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帶她散心
看到聿景烈的臉色更黑了,她也不再有都弄得心思,想了好半天也不知道要叫什麽,直到車子開到了機場,看到候機大廳外巨幅廣告屏幕上江南餐廳打出的年糕蟹的畫麵,溫暖靈光一閃:“就叫年糕好了。”
開車的老曲忍不住笑了下,搖搖頭把自己的笑意憋了回去將車子開進了機場的內側,聿景烈看著她一臉認真的樣子嘴角抽了抽,點了點頭算是默認。
當車子開到一架奢華飛機前的時候,溫暖才緩過神來,站在飛機前麵忍不住問道:“我們就直接這樣上去嗎?還沒有辦登記手續什麽的,對了還有安檢。”
聿景烈笑笑拉過她的小手說:“這是我的私人飛機,不用這麽麻煩,護照跟行李已經交給人去辦理了,別看了上來吧。”說著聿景烈拉著她上了飛機。上來之後,溫暖被內部奢華的裝飾所震撼,這眼前的一切隻是在網站上看過相關的圖片,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會置身其中,看到這些,她突然明白了這個男人卻是有霸道的資本,在這個物欲橫流的社會,金錢丟卻能掌控許多事情,就像自己的婚姻,爸爸的命運,不就是被這樣一個富得流油的男人掌控了嗎?
溫暖拋開了開始的震驚,坐在舒適的座椅上,才找回了一些真實感,她知道這個男人有錢,會有私人飛機也不足為奇,在學校上課的時候八卦的女同學就酸溜溜的說過:“溫暖,你太好命了,圖布斯排行榜第一的男人被你抓住了,要知道這可是亞洲首富的象征啊。”
對於這些溫暖不以為意總覺得這些東西跟自己並無多大關聯。新鮮感一過,溫暖又恢複了那副憂鬱的神色,當飛機平穩的飛在半空中的時候,溫暖戴上了眼罩假寐,聿景烈看了看她讓空乘小姐給她拿了一條毯子蓋上,自己則翻看起了帶來的文件。
不知道過了多久溫暖像是真的睡著了,聿景烈見她睡熟了便把她放到了內部臥室的床上,給她調了空調的溫度又蓋上了一條被單,看著她睡著的樣子,他的眸色變得柔和了下來,他知道她不快樂即使給她全世界最好的一切,她也不會快樂,因為她想要的並不是奢華的生活,而是平淡的幸福。
這種東西自己從未體會過,要怎麽給她?自嘲的笑了笑走出了房間將門輕輕地掩上。
聿景烈關上門一刹那,溫暖的眼鏡緩緩的睜開,望著這裏陌生的一切,她幽幽地歎了口氣,再度閉上了眼睛。
到達下榻的酒店時已經是晚上八點鍾了,這是當地極具特色的海景度假別墅,景色優美視覺效果極好,可是親暖覺得跟他們所住的藍岸別墅沒有什麽太大的區別,唯一的不同就是這裏沒有蔣念薇的氣息,連帶著空氣都覺得好了許多。
晚餐是服務員送來的特色海鮮,跟各色水果,溫暖身上有傷不能吃海鮮,又重新要的意式?飯跟清粥,吃過了晚餐,兩個人分別洗了澡,聿景烈換上了沙灘短褲跟人字拖鞋,溫暖擦著頭發從浴室出來就看到站在門口赤著胳膊的男人,正看向自己:“去外麵逛逛,說著將手裏的那條波西米亞長裙遞給她,藍色碎花絲質長裙觸感極舒適,溫暖拿在手裏看著這間吊帶的長裙冷冷的笑了一下:“我身上都是傷痕,這樣的我跟你走在一起不怕被人指點嗎?”她大口的喘息了一下,將手裏的裙子丟在沙發上。
“就是你不怕丟人我還怕,別人問起來怎麽說?”她嘲諷語氣讓男人沉了臉色。
“沒有人會無聊到在這麽黑暗的晚上要看你身上的傷,我之所以帶你出來是想讓你散散心,驅走那些不愉快,給你五分鍾去換衣服。”將一件短袖的白色襯衫穿在身上,聿景烈沉著聲說道。
溫暖氣哼哼的回去了臥室把那間長裙換上,出來的時候,聿景烈已經準備好了,白色的短袖襯衫胸襟敞開到第三個紐扣,脖頸下的鎖骨性感呈現,衣襟處若隱若現的豹子紋身給他本就俊美的外表增添了一份野性。
聿景烈見她出來,將她環抱著自己的雙手打開,手臂上還有清晰可見的淤痕,重傷都在腰身上,臉上的傷痕較之白天又消了些腫,隻是臉色依舊不好看,骨節分明的手指將她披在肩上的長發攏了攏,看到她嘴角的傷痕拇指輕輕的撫上去,還沒有觸碰到被她別過臉躲開了。
