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 是時候做個了斷了
她的一句話徹底將他心底隱忍的怒意激起,捏著她下巴的手用了極大的力量,冷聲的在她耳邊問道:“嫌我惡心?溫暖這都是拜你所賜,我有多惡心,今晚會讓你知道個徹底。”
發了狠的男人,眼睛射出犀利而威嚴的光芒,俯下頭一口咬住她那雙吐出惡毒語言的小嘴,此時的聿景烈像是一頭被獵物激怒的獅子,發了狂的啃咬著獵物。
溫暖嘴上火辣辣的疼著,眼裏的淚水忍不住的滑落下來,她是真的覺得好惡心,可是這一切正如他所說,是自己造成的,如果不這麽做怎麽讓他對自己心生怨恨,從而舍棄。
身上的男人發了狂一樣的折磨著她的身體,她的痛呼都被他悉數堵進嘴裏,此時她想不到別的,隻能想到徐安琪那個惡心的女人看到聿景烈時那垂涎的樣子,使勁渾身解數的引誘他,交纏的兩具身體在眼前浮現,她的心中隻剩下了疼,跟對他的抗拒,這種感覺隨著他越來越強烈的動作而加深。
他的舌頭頂到她嘴裏的最深處,不放過任何一處的吸允舔舐,溫暖像是一隻被獵人困住了的小獸,不停地掙紮卻撼動不了獵人的一絲力量,而她隻能發出嗚嗚的低泣聲,來控訴著那股不滿。
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她覺得自己都喘不過氣來的時候,他終於鬆開了她已經被撕咬出血的小嘴,眼底的心疼一閃而過,掛著晶瑩水澤的薄唇輕啟,吐出讓她心寒的話語。
“惡心嗎?那個女人可是這樣親我的,現在悉數還給你。”看到她瞪大了眼睛,輕笑道:“寶貝兒,這隻是皮毛而已,在你做了那件事之後就該想到後果,對你的懲罰這點遠遠不夠。”
說著再次堵上她的唇,他的話像是一劑毒藥,讓她痛苦的不能自已,嘴上再次被堵住,她的胃裏幾欲作嘔,可是嘴巴被堵著,她的惡心隻能在心裏翻滾著。
如果說地獄的樣子沒有經曆過,那麽溫暖覺得自己已經在地獄裏走了無數個來回了,疼痛已經讓她的觸覺神經麻木,他的懲罰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麽長,那麽久。
他的手終於把溫暖的頭從他的小腹處拉開,甩到一邊,清理完了自己,他將床上被他們倆弄髒的床單,卷起,大力的動作,讓床上得女人掉落在了地毯上,發出悶悶的一聲聲響,心髒的位置狠狠的抽了一下,將床單甩在地上,他翻身躺在了床上,側過身看到躺在地上一身青紫痕跡的女人如同一具破布娃娃一般,毫無生氣,她嘴角還掛著白濁的液體。
他伸了伸手想要將她嘴角的那滴混濁抹掉,可是手剛有了動作耳邊就是她對自己惡心的樣子。冷冽的眸子一凜,將手收回來。
靜謐的空氣中漂浮著情欲的味道,隻是這原本旖旎的味道,讓人覺得惡心反胃,尤其是此時的溫暖,她的胃裏像是開了鍋一樣的惡心至極,可是那團惡心就停留在那一個地方,不上也不下。
她就躺在那裏一動不動雙眼怔怔的盯著頭頂上方的水晶吊燈,那散發著奢靡璀璨光芒的水晶,讓她的眼睛覺得發脹,淚水就這樣悄無聲息的滑落下來,沒有一點聲音。
“還惡心嗎?”聽不到回應,隻有微弱的呼吸聲,聿景烈冷笑了一聲,“知道什麽叫自作自受嗎?”他躺在床上愣愣的看著天花板,話是在問溫暖,也像是在問自己,地下依舊沒有聲音,他接著說道:“以後你得學得聰明點,不要太過衝動,這就是你衝動的後果。告訴過你不要試圖挑戰我的耐性,你偏偏不聽。所以以後再也不會對你說教,直接用行動來讓你長記性。”
溫暖聽著他沒有一絲溫度的話,本就冰冷的身體上,一陣刺骨的寒意,嘴裏那惡心的味道還殘留著,她幾乎都沒有力氣站起來去把自己清理幹淨。
可是清理幹淨了又怎樣,那股惡心已經刻在了心裏,揮散不去。他因為自己被自己設計而怒不可恕,自己被他耍得團團轉就可以忽略不計嗎?
他用那樣一個女人威脅著自己,讓她連爸爸的仇都不敢報,若是早一步知道了真相,她絕對不會隻是讓蔣念薇進去牢裏呆幾天那麽簡單。
想到這裏他就對這個男人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現在手裏有一把刀狠狠的刺進他的心髒。他對自己的深情不過是一種變態的占有欲心裏在作祟,如果真的對自己有了感情,怎麽會讓自己被那樣一個女人利用?還不止一次。
他所損失的東西不過是些錢,他最不再呼的錢而已,可是自己卻是對所有的人都付出了真心。心髒抽疼的厲害,不知道什麽時候從床上傳來了輕微的鼾聲,他是從來不打鼾的,想必今天是累極了吧?
