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掉落
藥用的花朵有許多,她既然能催生花朵,那不就意味著她可以不用等待那些靈植成熟,直接可以催生花朵,無窮無盡?
然而雲枝隻是想想,畢竟她體內的生機並不是無窮無盡的。
要是欞在這裏的話,肯定要敲打雲枝了。
畢竟催生花朵,並不是可以隨隨便便催生的。
有更深的含義在裏麵。
然而雲枝不知道,隻是美滋滋的摘下靈霄花,好好地保存起來。
不然等到靈霄花自然枯萎了,就沒有藥效了。
收好靈霄,雲枝看向遠方,就見丹彤正朝她飛來。
好在這熊孩子還知道回來。
雲枝剛準備邁開步子朝丹彤走去,之間地麵一陣震動。
沼澤地下如同有某種活的空氣被包裹在裏麵,然後在地麵上不斷的蠕動想要出來一樣。
地麵就像一張薄薄的地皮,在不斷地上拱下陷。
原本還聚在周圍的飛禽走獸頭也不回的就逃跑了。
地下,有什麽東西嗎?
雲枝搖搖晃晃的站在地麵上,想了想,還是取出了飛劍,站在上麵。
站在高處往下看,就看見那地麵如同蛇肚子裏包裹了活物一樣,不斷地有東西在戳這個薄薄的蛇肚子。
雲枝也不慌也不逃,就站在天上看熱鬧一樣的看著地麵的情況。
地上那條大蛇的屍體因為地麵的波動滾來滾去的,血液就像染料一樣沾染在了土地之上。
丹彤也來到雲枝頭上,招呼也不打一聲,也學著雲枝在往下看。
一人一鳥就站在天空上看熱鬧。
看看裏麵到底有什麽東西。
畢竟如果真的是危險的生物的話,如此大的動作,雲枝不可能一點威壓都感覺不到。
查探裏麵的反應,反倒不像是活物。
然而誰也不曾料到,這熱鬧看著看著,自己就變成了熱鬧。
沼澤地麵終於破了一個大洞。
地麵就像是一個破了的肚皮一樣。
但是奇怪的是裏麵什麽都沒有。
雖然是黑漆漆的一片,但是雲枝看得分明,這地麵之下,方才在劇烈折騰的仿佛就是一團空氣。
然後不等雲枝反應過來,地麵上一陣極強的吸力朝雲枝吸來。
雲枝被吸了個猝不及防。
腳下的飛劍率先落入那黑洞之中。
雲枝沒有隨著飛劍一起飛進去的原因是因為丹彤用它小小的喙啄住了雲枝的頭發。
雲枝:好痛……
就算啄住了頭發顯然是不能阻擋地麵上巨大的吸力的。
那一撮頭發直接從雲枝雲枝的頭皮上生生扯落,雲枝被吸入黑洞之中,丹彤在天上拍打著翅膀,叼著一撮頭發,感覺自己啄了個寂寞。
它能怎麽辦?它也很努力了鴨!
丹彤用它小小的腦袋想了想之後,還是決定跟著雲枝一起進去算了。
怪就怪在,這黑洞隻吸雲枝和飛劍,對丹彤一點吸力都沒有。
就像是之前吸雲枝和葉瀾的那個葫蘆一樣,隻對有靈力的東西有吸引力。
或許也隻是針對人來。
雲枝隻感覺到自己被一陣吸力吸入黑洞之中後,便一路隨著這道吸引力湧入長長的一道黑色的通道。
長到雲枝本來有一點點慌亂的心都平靜下來了。
就是覺得,自己的頭皮在隱隱作痛。
這下是真的要禿一塊了。
真真正正的影響到了她的顏值。
那股吸力就像一個引路的人一樣帶著雲枝在黑暗的地界行走。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股引力漸漸地變弱了下來。
最後雲枝一屁股坐在了地麵上。
就,砸的她有點猝不及防。
有點痛。
難道在暗示著她長胖了?
開個玩笑。
周圍黑漆漆的一片,雲枝隱隱能看到周圍的模樣。
像是一間密室。
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個拳頭大小的夜光石,雲枝才真正看清楚周圍的模樣。
她來的地方是一條長長的通道,一直通向這道密室,密室之中刻畫著一些她看不懂的文字,旁邊還有配圖。
這配圖的刻畫手法,估摸著是千年前的手法。
圖案上畫著一群人類,他們跪在高高的台階之下,仿佛在跪拜什麽。
台階之上站著一個穿白衣服的人,他高高的舉著一個火把形狀的東西,另一隻手放在胸前,好像在做一個什麽虔誠的動作。
第二幅畫是一群人圍在一個棺木之前,棺木之中也放著一個人,那人身上不知道是戴著還是釘著一些華麗的飾品,不怪雲枝這麽想,因為那飾品之中有黑黑的一個小圓點,飾品之下還有丹彤的東西。
的確像是釘進去的東西,釘進去了,然後流出紅色的血液。
但因為畫比較簡陋,雲枝也不確定到底是不是血和釘子。
第三幅畫就比較血腥了,上麵畫的直接就是一個紅色的血池,為什麽知道這是血池而不是紅色的顏料,還是因為這池子中有數個頭顱,在血池的一旁還有人在砍頭放血。
附近還有幾個穿著白衣服的人站在旁邊。
這種衣服,就像過去的祭祀一樣的人物。
雲枝便猜測也許是某種祭祀活動吧。
但是殺人放血,實在是有點過於血腥了。
這也就是放在古老的年代了,要是放在現在的正道,被人知道了分分鍾就要被那群打著正道旗號的人直接滅門。
不過若是放在魔道……
至少血煉宗這樣的宗門,就基本是以殺入道,靠著血液來輔助修煉的。
血池對他們來說,或許隻是小意思。
第四幅畫,畫的是一個巨大的罐子,罐子中能看見密密麻麻的各種蟲類。
想都不要想,能放在這種罐子裏的,肯定是一些毒蟲。
隻是雲枝這麽一眼看去,這些蟲子,都不認識,倒是有幾隻跟現在的一些毒蟲有些相似,或許是近親關係。
這也許就是養蠱。
正道不禁止養蠱,但是在正道鮮少會有人養蠱。
大多數人覺得養蠱,不是什麽正經事兒,隻有魔道那邊才會有正兒八經的養蠱宗門,連名字都和蠱有關。
叫做惡蠱宗。
第五幅畫,畫的是三個人。
其中一個站在前麵,渾身**,模樣看起來有些奇怪,臉畫的不是很清楚,但是莫名有種猙獰的感覺。
他後麵站著兩個穿著黑衣服的人,一人拿著黑幡,一人拿著長棍,兩人的另一隻手中好像握著什麽。
雲枝看了半天都沒有看出名堂來,索性不看了。
第六幅畫就有點不堪入目了,畫的是男女交合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