聿景烈垂下自己的手歎了口氣,跟她一前一後的出了門,夜晚的海島更是熱鬧,溫暖卻是不敢抬頭,將頭上帽子的帽簷拉低了些,聿景烈對她的表現有些失望,本是抱著散心的目的,而是她卻一點也不配合,還不如跟那種狗在一起來的開心,真是多餘浪費了人力物力帶她出來。
可既然出來了就得玩得盡興,也不管她是什麽樣的反應,拉起她的小手一路狂奔,溫暖尖叫著掙紮,可是敵不過男人的力氣跟著他跑了起來,跑到海邊的汽艇旁用流利的英語跟一個高大的男人交流了幾句,報著溫暖上了快艇,溫暖來不及驚呼,汽艇已經快速的疾馳在了海上。
波光粼粼的月色下,她的一雙小手死死的抱著他的腰驚聲尖叫,男人爽朗的大笑著:“抓緊了,我要加速了。”說著溫暖隻覺得自己的身體像是被拋起來了一樣,雖然很害怕可是置身於大海之中的感覺很特別,她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剛才的喧鬧聲似乎距離他們已經很遠了,耳邊是濤濤的海浪跟馬達聲發出的響動,快艇的速度很快到達了岸邊,她被聿景烈抱下遊艇,看到沒有人煙的岸邊不由得害怕起來。
聿景烈拍拍她的肩膀笑道:“別怕,不會有危險,有我在,這裏沒有人會看到你,可以盡情的玩。”
溫暖掃視了一眼發現身後隻是一片樹木茂密的叢林,她看著那片叢林不有對象那個到了電視裏演過的探險節目,這種地方時常會有毒蛇猛獸出現,她有些擔憂的往聿景烈的身邊靠了靠。
因為她的這個動作男人的嘴角勾起了一絲笑意,將她的手抓住,隻是觸碰到她的手,她有些不適的掙紮了一下,卻也沒有用力甩開,掌心傳遞的溫度,讓她有了些安全感。
被他觸碰她還是會想到那些不愉快,可是剛才事發突然她隻顧著害怕也沒有想那麽多,現在手被他握著,除了一開始的不適,也放鬆了下來。
聿景烈見她放鬆了自己牽著她的手往前麵走去,月光下調皮的小海蟹在沙塘上橫衝直撞,他指給溫暖:“看,螃蟹,小心你的腳,被夾一下可是很疼的。”
溫暖看著小螃蟹揮舞著大鉗子,一雙白嫩的小腳腳趾不自覺地蜷縮了下,低著頭防備看著它們,繞著走不讓他們碰到自己的腳。
徐徐的海風吹過,她長及腳踝的裙擺隨著海風搖擺,在他的小腿上來回摩擦,癢癢的的感覺鑽進了他的心裏。看著她仔細觀察螃蟹的樣子像是看見了新奇玩具的孩子一樣不由得笑了笑。
溫暖看了會兒螃蟹,站直了身子,望著遼闊的大海心情極自然的舒暢了起來,遠處的月亮像個巨大的白玉盤與看不到邊際的海水相連,泛起的月光讓整個海麵像是撒上了一層細碎的水鑽。
唇角微微的勾起,有多久沒有靠近過大海了,雖然是生活在靠海的城市,可是有多久沒有看過遼闊的大海了?她似乎想不起來上一次去海邊是什麽時候了。
海浪拍打著沙灘發出好聽的聲音,她微微閉上眼睛感受著這一刻的寧靜,這裏的海跟洛城是不一樣的,這裏的海是湛藍色的,洛城的海是一片灰白色,不同的顏色也給人不同的心境。
浪花輕撫過腳丫,她感覺到海水的涼意跳了起來,卻又試探著再次把腳伸出去等著海浪拍過來,似乎是找到了這其中的樂趣,她樂此不疲的玩著,隻是玩了一會兒,她皺起了眉頭,鹹濕的海水浸透了了腳踝上的一道劃傷,刺刺的疼痛傳來,她趕緊脫離的海水。
察覺到她的不對勁,聿景烈將她拉到岸邊,海浪拍不到的地方,舉起她的小腳看到了那道傷痕:“很疼嗎?”
溫暖咬著唇點了點頭,聿景烈挑挑眉將她的腳放下,從肩上的包裏拿了一瓶帶來的水澆在了她的腳上,細細的水流衝刷著傷口,溫暖漸漸的緩和了臉色,將空瓶子扔到一邊說:“,我們現在回去,這一趟算是白來了,不能下海也不能吃海鮮。”雖然很遺憾卻也沒有見他的臉上有一絲不悅。
被他抱到快艇上,她緊緊地抓著快艇的邊緣,聿景烈將上麵的一件救生衣套在她的身上:“這下不用擔心了,既然玩不了水,我們可以在海上玩,抱緊了我的腰,我們在海上兜幾圈。也不算白來一遭。”沒等溫暖答應就自顧的發動了汽艇,溫暖緊緊的摟著他的腰不敢有一絲的鬆懈,生怕自己被甩進海裏。
汽艇在海上疾馳著濺起一道道巨大的海浪,溫暖尖叫的聲音回蕩在海麵上,她似乎有些喜歡上了這種感覺,她發泄一般的驚聲尖叫,將心裏的陰霾吐在大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