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這麽狠?
南粵的雙肩被他狠狠的壓到床上,絲毫不能反抗,她就像是一隻被扔到岸上的魚,沒有一處借力點,仿佛下一秒就要死去。
顧安爵的氣息沉重而又灼熱,讓不由的全身戰栗!
這麽多年,他心心念念的隻有她一個人;他以為自己能放下,卻最終還是放不下的人,也隻有她一個。
她竟然就這樣灑脫。
如果他注定要下地獄,他也要拉著她一起沉淪。
南粵嗚嗚的叫著,手不停的捶打他的肩膀,到後來,幹脆用指甲去抓他的胳膊,指甲幾乎要嵌到他的肉裏,而他,仿佛毫無痛感,一點都沒有放慢侵略她的進程。
南粵從來沒有像此刻一般,這樣的抗拒,她的腦海中,全部都是他眼看著她被侵犯的冷漠,如果不是他步步緊逼,她怎麽會走到那一步。
他把她當成什麽了,想要就叫過來耍耍,有一點不順心了,便竭盡所能的折磨她,如果怎麽的有愛,怎麽會這樣。
想到這裏,南粵恨到了極致,狠狠的咬了一下顧安爵的侵略的舌。
顧安爵瞬間嚐到了血腥的味道,他抬起頭,舔了舔嘴角,腥鹹的味道充斥著口腔:“這麽狠?”
南粵有些害怕,蜷縮著身子向後退,而顧安爵怎麽會給她逃離的機會,拽著她的腳踝又一次將她壓在身下。
一隻手捏住她的下顎,另一隻手扣住她的後腦,拚命的吮吸,仿佛是在懲治她一般。
他輕輕淺淺的咬著她的唇瓣,不一會,她粉嫩的唇瓣就有些紅腫,顏色卻更加引人遐想。
南粵像是一隻被惹怒的小獸,張牙舞爪,拚命的抵抗,嗚咽著大喊:
“放開我,顧安爵,放開我!唔……”
顧安爵噙著笑,貼著她的嘴唇呢喃:“我還沒要夠,怎麽放開?”
南粵像是一隻炸了毛的貓,用盡力氣,腳不停的蹬踹著,“嘭”的一聲,狠狠的踹在了顧安爵的腿上。
南粵聽到顧安爵痛苦的哼了一聲,趁著這樣的機會,連忙推開他,向床頭爬去。
她保持著守護自己的姿態,警覺的防備著顧安爵。
然而,好一會,顧安爵都沒有什麽動靜,整個人躺在那裏,一隻手捂著膝蓋,整條濃眉都擰在一起。
南粵有些害怕,抱緊自己向後麵縮了縮:“你怎麽了?”
顧安爵沒有回答,卻是微不可聞的呻吟了一聲,他原本是側著身子的,現在翻了一下身子,南粵才看見,汗水都浸透了他前麵的頭發,而他麵色也透著不正常的潮紅。
他這是怎麽了?
想起他整個晚上都滾燙的身子,她心裏不由的有幾分不安。
南粵小心翼翼的湊上前去,用手碰了碰他的額頭:“你發燒了麽?”
南粵驚叫出聲,他的額頭好燙啊,這樣會不會出事?
在她的印象中,顧安爵的身體一向很好,永遠都是她病怏怏的,他來照顧她,而此刻,他的虛弱反倒讓他無所適從。
下一秒,她隻感覺手腕處一緊,整個人天旋地轉,顧安爵已經將他拉到懷裏。
“你,放開!”
南粵用力推著他,試圖從他的懷裏掙脫出來,她剛才就不該同情他!他病死有與她何幹,他們之間早就沒有什麽情誼了!
顧安爵卻將胳膊收緊,死死的抱牢她,仿佛是怕她消失一樣,她的骨頭都感覺要碎了,而他還在用力,似乎要將她嵌在他的懷裏一般。。
南粵捶打著他的胸口:“放開,顧安爵!好痛!”
“小粵……”他的下巴抵在她的頭上,喃喃出聲,南粵感覺到他灼熱的氣息,“讓我抱一會,就一會,乖乖的……”
他的語氣那麽溫柔,好像是再哄一個孩子。
南粵哪裏肯依,又開始用腳踢他。
他既不反抗,也不阻攔,就任他在懷裏撒潑一般。
許久,他才輕聲說道:“小粵,你打我,我也會疼的……”
他的聲音那麽輕,那麽哀傷,哪裏還有平時那種叱吒風雲的樣子。
南粵有些微微的怔忪,也隻是一秒,她便覺醒過來,眼前這個男人是誰?是將自己逼上絕路的人!
所有的恨意湧來,她留著淚,狠狠的咬上他的胳膊。
顧安爵全身輕輕的顫抖了一下,似乎真的是痛了,然而,他卻沒什麽反應,隻是將她抱得更緊了。
南粵沉沉的歎了口氣,倒在床上,給自己蓋上厚厚的被子。
就這樣吧,讓她自生自滅,她什麽都不想去想,就這樣讓她死過去算了。
她隻希望自己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地老天荒,什麽都過去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秦姨敲門,南粵聽見了,但是一點都不想應聲,轉過頭,顧安爵已經不見了。
秦姨推門走了進來:“夫人,我進來了。”
南粵不語。
她聽到細碎的腳步聲,接著秦姨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夫人,你一直沒吃什麽東西,我熬了點粥,還有一些清淡的小菜,你嚐一嚐,看看合不合你的口味。”
南粵沉默了好久,好一會才說道:“你出去吧,我沒胃口。”
秦姨歎口氣:“夫人,何必要和自己的身體過不去呢?天大的事情,也要有了好身體才能處理,這樣會把自己拖垮的。”
南粵依舊沒有反應,一句話也不說。
秦姨沒有辦法,又勸了好一會,可是南粵一旦決定的事情,是誰都改變不了的。
“夫人,我把東西放在這,你一會餓了就吃點吧。”
秦姨無法,隻能放下東西出去。
關上門的時候,她聽見秦姨低聲說著什麽:“少爺……是……夫人……我再試試吧……”
南粵不想聽清內容,隻是一聽到那個名字,心裏就一陣絞痛,前所未有的疲憊襲來。
一天躺在床上哪也沒去,連房間都沒有出。
秦姨有陸續來過幾次,粥熱了又熱,那些話翻來覆去的說了好多遍,而南粵始終未開口,不是將自己蒙在被子裏,就是毫無生氣的坐在那裏,垂著眼睛,默默不語。
秦姨徹底的沒有了辦法。
臨近傍晚的時候,顧安爵的坐騎猛然停到金色莊園。
一進屋子,秦姨便迎了上來,未及開口,顧安爵便臉色凝重的問道:“她怎麽樣?”
秦姨有些為難:“夫人不舒服,一直沒有吃東西,一天都在屋裏不出來。”
秦姨愣了一下,連忙答好:“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