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她說怎樣就怎樣把
掛了電話,顧安爵又擦了擦她臉上的淚痕,柔聲道:“放心了?還要和別扭下去麽?”
南粵撇了撇嘴,聲音更加細碎,柔柔的道:“我沒有。”
顧安爵低笑:“好,沒有。”
她說怎樣就是怎樣吧。
這些天的陰霾,疲勞一瞬間,一掃而光,他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有多厲害,能牽製她到什麽程度。
隻要她不高興,他就像毀滅一切;隻要她稍稍對他有點笑顏,他就願意為她摘天上的星星。
“顧安爵……”南粵放下狗狗,轉身去拉他的胳膊,正要說什麽,狗狗又黏人的爬了上來,擋在他們之間,顧安爵瞪它,打擾他們的二人世界,真想一腳踢開它。
“恩?”
顧安爵抱她坐在腿上,拾起她的幾縷碎發輕柔的將它放到耳後。
她身上總有一種特別迷人的體香,清清淡淡的,讓人特別舒服。
“蘇桑兒她最近好麽?我很擔心她……”
她說著,一雙眼睛又開始紅紅的,裏麵聚集著水汽,一雙眼睛無害的看著他,仿佛再說:“求求你了。”
這個女人還真是……
擔心完這個擔心那個,顧安爵無奈的說道:“不用擔心她,我沒有拿她怎麽樣”
南粵怔忪了一瞬,隨即想到過往的種種,了然的點點頭。
顧安爵看著她傻裏傻氣的模樣,忍不住笑出聲來,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微眯著眼睛,異常的魅惑,唇靠近她的耳畔,帶著幾分引誘:
“擔心完別人了,現在,是不是該好好擔心我了,恩?”
這段時間,想她想得要瘋了。
可是每次,看到她抗拒的模樣,他都氣得發瘋,高傲如他,自然不會再和她做什麽麽。
此刻,看她柔柔順順的在他身下,臉頰上有淡淡的紅暈,小手無助的抓著床單,下身一股火苗立刻成燎原之勢,再也不能壓製。
手像是一隻油滑的蛇,從她的衣擺下麵鑽進去,感受著她細膩的肌膚,感受著她在他身下的戰栗。
南粵歪過頭去,不敢去看他,緊張的咬著唇,緊緊的閉上眼睛。
這樣的她,毫無預兆的激起他的征服欲。
顧安爵的吻一點一點的覆上去,偏偏要她看著他,南粵卻是害羞極了,眼睛都不知道該看哪裏,一雙手更是無處安放。
這樣的她,真是讓顧安爵愛不釋手,他壓在他身上,聲音低沉沙啞,輕笑道:“又不是第一次了,還這麽難為情。”
南粵聽後,卻是更不好意思。
顧安爵直接拉起她的長腿,盤在自己的腰間,聲音強勢惑人:“準備好了……”
說完,直接衝進去。
南粵的神情破碎了,手抓著床單,聲音斷斷續續的:“不……不要……”
顧安爵哪裏肯停,一下一下,來勢洶洶。
南粵望著顧安爵那雙漆黑的黑眸,全身上下都被電流擊過一般。
“南粵,我是誰。”
南粵迷迷蒙蒙,似乎是沒有聽見一般,搖著頭,沒有回答。
顧安爵用力一下。
“恩!不要了……我不要了……”南粵哭喊著求饒。
“乖,說我是誰,我就放過你……”
南粵臉上淚跡斑斑,聲音破碎:“顧安爵……啊……你是顧安爵……”
他勾唇一笑,聲音引誘強勢:“對,看清楚,你的男人是我顧安爵,也隻有我顧安爵,才能……”
……
……
南粵不知道被折騰了多久,結束的時候,已經恍恍惚惚的昏過去,大概隻迷蒙了一兩秒中,她強支撐起酸軟的身體,下床。
顧安爵真是太用力了,她全身都要散了。
“做什麽去?”
