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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媽媽也是有苦衷的

  劉春燕坐在那裏整個身子僵硬住了,她是親手摧毀了自己的家嗎?因為自己的嗜賭成性?可是安琪不該這樣責備自己,當初她爸爸早在外麵有了人,鐵了心的要跟自己離婚,她才會用賭博的方式來麻痹自己心裏的疼痛,可是為了孩子,她挽留過,試圖拯救過那個家,可是沒有結果,隻能放棄。


  自己生的孩子自己怎麽不了解,因為房子分給了自己,手裏還有些存款,她是怕跟著她爸爸連住的地方都沒有才選擇跟自己的,她上中學的時候,淨身出戶的前夫已經開起了規模不小印刷廠,生意紅火,還買了房子,她去找過她爸爸,想要跟他一起生活,可是那個男人已經有了家庭也有了想要的兒子,怎麽容得下她,給了她一萬塊錢,把她打發了,這些事情,她以為自己做的滴水不漏,其實自己一清二楚。


  第二任丈夫是個有錢人,可是漸漸的他看待自己女兒的目光變了,那一年她十八歲,出落得亭亭玉立,他時常偷看她洗澡,在她睡著的時候溜進她房間,若不是自己那天回來的早,那個畜生會做出什麽,自己根本不敢想象,所以她提出了離婚,即使再去做保姆賺錢養女兒,也不願意時刻擔心不可收拾的事情發生。


  她所做的,都錯了嗎?她暗自搖頭,她沒有錯,隻是這個孩子貪慕虛榮的程度已經讓她吃驚了,她太心疼了,這個世界上個有太多的單親的孩子,她們有好有壞,她希望自己的女兒能夠堅強些不求她大富大貴,隻求她能自力更生,可是自己的女兒呢?明年就是大三要實習了,沒有做過家教,也沒有打過暑期工,從來都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她賺的大部分錢都用在了她的身上,卻換來如今這樣的指責,一顆心冰涼冰涼的,坐在那裏心裏的悲哀久久不能平靜……


  周一的早上溫暖握著手機從樓上下來,想去廚房拿杯水喝,無意間聽到了兩個保姆的談話。


  “周姐,您是說真的?”劉嫂的聲音

  周阿姨:“恩。”了一聲。


  “哎,大半夜的抱在一起確實不像話啊,他們這樣的關係,我是搞不懂,少奶奶這兩天魂不守舍的,不知道是在想什麽,景少難得的好脾氣,要說起來還有什麽不知足的呢?”劉嫂說完,接著是長長的歎息聲。


  溫暖沒有出聲,扯了扯唇角回去了客廳,手上傳來蘋果手機獨有的鈴聲,她不敢有一絲怠慢的接起了電話:“喂。”


  終於接到媽媽的邀約電話,溫暖開心極了,回到房間飛快的換了一身休閑裝,拿著包下樓,寵廚房裏喊了一聲:“我晚上不回來吃飯了。”就風一樣的離開了房子。


  周阿姨再追出來的時候人已經坐上車離開了,她無奈的搖了搖頭。


  時代購物廣場的咖啡廳裏,溫暖麵前的白雪麗帶著一副寬大的黑墨鏡,看著溫暖有些緊張,身邊的位置放著一個保鮮盒,裏麵飄出了桂花的香氣。


  “暖,暖暖。”叫出她的名字,白雪麗顯得有些局促。她笑的極不自然,臉上的眼睛不肯摘下來,她不知道她是不想隻是自己的目光還是有別的原因,心中準備的千言萬語,再見到她的一刹那哽咽在喉吐不出來。


  她沉默了良久緩緩的開口,語氣平靜的連自己都有些詫異:“這些年,您還好嗎?”


  白雪麗垂下眼眸,眼角處的淤青猶在,她不敢摘下墨鏡,自己過得好嗎?不好,很不好,除了最開始的假意親近,之後自己是靠著思念跟回憶把日子撐下來的,語兒也是他意外的發泄才有的,她過的怎麽會好?


  可是在這個給自己帶來無數歡笑與感動的孩子麵前,她還能說什麽?輕輕的點了點頭,聲音有些哽咽的問道:“暖暖,他對你好嗎?我,我是說聿景烈。”


  溫暖冷笑,他對自己是什麽樣的?她從來沒有想過,若是用詞語概括的話,那便是喜怒無常。


  “就是您看的那個樣子,沒有什麽好不好的,不過是過日子罷了。”溫暖的口氣有些自嘲,白雪麗看著她俏麗的麵容,心中無限感慨,點點頭,將自己帶來的保鮮盒拿出來推到她麵前:“暖暖,這是你最愛吃的桂花糯米藕,早上做的,很新鮮,你嚐嚐看。”


  溫暖接過來,將保鮮盒打開,濃鬱的桂花香氣撲鼻而來,清香四溢,色澤晶亮,看著就讓人食指大開。


  她沒有馬上品嚐而是看著她的臉說:“爸爸生病了,現在隻能臥床休息,在仁和醫院。”


