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她曾經的初戀情人
“是你啊,小丫頭。”他笑著說,眼睫彎彎,溫潤如玉。
通過多方麵的打聽,蘇夏天知道他叫秦晚,高三年級的天才生秦晚。
蘇夏天的柳眉皺了皺,小丫頭這個稱呼讓她不太高興,什麽小丫頭,她有名字的好嗎?
“蘇夏天,”她說,而後動作飛快的拾起那塊蛋糕,放在自己的購物籃中,朝他挑了挑眉,露出一抹淺笑,說:“謝謝你的蛋糕。”
說著,她提前一步上前去付了款。
出甜品店的那一刻,她忍不住嘴角一彎,露出一抹狡黠的淺笑,心情愉快的回家。
這個男生,我的,她想。
回到慕家,又碰見了大魔王慕雲深,這家夥,最近回老宅子的次數挺多的,蘇夏天不悅的蹙了蹙眉,心裏有絲不痛快。
蘇夏天咬著勺子吃了慕斯蛋糕的時候,慕雲深的視線瞥過她,停留了一秒,才挪走了視線。
她粉嫩的小舌頭卷著白色的奶油,甚至連嬌豔的嘴角邊都沾染了半分奶油。
她海藻般的長發隨意的披散,身上穿了一件奶白色的小洋裙,嘴角掛著天真無邪的淺笑。
他有點兒嫌棄的蹙了蹙眉,沒說話,準備徑自越過她,上樓。
臨行前,他忍不住又轉回身,走到她的跟前。
她被他嚇了一跳,眼神警惕的看著他,吞吞吐吐的說:“幹……幹什麽……”
他沒說話,抿了抿嘴,頭探向前,就當她警惕的往後仰,以便躲避突如其來一切時,他忽然伸出手,溫暖的指腹撫上了她柔軟的唇角,指腹輕輕柔柔的蹭了蹭,當她還不明所以的時候,他已經輕笑道:“吃個東西也不安分點,看來還是個小孩子。”
屬於她的地盤被他入侵,她的鼻翼嗅到的都是屬於他的荷爾蒙,以及他身上噴的男士古龍香水味。
她的臉蹭的一下就紅了大片,猶如晚霞過境,可惜他已經轉身離去。
在她沒看到的地方,他把指腹上的一點奶油放入了嘴中,品嚐了一下這慕斯蛋糕的奶油味,有點兒甜,他這樣想著,一個念頭倏忽冒出:不知道她那嬌豔的唇瓣的滋味是不是同等的滋味?
這個念頭一出,他就被嚇了一跳。
最近他的表現有點兒奇怪。
他修長的雙腿已經邁上了台階,她在他身後做鬼臉,小聲說:“討厭鬼~略~”
猝不及防,他似忽然有所感應般,回眸,恰好撞見她做鬼臉這孩子氣的一幕,她淡定的扭過身,撫住自己砰砰砰狂跳的心髒,安慰自己:他沒看見,他什麽都沒看見……
“小夏天,”他念叨了一下她的名字,低沉飽滿的嗓音回蕩在宅子內,令她不高興的皺了皺眉頭。
……
夜晚,慕雲深處在溫柔鄉的時候,忽然覺得一切都索然無味。
酒水一杯杯的灌入喉嚨,身體的燥熱沒法子發泄。
後來,在朋友們的調侃哄笑之中,他隻得按照一貫的風流作風,攬著一個他一貫口味的女人離去。
紅色的跑車裏,女人賣力的賣弄風情,壓抑的低喘聲飄蕩在狹小的空間,車裏開了空調,外邊是差不多三十多度的高溫,車裏是十幾度,可他卻熱汗涔涔,赤紅了雙目,腦海裏全都是下午這小丫頭無意的用粉嫩的舌頭卷動勺子的無辜表情。
“這丫頭……”他想著,手下用力摁住女人的後腦勺,讓自己縱情發泄一切情緒。
用指腹抹掉女人殷紅唇角的蜜汁,他用指腹磨蹭了許久,而女人的紅唇已經紅腫了大片,誘人萬分,隻待人采擷。
“慕少……”女人嬌滴滴的喊道,看見他的眉頭不悅的皺了皺,又換了一個稱呼:“慕總。”
“別說話,噓!”慕雲深嘶啞的嗓音命令道。
他的身子往後仰,腦袋裏的回憶全都是她下午的調皮模樣,動人的模樣。
痛苦,又折磨。
道德的桎梏,倫理的桎梏。
犯罪的誘惑。
該死的致命誘惑。
以前的拒絕,惡毒的諷刺好似成了他最大的攔路虎。
女人已經攬著他的肩膀,虛坐在他的腿上,把自己的大半重量都放在他的身上,隨時隨地的誘惑他,讓他沉淪。
而他,並沒有如她的願。
“下去,立刻、馬上。”他忽然嚴厲的說道,嚇了女人一跳。
“慕少?”女人看見他好似要吃人的表情,又換了一個稱呼:“慕總?”
