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繼位
說起來冷將軍也是知道自己究竟是什麽樣的病症,深知自己的身體已經不能在這麽維持下去了。
以前軍中的事物全全都是由他來照看,以前覺得軍中一日都離不開,生怕自己病下來擾亂軍心。
冷將軍一直客服自己身體上的病痛,隱瞞自己已經不經傷害的身體。
李孝川也看得出現在冷將軍的身體確是沒有一開始那麽的有力氣了,說著說著話冷將軍的精氣神都被弄開了。
李孝川想到了冷將軍之所以還這樣,也都是為了邊疆的戰勢,李孝川難免有些說不出的擔心。
“冷將軍,這裏這麽的為將士著想實在是難為你了。”李孝川說著自己為他的考慮覺得他也很難幹的。
“我能為國家做的也就這麽多吧!”冷將軍說著這些都是應該的樣子,誓死要為國家效忠的樣子。
因為冷莫寒的傷勢太重,坐著說話的冷莫寒氣虛不挑的,李孝川想著他病的如此的難堪於是就叫來了軍醫。
“萬萬不可啊。”冷將軍就在這可都覺得不應該叫軍醫來。
一番的爭奪過後,叫來醫生查驗過後就得出的結論就是:“冷將軍因為常年的冷寒體製已經早就寒的侵入體內了,再加上將軍一直病著沒有時間好好的調理以至於此病現在變成了大病,不能在此就治好。”
軍醫當著冷將軍的麵就簡單的說著這些,李孝川看得出軍醫的難言之隱於是就到了帳外:“冷將軍恐怕不治療便就活不下來,為今之計是當立即救治啊。”
李孝川看得出冷將軍的病情確是是嚴重,默默地讓軍醫下去就回到了帳中。
李孝川一會到營帳中冷將軍就說道:“我已經知道我已經命不久以,我唯一放不下的也就是這邊關的戰況了,還有這群我們出生入死的兄弟們我放心不下。”冷將軍將自己心中那些說不出的不舍都講給了李孝川。
“什麽都別說了,將軍現在要做的事就是要把自己的身體照顧好,才對得起這些好兄弟,知道了嗎?”李孝川覺得為今之計就生氣勸將軍好好的養傷,然後在重振整個軍營。
“我很早就已經知道了我這個病,在這是絕對治不了的,我也不想離開這些兄弟,除非李兄願意在這裏替我守著,安定的了戰士們的心情我才能離開這裏。”冷將軍說著現如今能夠解決的好辦法。
“這可使不得,北疆是冷將軍你的,我相信北疆子民也並不像冷將軍你離開,這個事情我不能答應。”李孝川想也沒想便就皺著眉搖了搖頭拒絕了。
“就算我冷莫寒求你了,你此番剛剛戰勝了敵軍,將士們多少都對你由著絕對的擁護,所以你的位置是不可能撼動的。”冷將軍將其中的成破厲害都說的清清楚楚的。
態度很堅定的李孝川,想到軍醫剛剛和他說的話:“命不久矣,不治療便就活不下來。”李孝川就覺得他不能這麽見死不救,更何況是冷莫寒。
李孝川經曆了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過後,他覺得不能讓這麽好的將軍就這麽早的消失,於是就答應了。
說在北疆得不到治療,實際上就是冷莫寒變有意要將北疆交給李孝川。
於是,冷莫寒在走之前向天下宣布,說是:“將北疆將軍的身份交給了鎮魂將軍。”
知道是交給李孝川,眾人也就覺得能夠信服,也就沒多說什麽。
冷莫寒不曾提起李孝川的名諱,隻是用了一個鎮魂將軍的稱號而代替李孝川。
冷莫寒在將北疆交給李孝川以後,便就直接坐著馬車離開了北疆,前往南方去治療,走的時候,冷莫寒因為身體太弱,已經沒有精力再和其他人告別了,所以走的時候也是悄悄地沒有同任何人鋪張。
然這邊的孟逸真和李孝川兩人,卻並沒有因為打了勝仗而輕鬆下來。
雖然這一次他們麵對的敵人是木國,但實際上就相當於在和李朝華間接的打了一仗,經過這一次,李朝華也已經知道了兩人在北疆的消息,雖然敗了下來,但是李朝華卻是順利的回到了京都,接下來的路,對於孟逸真和李孝川來說,並不好走。
雖然朝廷對冷莫寒不義,但北疆終究是瀾國的疆土,將北疆將軍的位置傳給李孝川,文書還是要遞上去一封的,毫無預兆的,這封文書被博了下來。
“這北疆是萬萬不能再交到朝廷手中的,如若文書被反,北疆,便就反!”
