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我和他準備離婚
正在說話之間,南粵接二連三的接到了很多電話,都是要跟他解除合約的,還有cindy囑咐她不要出門。
南粵低著頭,許久不說話。
蘇桑兒有些著急了,催著她:“別不好意思了,快給他打電話呀。有這麽一號老公擺著不用,浪費資源!”
"桑兒,我昨天對顧安爵說,要跟他離婚。”
"什麽?你瘋了?蘇桑兒瞪大眼睛不敢置信!“你為什麽要這樣說?你好不容易才能嫁給他,這不是你一直的心願嗎?”
“那是我的心願,也是我的執念,我以為跟他結婚。我能弄清楚他為什麽忽然對我會那麽冷淡。後來我覺得不用再去糾結了,其實答案很明顯,他討厭我,討厭的女人,反複糾纏他,隻會讓他更厭惡,所以我想分開了!”
“怎麽偏偏是這個時候?”蘇桑兒錘了捶沙發,心裏想,她們兩個真是一對苦情姐妹,在同一天發生了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
“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你去找他幫忙,讓他看在以往的情分上,幫你這一回,隻要他解釋清楚,你是他的妻子,跟他在一起,光明正大,並不是大家所說的潛規則。”
“怎麽可能,我們兩個人結婚都是偷偷摸~摸的。不光是媒體,顧家的人都被瞞的密不透風,現在我們就要分開了,再說說我們倆的婚姻。又會掀起一場風雨。”南粵歎口氣。
顧安爵怎麽會承認她是他的妻子,她是他的恥辱。
在他眼中,他一個排解身體的玩物。根本沒有資格冠上顧家少夫人的名號。
一時間兩個人也沒有想到更好的辦法,蘇桑兒陪她呆了一段時間,兩個人都沉默的坐在沙發上。
南粵也能感覺到蘇桑兒心情很不好,他以為她是為了她的事情苦惱,並沒有深想。
南粵一直等到深夜才敢出門,網上的輿論聲,就像海潮一樣,快要將她淹沒了,現在的她,彷徨無助,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去做。
不知不覺,走到了一家酒吧門口,南粵很想大醉一場,便走了進去。
她坐到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裏,因為自己包裹的很嚴實,燈光很昏暗,並沒有別人來打擾她。
電話這個時候響起來。
“cindy姐……”南粵的聲音帶著歉意,“抱歉,因為我的事情,給您添了很多麻煩。”
“做一行這麽長時間了,幫藝人處理緋聞,原本就是我的工作之一。今天白天有很多不方便,有一些話,我必須要清楚,才能幫你處理。”cindy頓了一下,“你和何潤是什麽關係。”
“沒有什麽關係,普通朋友,那一天,是他生病,我送他回家,什麽事都沒有。”南粵想了想,“我不知道為什麽,他一直沒有對這件事情做回應,我一會打電話問問他。”
“好。”cindy想了一下,又接著問道:“那麽,你和顧安爵呢,為什麽有那麽親密的照片流出來。你們什麽關係”
南粵沉默了很久,沒有回答。
“既然你不說,那麽我也不勉強你,隻是,對於你,我覺得很可惜。目前我把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事情,隻能聽天由命了。”
南粵心裏更加沉重了,cindy這麽說,無異於已經放棄她。
掛了電話,南粵又撥打了何潤的電話,已經關機,無人接通。
“南小姐?”
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南粵如同驚弓之鳥,急忙回頭,看見一個陌生的男子。
“南小姐,別害怕,我沒有惡意。”
南粵動人的雙眸的帶著一絲迷茫:“我認識你麽?”
男人笑了一下,伸出手,示意南粵坐下,自己隨之坐在了沙發之上。
“我是《娛樂先知》的主編,我可是認識南小姐您呢”
看南粵沒有坐下來談的意思,他徐徐的說道。
嘴角依舊帶著那幾分不懷好意的笑容。
南粵的眼底微微的帶了幾分光亮,涉世未深的她,看不透一個男人那些笑容更深的含義。
第一個想到的便是,這個人似乎能幫到她。
她把頭發掖到耳後,微微的點頭微笑,最後整理的一下裙子,坐了下來。
行雲流水的動作,沒有一絲的做作,一切都那麽的高貴純淨,但是落到任何一個男人眼裏,都是如此的有誘~惑力。
耿哲的眼底有幾分熱了。
做《娛樂先知》這麽多年,她見過接觸過不少的女人。
這些女人,要麽妖冶嫵媚,要麽高貴動人,要麽青春活力,要麽清純美好。
而要怎麽形容坐在眼前的這個女人呢。
她身上的確混合了太多氣質。
第一眼見到她,你會感覺她就是那種江南煙雨畫中走出來的,帶著幾分柔弱的嫵媚,撩~撥著你的心弦。
任何一個有占有欲的男人,都會有一種衝動,把她扯到懷裏,狠狠的蹂/躪親吻。
但是再去接觸,對視她的眼睛,才會深深的被吸引,那雙眼睛,純淨的不含一絲雜質,她就站在那裏亭亭而立。
“耿先生……”
南粵微笑著輕聲喊了一聲:“您,走神了。”
“哦,不好意思,南小姐美得讓人失神。”
說完,他舉起杯子送到的嘴邊,眼睛流連在南粵身上。
南粵是不想喝酒的,但是,耿哲一直看著她,她隻好端起杯子,輕輕抿了一口。
放下杯子,發現耿哲正在盯著她看,眼睛裏麵仿佛燃燒著一團火一般。
“南小姐,最近好像遇到了麻煩。”
“有什麽我能幫助你的麽?”
南粵眼中綻放出光亮,有幾分激動的神色:“謝謝你,耿先生。”
“想必南小姐是在為外麵負麵新聞的事情苦惱吧。”
耿哲笑著,油光滿麵的臉帶著色咪~咪的笑容。
“真的難為你了,剛剛成名,現在又來承受這些。”
說著,手順勢搭在了南粵的肩膀上。
南粵抗拒的皺了皺眉,心中不由的升騰起一股子怒火。
要換做是從前,她早就一巴掌把他的手打掉,手指戳到他豬頭大耳的臉上,問他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