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怎麽就這麽賤
“嗯……”
肩上的女人不適時的傳來了一道嬌媚的聲音,聿景烈鐵青著一張臉冷冷的對那個保安回了句:“沒事。”
保安心有疑惑卻被聿景烈的強大氣勢所震懾,並不敢輕舉妄動,雖然他有責任保證這裏業主的安全可也不敢擅自有所動作,即使這樣保安也是一個極有責任心的人,看男人的衣著並不像是壞人,可又一思索,壞人的臉上又不會貼著標簽,況且這男人這樣扛著一個女人,這女人披散著的長發還滴著水,不知道是經曆了什麽,若是真的出了人命,自己良心上過不去,對以後的工作也是會有影響的。
保安的心思轉了轉上前又攔住了腳步匆匆的聿景烈,“先生,請您登記一下,配合一下我們的工作。”
聿景烈此時心急如焚,哪裏想到了保安心中所想,一把推開了上前阻攔的小保安,快步向外麵走去。小保安被推得腳下往後退了幾步,隨即印證了心中的猜想,覺得這個男人很有問題。
對著對講機叫人:“呼叫隊長,現在公寓大廳發現可疑人男,身高一八五以上,挾持一名昏迷中的女士,請求支援。”
正是下班的時間,大廳裏趕著回家的不少人正從外麵匆匆趕來,對講機的聲音極大,而聿景烈扛著溫暖又異常醒目,所以人群中有膽大的人開始上前想要攔阻。
聿景烈瞪著一雙眼睛,怒視著前來的人們,心中煩躁更甚,正在這時匆忙間趕來的陸承浩兩人先後到來,看到這樣的場景先是一愣,隨即席少寒跟陸承浩兩人分頭行動,“景,怎麽回事?”
“是溫暖,趕緊送我們回家,逸軒還在上麵,陸六去看。”他言簡意賅,說著就往外走。
“嗯,要……給我……”溫暖細微的聲音再次想起,席少寒看著在聿景烈肩上額女人身體扭著,極不老實的樣子不由得想到了什麽,臉色一凜,跟上了聿景烈的腳步。
這邊陸承浩對那個還想要攔住聿景烈的保安解釋道:“那是我哥們兒,人家跟媳婦鬧別扭了,女人啊,喝醉了,懂?好了都散了吧。”
陸承浩對保安解釋了兩句之後,看著席少寒跟聿景烈他們出了公寓門直接上了席少寒的車,這才放心的上樓去,到了楚逸軒家的門口,看到敞開的大門,陸承浩正了臉色快步的走進去,滿室的淩亂讓他想到了剛才被聿景烈看在肩上的溫暖,似乎是用被單裹著身體的,突然腦子裏閃過一個不好的念頭,“該死的楚小三兒,這樣喪盡天良的事兒都做得出,哎呦,臥槽了。”
外麵的風雨讓燥熱中的溫暖有一瞬間的清醒,隻是這份清醒隻維持了短短的幾秒鍾就消失了,車上,她的身子扭個不停,用嘴裏的聲音嬌媚又誘惑,坐在前麵的席少寒臉色凝重的開著車,急速的往別墅的方向開去。
到了十字路口的時候,他忍不住出聲問道:“她這樣不用去醫院嗎?”
聿景烈看了眼在自己懷裏扭個不停的女人,將她一把推開,推倒在座椅上,冷聲說:“不用,直接回別墅。”
被推開的溫暖腦袋撞到了車門上,也不覺得疼,又媚笑著爬過來纏住聿景烈,從被單裏掙紮出來的一隻手就在他的身上亂抓
聿景烈眼見他身上的被單就要滑落下來,抿緊了唇又把她抱住,攏了攏那被單不讓她春光外泄,前麵開車的男人見狀將隔板按下與前麵的空間隔離開來,讓後麵的空間變得密不透風。
這時前麵開車的席少寒突然鬆了口氣,這女人不時發出的聲音,還真是讓人難以忍受。
聿景烈見隔板已經完全將兩邊隔開,這才將懷裏的女人放開,溫暖的身體不再被禁錮,她的手極不老實的把身上束縛著的床單拉開,開著空調的車裏,讓她燥熱的身體得到了極大的緩解,她舒服的哼了一聲,眼睛觸及到的是,她泛著粉色的柔嫩肌膚,纖細的腰際,小巧可愛的肚臍,還有那誘人采擷,被包裹著的兩團軟肉,聿景烈隻覺得自己身上的血液在往一個地方湧去。
他咬了咬牙,將把肩帶扯下來一邊的女人再次用那張濕了的被單將她的身體纏住。
一個用力將她拉進了懷中,用力禁錮住,“你特麽的別再亂扭了,再亂動我把你丟下去。”
溫暖委屈的雙眼霧蒙蒙的看向對自己冷聲的男人,張開粉嫩的櫻口,舔了舔發幹的唇,糯糯的說了聲:“難受,想要。”說完她的腦袋就向他的胸膛下麵拱去。