顧安爵側著身子,一隻手托著頭,像是一隻優雅的豹子。
“口渴,去拿點喝的。”
顧安爵淡笑:“恩,去吧,回來我喂你喝。”
拿回來的卻是紅酒,深褐色的液體,裝在高腳杯中,輕輕搖曳一下,便帶著別樣的誘惑。
“你什麽時候也愛喝紅酒了?”顧安爵接過酒杯,問道。
南粵眨著眼睛笑道:“因為你愛喝吖。”
這樣的俏皮,帶著剛才翻雲覆雨後的嫵媚,顧安爵覺得某處又蠢蠢欲動起來,索性拉過她,輕抿了一口紅酒,堵住她的唇,渡給她:“嘴這麽甜。”
真的是喂給她喝了。
南粵開始似乎是有幾分抗拒,抿著唇,過了幾秒,終是緩緩的閉上眼睛,微微張開唇瓣,冰涼醇厚的液體順著他的舌流進了喉嚨深處。
顧安爵滿意的親了親她的臉頰,又喂了她幾口,直到看南粵臉頰緋紅,才滿意的放開她。
又想要她了怎麽辦?真是愛慘她了,愛她在床/上嬌柔的模樣。
顧安爵有了想法,又怎麽會壓抑自己。
直接抱起南粵,將她壓在牆上,細細柔柔的愛著她,直到她不停的喊停求饒,又過了好一會,才釋放自己,將半昏睡的她抱回床上。
看著她真是疲憊至極,欣賞著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他亦覺得心滿意足。
忽然,覺得有幾分眩暈,最近還真的是太累了,好久沒有好好休息了。
望著她的睡顏,他的心裏終於安心了一下,嘴角的笑容蔓延到整張俊臉上,該好好睡一覺了。
……
直到感覺到顧安爵呼吸勻勻,南粵才張開雙眸,“顧安爵……顧安爵……”
她叫了幾聲,確認顧安爵是真的睡著了,才開始窸窸窣窣的穿好衣服。
張開手心一看,觸目驚心的血跡,都是她自己用指甲抓的,若不是這樣,她一定和會和顧安爵一樣昏睡過去——那杯紅酒,她下過藥。
苦澀的笑容曼過嘴角,年少的愛戀,誰又能料到會是今天這副模樣。
明明是最好的開始,卻是兵荒馬亂的結局。
她不在有一絲的猶豫,她要走,即便走後一無所有,即便半生顛沛流離……她也要走……
南粵飛快的抓起顧安爵的褲子和包,手忙腳亂的在裏麵找著鑰匙——沒有,竟然沒有!
南粵頹敗的坐在地上,將錢包摔在地上,難道那道門隻能用指紋才能打開嗎?
“嘭”的一聲清脆響聲,南粵精神再度緊繃起來,那是金屬和地板碰撞發出的聲響。
鑰匙!
她再一次拾起錢包,反複的搜尋著,明明聽到有聲響,為什麽會沒有?!
就在她要放棄的時候,猛的發現錢包有一道夾層,不愧是全球手工製作的唯一限量款,這樣的精細——也難為顧安爵,竟防她這樣的深,鑰匙藏得這樣的隱蔽。
南粵站起來,深深的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這個讓無數女人癡迷沉醉的男人,這個她愛過恨過的男人。
再見了,顧安爵。再也不見。
推開那道沉重的大門,劈頭蓋臉的陽光打在臉上,她才覺得恍如隔世——她自由了。
而下一秒,她又意識到,這裏還太危險,顧安爵隨時可能醒過來,到時候再想走,難於上青天。
她撥通了電話,一陣專屬彩鈴過後,慵懶的女聲響起,她鼻子一酸:“桑兒,是我……”
“南粵……”
……
蘇桑兒的聲音似乎少了許多光彩,南粵很想問她在哪,最近過得怎麽樣,但是時間這樣的緊迫,她隻覺得千言萬語無法言說。
“想清楚就走吧,走了以後就別再回來了。”
可以一走了之,又何嚐不是一種幸福,不像她,和離夜澈糾葛至此卻走不了。
“你說,我能做什麽?”
蘇桑兒幹淨利落的問道。
……
顧安爵醒來的時候,揉了揉頭,這一覺睡得好沉,一看時間,竟然已經過去三個小時候,他皺了皺眉頭,敏銳的感覺似乎不太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