  坐下這麽久,媽媽沒有問爸爸一句,看來她的心裏是真的沒有爸爸的。心裏不禁替爸爸感到悲哀,爸爸那麽好的男人,博學俊朗,又癡情,除去了錢沒有聿正陽多,樣樣比那個男人強。可是媽媽卻不愛他,真的不愛,她是感覺到了。


  見她沉默不語,溫暖的心涼了,將糯米藕的蓋子蓋上站起身來對她說:“耽誤了您的寶貴時間真的不好意思,我也該回去了,再見。”


  白雪麗看到了她眼裏的失落,心下不忍,可是她又能怎麽樣呢?想到來時聿正陽對自己力生的定住,她咬著牙將溫暖的手腕握住:“暖暖,不要怪媽媽,媽媽畢竟有了自己的家庭,再見你爸爸實在不妥帖,你是懂事的孩子,你會理解媽媽的是不是?”


  溫暖愣愣的站在那裏,看到拉著自己的那隻纖細手腕,上一道觸目驚心的劃痕,瞪大了眼睛看向她,她過的不好,卻沒有想到會過得這麽不好。


  白雪麗看到她眼裏的震驚,順著她的視線看到了自己手腕上的醜陋疤痕,趕緊收回了自己的手:“暖暖,媽媽想時常見到你,暖暖,答應媽媽,好不好?”


  溫暖被她手上的傷疤所震驚,抓住那隻極力避開的手腕問道:“這是怎麽回事?是不是他?”


  白雪麗搖頭,咬著嘴唇,有苦難言的樣子。


  溫暖不肯就此罷休,住著那隻手腕的小手用了力:“告訴我,這是怎麽回事,或者我去直接問聿正陽。”


  白雪麗猛地抬頭看著自己跟自己隻有五年親密的女兒,躲在墨鏡後麵的眼裏流出了愧疚的淚水:“暖暖,你坐下,媽媽告訴你,你不要激動好不好?”


  坐在廣場前的噴泉邊,看著嬉鬧的人群,溫暖心裏說不出的傷感。


  從媽媽斷斷續續的哭訴中她得知,那道傷疤是她自己所傷,因為思念自己,又割舍不下那份得來不易的愛情,糾結難舍。


  之前對她的怨恨,因那道傷疤漸漸消散,看著手裏的糯米藕,她濕了眼眶,媽媽的難受她懂得,跟一個自己不愛的男人在一起分分鍾都是煎熬,若是沒有跟小明哥相愛過,或許她不會理解媽媽的那種情愫,正因為經曆過,才懂得那份感情的難能可貴,可是爸爸好可憐啊。


  蔣念薇這兩天也很忙碌除了工作室的事情,又結交了新的朋友,為此聿景烈很替她高興,晚飯的餐桌上隻有他們兩人。蔣念薇看了眼樓上的位置問聿景烈:“她呢?吃個飯還要三催四請的啊。”


  周阿姨端了湯出來說:“蔣小姐,景少,少奶奶今晚跟朋友在外麵吃,不回來吃飯了。”


  “恩,我知道。”聿景烈不以為意的應了一聲,拿起筷子吃飯。


  蔣念薇見他臉上表情淡淡的,忍不住跟了一句:“這麽晚還不回來,一個已婚的女人,哪有那麽多朋友見,也不知道這個朋友是男是女。”


  她邊說著邊去看聿景烈臉上的表情。依舊是那副淡淡的模樣,她也沒了調撥的心思。


  飯後,聿景烈開口問她:“你最近跟京城來的張晨來往密切,這個小夥子不是很踏實穩重,不過你多交些朋友也不是壞事。”


  蔣念薇聽他華麗的意思,一開始還報有一絲竊喜,可是聽到他後麵跟的那句,那一絲竊喜瞬間煙消雲散,扁了扁嘴巴點點頭:“我自有分寸,他認識不少模特。”


  “那就好。”聿景烈點點頭離開了餐桌,蔣念薇拉著他陪自己一起看電視,聿景烈見時間還早,索性坐在客廳裏陪她。


  溫暖回來的時候,聿景烈已經回去書房裏做事情,空蕩的客廳裏隻有一個蔣念薇,跟侍奉在她身邊的劉嫂,兩人似乎在說著什麽,見她進來馬上止住了交談。


  “少奶奶,您回來了,要不要吃點東西?”劉嫂上前來接過她手裏的一個袋子問道。


  溫暖搖搖頭說:“不吃了,我已經吃過了。”指著那個袋子說:“裏麵是吃的東西,幫我裝到冰箱裏。”


  “是,少奶奶。”劉嫂恭恭敬敬的按著她的吩咐拿著東西去了廚房。


  蔣念薇看了她一眼,語氣酸溜溜的說道:“哎呦,少奶奶,您可回來了,這大晚上的跑到哪裏去混了,已婚人士也不知道檢點一下。”


  溫暖懶得搭理她,沒有啃聲上了樓。蔣念薇冷哼一聲,看著樓上那道消失在主臥的背影,眼底閃過一絲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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