也是,這麽賣力的折磨自己怎麽會不累呢?她嗤笑了一聲,身上冷的已經沒有了什麽感覺,撐著身子站起來,進去了浴室裏。
溫熱的水衝刷掉了身上他留給自己的痕跡,可是洗不去的是心裏的那道陰霾,剛剛發生的事情讓她對這個男人在沒有了忍耐的能力,接下來的日子裏,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或者同歸於盡……
聿景烈一大早接到鍾戰打來的緊急電話叫白浩然接著他走了,臨走前看了眼在小書房裏熟睡著的溫暖,見她好好的睡著雖然臉色不好看也放心的離去了。
就在之前那場豪門花邊新聞風波過去之後的今天,當事主角的蔣念薇,享譽國際時裝界的薇薇安從監獄的鐵門被放出來,憔悴的麵容讓人看了心生憐惜。
在媒體麵前的蔣念薇先是一番自我譴責,“我太過衝動導致了那位小姐受傷入院,為此我真的很慚愧,再次對那位小姐說聲對不起。”
她鞠了個躬,眼淚流滿了一臉,“在這件事情發生之後我覺得最對不起的就是關愛我的家人朋友們,在感情方麵我太不理智了,我愛那個男人付出怎樣的代價都不會後悔,隻是後悔自己太過衝動,雖然那位小姐並不是無辜的,這樣下藥,故意走錯房間的情況也都不是第一次,讓我深感厭惡,可是對她造成的肉體上的傷害還是讓我覺得愧疚。
那位小姐當時看似被傷的很重,其實現在早已經出院了,她接受了我的賠償跟道歉,已經回歸了正常的生活中,但是我覺得自己依然有錯,對方雖然在我作出賠償之後就向警方求情,要求釋放我,可是我覺得自己還是需要接受法律的教訓,坐滿了十天的牢,在這期間我認真反省了自己的行為,這樣的以愛之名傷害他人的行為不可取,希望大叫不要效仿我,以我的教訓為例,若是真愛,是任何人都插不進來的。
接下來我會修整一段時間,也會繼續我的事業,好好珍惜現在的生活跟身邊最重要的人。”
說完這番話,蔣念薇就被工作人員帶離開了發布會的現場,底下的媒體瞬間沸騰起來,一個個尖銳的問題,嗖嗖的拋出來,都由經紀人代為回應。
一番口舌之後,蔣念薇就成了一個為了真愛奮不顧身的勇敢女性,將那個讓她值得不顧身份的男人也在大家的猜測中被得到了肯定,而那個被打入院的女人始終沒有被透漏出來一點信息。
而接下來經紀人的話讓媒體關注的對象變成了即將要商討婚事的蔣念薇跟聿景烈。
經紀人的話更是引起了記者們的沸騰,對與這兩個人的婚訊充滿了好奇。
“各位請安靜一下,接下來我的話會為大家解答出大家的疑問,其實景少跟蔣小姐之間是青梅竹馬十幾年的深厚感情,早已經到了非她不娶,非君不嫁的地步,隻是後麵有了些誤會,景少又回到洛城發展新事業,從而讓有心人有機可乘,大家回想一下半年前洛城的那場重大事件,以及在洛城小時的薑家,就會明白,景少並不是心甘情願娶了那位小姐的,而後並沒有任何儀式也是表明了景少對那位小姐的態度。”
經紀人的一番話讓所有在場的人議論紛紛起來。
溫暖看著電視機前的下午重播,眼底一片冰涼,原來已經這樣了,談婚論嫁?那個後麵代表蔣念薇發言的人,沒有聿景烈的授意怎敢這樣說?
嗬嗬,真是可笑,溫暖你還有什麽不舍的?還有什麽好留戀顧忌的?轉身返回去了自己的房間裏,把藏在書桌角落裏的那條手帕打開,看著裏麵裹著的幾片白色的藥片,她的嘴角勾起了苦澀的笑意。
剛剛閑下來的聿景烈接到溫暖的電話深感意外,猶豫了一下接起了電話,“什麽事?”
他低沉渾厚的聲音傳來,溫暖隻覺得自己的心房被什麽東西波動了一下,可是他的話不帶有一絲溫度,她閉上了眼睛,心底一片涼苦。
“晚上回來嗎?我想做飯。”她的聲音微弱的像是春天的風聲,不仔細聽根本聽不到。今天蔣念薇的新聞發布會想必她是知道了吧。蔣豪逼得自己這麽緊,也是該跟溫暖做個了斷了。
“好,今晚七點回去。”
“恩,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