小妖精,簡直就是開玩笑!
“瑤音,我美嗎?”說著還摸了一下自己的鎖骨。
卿瑤音真的感覺自己鼻血都快要飛出來了,要不要這樣勁爆,兩個美男都這樣勾搭自己,簡直就是把持不住啊!
至於小北,早已經在蘇暮澈拉衣服的時候,默默退到了門外麵,這裏麵的一切簡直隻能夠用辣眼睛來形容,他還小,還小,並不想要就這樣放棄自己的眼睛,於是他選擇關門。
大人們的事情,還是讓大人們自己去解決好了,自己還是沉默的做一個小孩子就好了。
“很好看?”百裏池淵氣的渾身發抖,一把將卿瑤音的臉扭了過來,看著對方萬分興奮的表情,百裏池淵頓時有一種想要把她綁起來抽一頓的衝動。
“好看,很誘人,我喜歡。”卿瑤音不假思索的承認,她就是喜歡美男,這有什麽的,喜歡又沒有犯罪,再說了是對方願意給自己看的,她為什麽要拒絕對方啊。
“不許看!”百裏池淵倔強的望著卿瑤音,這個小丫頭不是已經看過自己的了嗎!為什麽還要看別人的。
“我的比他們都好看,要看看我的!”說著竟是也將自己的領口扯開了一點,卿瑤音頓時感覺自己臉紅的都快要炸了。
今天這究竟是怎麽了,一個一個的都如此熱情,她真的承受不來啊,求放過!
“我對有婦之夫不是太感興趣,髒眼睛!”卿瑤音腰肢一扭便從百裏池淵的懷中掙脫了出來,還不等落地,又被人拉入懷中。
她簡直都要沒脾氣了,不帶這樣玩的好不好!
“寶貝,你怎麽可以這樣一聲不吭的離開了我,你知道你找你找的有的多苦嗎?”白冰可憐巴巴的摟著卿瑤音,簡直沒有見過這麽壞的小丫頭,挑起了自己的感情,她卻跑了。
“白冰?”卿瑤音愣了,白冰是怎麽到這裏來的,自己似乎沒有跟崇明有過任何聯係啊。
“我可是救了你的命,按照道理來說,是不是應該以身相遇啊親愛的,擇日不如撞日,今晚我們就洞房好了。”白冰邪魅一笑,抱著卿瑤音便從窗戶離開了。
隻留下三個衣衫不整的男人麵麵相窺,就算他們想要出去追,這副模樣,實在是不好意思出門。
給媳婦看的話,怎麽脫都可以,但是在外麵的話,穿的必須厚。
“白冰?”百裏池淵眼中閃過一抹亮光,似乎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裏麵發生了太多的事情。
“真可惜,還以為可以抱得美人歸呢。”左丘明朗無奈的聳肩,將衣服穿好之後率先離開了房間。
蘇暮澈不屑的走到百裏池淵麵前。
“就算你再怎麽優秀,瑤音是不會願意給任何人做妾的,你已經淘汰出局了!”蘇暮澈冷笑一聲,轉身也離開了。
隻留下百裏池淵一人,站在房間之中望著卿瑤音離開的方向久久不語。
“我說,你怎麽突然過來了。”戳了戳白冰的胸膛,卿瑤音無語的要死了,她這裏現在已經夠亂的了,現在又加了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白冰,估計她可能要被炸了。
“我老爹,讓我出來找媳婦,如果找不到就不要回去了。”白冰無所謂道,自己那個老爹,簡直就是一個老魔頭,當初卿瑤音不告而別,他老爹沒有把自己給念叨死。
“白太醫啊。”卿瑤瞥了瞥嘴巴,那個勵誌於相親,把自己的兒子相給自己的奇怪老頭子。
“是啊,所以我來投奔你了,對了如今皇帝也在四處打探你的下落,就連許家的公子似乎對你也很有興趣。”白冰感覺自己造的毒藥似乎有點不夠用了,情敵實在是太多了,多到一種境界的情敵。
好傷腦筋。
“然後呢,我還對天下的美男都感興趣呢,他們也不是我的!”卿瑤音翻了一個白眼,是不是傻啊,別人對我感興趣,我就要成為別人的嗎!
她是她自己的,再說有些人跟自己完全的都沒有關係好不好。
“那你房間裏的那三個是怎麽回事,不要告訴我是他們太熱了,所以把衣都脫了。”白冰冷笑一聲,言語之中滿是醋意。
當初在山洞裏麵的時候,可是這個小妖精先勾搭的自己,她怎麽可以勾搭完自己翻臉就不認人呢!
簡直就是豈有此理!
“喂喂喂,醋都要把我給淹沒了好嗎!”卿瑤音一翻身從白冰懷中跳了出來,今天究竟是什麽日子啊,怎麽這群男的一個一個都這麽奇怪,難不成都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