聿景烈用力的在她翹起來的臀上拍了一下,“難受死你算了,讓你作。”聿景烈冷冷的咒罵了一聲,懷裏的女人扭得更厲害了。
剛才她那魅惑人心的樣子不知道讓楚逸軒看去了多少,想到這裏他怒不可恕的想要掐死這個自以為是的女人,居然想到用這樣的方式來讓自己厭棄她,聿景烈從來沒有被一個女人氣成這樣,他覺得今天要是不給這個女人一點教訓,她就不知道什麽叫害怕。
車子在路上疾馳,濺起了一大片的水花,雨水越下越大,雷聲閃電不斷,懷裏的女人也更加不安穩,直到車開到了別墅門口,聿景烈的身上竟被汗水浸濕。
回去的路上異常的順暢沒有太堵車,席少寒在車上也是度秒如年,恨不得立馬把這兩口子扔下車,天知道作為一個正常男人聽到這樣的聲音是多麽的難以忍受。
席少寒的車速一路飆到最高記錄,車子到了聿家別墅門口,聿景烈將裹的跟一隻蟬蛹一樣的的女人拖下車,席少寒見兩人下車,之後嗖的一下把車開走,在門口處激起一大片水花。
周嫂等人看到人回來打著傘快速的出來,看到聿景烈陰沉著臉色,溫暖的身上被過著被單,臉色紅的不像話,嘴裏還不時地發出異樣的聲音,幾個人不敢多言,將雨傘舉在兩人頭上送他們進了屋,聿景烈沒有說話,待進屋之後直接帶著溫暖去了樓上的臥室,幾個人擔憂的看了眼樓上,對視一番之後默不作聲的去做自己的事情。
聿景烈將扒在身上的女人一把拉開推進了浴缸裏,溫暖被推得摔倒在浴缸中,身上一痛,她疼的痛呼一聲,可是這痛呼到了她嘴裏變成了媚人的嬌吟,聿景烈想到在楚逸軒家裏看到的那場景頓時怒火中燒,手裏的花灑擰開了,嘩的一聲,冰冷的水流噴灑而出,溫暖身上一涼,本來有些舒服,可是突然被更多的水流一激,她驚的四處亂躲,聿景烈根本不容許她的躲避,伸手按住她的頭將手上的花灑對著她的臉衝,冰冷的涼水,讓她一下子從那顧空虛的燃燒中驚醒過來,臉上被誰一激,頓時又那種被淹沒的感覺,她的腦袋本能的四處扭動,手腳也跟著一起掙紮。
她強烈的抗爭,讓聿景烈差點抓不住她,他繃著一張臉將她的頭發在他的手裏固定住,隻要移動頭皮就是一陣揪疼,不動的話,臉上的冷水又一個勁兒的澆著,讓她感覺瀕臨絕境一樣,窒息的感覺襲來,她哭叫出聲,“放開我,放開……唔……”強勁的水流讓她說不出來一句完成的話。
身體隻會本能的躲閃著,聿景烈見她掙紮的厲害,將花灑關上,另一隻手微微向上一提,迫使她的臉跟他對視,溫暖的雙手胡亂的抹著臉上的淚水跟洗澡水,感覺不到那股強勁的水流她停止了手中的動作,呼呼的喘息著。
頭皮一疼,她的眼底映出那張熟悉又讓她無比痛恨的俊臉,男人眯著眼睛,下頜緊繃沉聲道:“怎麽就這麽賤,恩?”
她的心狂跳不止,還沒有從那股窒息的感覺之中逃離,迎麵而來的就是一句這樣不堪的質問,她冷冷一笑,“那你還要?”
一句反問,讓他的眼底閃出一股冰冷的寒意,“就這麽想要男人?來找我啊,我成全你。”
“你?”她伸出手指指著他的鼻尖厲聲的叫道:“從今天開始,我特麽的就是被狗日也不要你碰我一下,不然我就去死。”
“溫暖。”聿景烈拔高了音量的冷喝一聲,一雙冷冽的眸子恨不得將她那張倔強的小臉戳出一個洞來,這女人的口不擇言讓他憤恨不已,當真是什麽都敢說,毫不顧忌。
她恨恨的瞪著他,身上的異樣早已經被冰冷的水澆滅,之前的情景還在腦海中殘留下許多畫麵,看聿景烈這樣子,自己並沒有背叛自己的身體,她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心裏也悲傷的發疼,她隻想擺脫他,想著這樣的方式也能讓他對自己心生厭棄,順便報複一下楚逸軒。
可是現在她的心裏竟有一絲慶幸,還好一切都沒有往最淒慘的那一步發展,還好。
她身體的全部力氣已經被一絲絲的抽走,殘留著藥物的作用已經不能讓她再如何了,跌坐在浴缸裏,看著他發怒的雙眼嘲諷的笑了聲,“聿景烈,我就是想讓你知道,我有多想離開你。”
她的話如同一柄尖刀將他的心窩狠狠刺穿,他的手鬆開對她的鉗製,冷聲道:“我說過的話你從來就沒有往腦子裏記住過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