“下去,我不會再說第三遍。”他的語氣好似從地獄來的一般,冰冷又無情,好似在雪地裏滾了一圈。
女人立馬連滾帶爬的整理好自己的裙擺,從慕雲深的身上下去,關上跑車的車門,小小聲的罵了一句:“搞什麽東西,箭在弦上了,還裝模作樣,呸,裝什麽偽君子。”
跑車裏的慕雲深沒有理會女人,他看了一眼自己的褲襠,那兒此刻正蓄勢待發,他默默的拉上了拉鏈,忍受它的不舒服,把那個該死的小妖精從自己的腦袋裏擠出去,讓自己冷靜下來。
這個思想功夫直到他把跑車開回了慕家的老宅子都沒有消停,他隻得把外套脫下來,打在臂彎處,遮擋一下自己走路姿勢的不對勁。
要命的時,這麽晚了,都快淩晨了,還能在樓底下碰見這小妮子。
蘇夏天迷迷糊糊的喝著水,忽然看見自己的視野處有一大片陰影走過來,她隻得眯了眯眼睛,定晴一看,謔,好家夥,這家夥這麽晚了,怎麽還乖乖的回老宅子來了?
慕雲深的視線落在了她的身上,特別是她的嘴角,被水珠浸濕潤澤過一遍的唇瓣濕漉漉的,嘴角甚至還掛著一滴水珠,而她往日狡黠的杏眼今日兒有幾分迷惘,要命的誘惑人。
她穿著一襲天藍色紗裙睡衣,上邊是蕾絲花邊,下邊是直接籠罩下來的藍色輕紗,若隱若現中,似乎可以窺見少女妙曼的胴體。
變態,他暗自唾棄的罵著自己,然而另外一邊的腦海仍自處在水深火熱之中,一個齷齪又大膽的念頭從腦海深處躍了出來,並且想要實施的欲望。
不行。
他眯了眯眼睛,阻攔住自己想要用指腹抹去她嘴角掛著的水珠,因為他不確定自己會不會像中午一樣,保持該有的兄長作風,保持男女之間的距離。
他們以前畢竟是有過婚契關係。
後來,他親手推掉。
後來,她親口說,不想和他有那方麵的關係。
所以,他們現在明麵上是義女和兄長之間的關係。
他是慕家的少爺,慕氏集團的首席執行官,而她,是慕家的千金小姐,被慕衡和慕夫人捧在手心裏的嬌嬌。
他若是與她有進一步的關係。
退一步來說,是他自己打臉。
往前一步說,是他禽獸無恥。
“這麽晚了,你還沒睡?”話一出口,他的語氣意外的平靜,毫無語調起伏,內心早已波瀾壯闊。
蘇夏天眯了眯眼睛,像是一隻慵懶的小貓咪。
她放下手中的水杯,上前了一步。
慕雲深不動聲色的往後退了半步,又止住步伐,垂下眼睫,不再看她的神態,他怕自己一個控製不住,會把內心中的噩夢變成真實的現狀。
她向前,用手扇了扇風,順利的嗅到從他身上飄散開來的香煙混合酒氣的難聞氣味,又轉身到他的身後。
彼時,他的身子已經僵住了,呼吸頓了頓,又緊了緊,身下的巨龍似乎要穿破牢籠。
“你幹什麽?”他的聲音黯啞到了一個極致,可見他的忍耐也到了一個極致。
可是,她竟然沒發現他的不對勁。
她踮起腳尖,終於在該看到的衣領處看到了一個女人的紅唇印記。
“這事兒不符合常態,你去了一個龍蛇混雜的地方,又和一個女人待在一起過,竟然還能這麽早回來。”她摸了摸下巴,轉到他的身前,抬起下巴,眨巴了下天真無邪的杏眼,笑著問:“哥,你是不是不行啊?”
蘇夏天鮮少叫他“哥”,通常隻有在長輩麵前,亦或是全家的聚會的時候,她才會勉為其難的喊那麽一聲。
而從她喊出那聲起,慕雲深就在心裏暗自唾罵了一下這小妖精的不安好心。
“不行?”這兩個字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他深邃的眼眸深處燃燒跳躍起她不知道的危險火苗。
“蘇夏天,大晚上的,不要對一個男人說這種話,否則你將會知道你的後果。”他冷冷的甩下這句話,大步流星,幾乎是逃一般的飛快上了樓,遠離有她在的地方。
蘇夏天愣了愣,目送他步伐怪異的離開,奇怪了,為什麽今晚上的慕雲深上個樓梯的動作和以往的不太一樣,雙腿有必要岔得這麽開嗎?
……
這一晚上,慕雲深在浴室待了許久才出來。
才走出浴室,迎麵吹來了一陣冷風,弄得他打了一個噴嚏。
他頭疼的摁了摁太陽穴,冷水澡的滋味,真不好受。
臨睡前,他的腦海又浮現起她不久之前的那副無辜的小模樣,以及她近距離的走近他,近到他可以輕而易舉的嗅到她身上的幽香。
骨肉勻稱,指節分明的大手從黑色的被外探入了被窩中,慢騰騰的摸索到了那熟悉的地方,不顧主人的忍耐,一定要曆經一番折磨後才徹底的讓自己舒緩。
腦海中浮現她的一顰一笑,她先前輕紗覆體的誘人模樣,她故意淺笑的頑劣模樣……重重疊疊,最後幻化為了實體,好似握住那滾燙烙鐵的不是他指節分明的大手,而是她那攜帶輕微奶香,柔軟無骨的小手。
耳畔似乎響起了她輕輕細細的聲音,有不屑的語氣,有傲慢,有他偏愛的輕鬆愜意的調侃……最終,一切變成了海上的泡沫,而他的手上已然發泄出滾燙熾熱的液體。
慕雲深抿了抿嘴,深邃的眸子閃爍了下。
看來,他最近還是同她保持一點兒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