這是冷莫寒在走的時候同李孝川說的,所以這封文書被博了下來,也是意味著北疆正式的同朝廷為敵。
“北疆剛剛經曆過一場大戰,我四處看了看,現在北疆的處境並不好,現在,確定要這麽做嗎?”孟逸真看著被博下來的文書,心中有些忐忑的說道。
如今剛剛經曆過大戰,且不說北疆的勞民傷財,各方麵都需要很長一段時間的調整,再說雖然有鎮魂軍的支援,然剛剛打過仗,戰士們的身心都還在疲憊狀態,傷兵無數,壓根就沒有力量再進行下一次戰爭。
李孝川幽深的雙眸看向窗外,許久,才開口說了句:“征兵。”
而孟逸真在聽到李孝川的話之後,眉頭皺的更深了。
“雖然這次得了不少財寶,但大多數都用來撫恤了,剩下來的根本就不夠,而且,北疆的百姓也已經沒有人可以為國打仗了。”
北疆全民皆兵,經過這次戰爭,能夠征得兵壓根就沒有多少,所以這一方法也並不是行得通。
而李孝川並沒有以為孟逸真的話而深皺眉頭,而是依舊看著窗外,似乎心中已經有了打算。
直到晚上的時候,李孝川拿著一張北疆臨近的木國城鎮地圖來到了孟逸真的麵前,孟逸真才真正了解了李孝川的計劃是什麽。
“你想要從木國下手?”孟逸真看著李孝川,詫異不已。
從敵國的手中撈東西,雖然暢快淋漓,卻也是危險重重。
李孝川點了點頭道:“不錯,現在要改變的最重要的地方,就是北疆的經濟,我們需要很多的錢。”
打仗是最耗費物資的,不論是從前還是以後,這一場戰爭消耗了不少的物資,而如果不再下一場來臨之前,籌備妥當,那麽麵臨的便就將是一場毫無招架之力的戰爭。
孟逸真看著那標注滿木國佳城中所有重要場所的地圖,皺著眉頭思襯了片刻,最後微微歎了口氣,眉頭疏散開來,旋即起身走向李孝川,靜靜的環住了他的腰身,帶著一絲疲憊感低聲說道:“我雖未曾上過戰場,但也知道,這一站不好打,前有豺狼後有猛虎。”
說著,孟逸真微微閉上了眼眸,半晌,才再次開口:“縱使如此,隻要你敢走第一次,我便就陪你走到最後一步為止,我也知道你一定會走到最後一步,我隻希望,不管未來的路有多難走,不要丟下我,好嗎?”
敏感如孟逸真,雖然李孝川從來沒有拋棄過她,甚至在最危險的什麽也都沒有和她分開,但是孟逸真總有預感,身邊的李孝川,似乎有什麽事情正在瞞著她。
果然,在聽到孟逸真的問題後,李孝川短暫的沉默了下來,半晌,才用大手拍了拍孟逸真的背脊,柔聲說了句:“想什麽傻話呢。”
孟逸真的心沉了沉。
而此時的李孝川,神色深沉,似乎正在思量著什麽。
計劃一旦落實下來,便就直接開始實行了,李孝川和孟逸真喬裝成了主仆,順利的進入到了木國的邊城,佳城。
佳城是木國數一數二的大城,因為地屬邊境,每年各國來往的客商都會經過這裏,以至於它的整個城鎮都十分的富有,一進入城中,雖然在不遠處剛剛發生了一場戰爭,但是這裏似乎沒有受到一丁點的影響,來往的客商絡繹不絕。
孟逸真和李孝川進城之後徑直來到了佳城中最大的一處賭樓,戀返樓。
戀返樓的名聲在其他的幾個國家都頗有名氣,它的堵和別處賭坊中最大的不同是,這裏可以堵任何的東西,而堵棋是戀返樓中最大的特色,據說戀返樓中的老板就是個下棋高手,但鮮少露麵,據說整個天下能夠贏了戀返樓老板的人,寥寥無幾。
“兩位公子看著麵生啊?雅間看棋麽?”
進入到戀返樓中,便就有一位婀娜多姿的漂亮女子扭著腰肢走了過來,眼眸子在李孝川的身上來回瞟了幾回,眸中的戀慕之意明顯不過。
然在看向孟逸真的時候,嘴角卻是微微上揚,眸中帶著幾分愚弄,轉而便挪開了視線,又放在了李孝川的身上。
“今日棋局是誰與誰對戰?”李孝川打開手中折扇,開口問道。
聽到李孝川的話,那女子多看了李孝川一眼,嗬嗬笑道:“看來公子是懂我們戀返樓的規矩的,今日由第一棋手對峙孟江棋客,昨日平手,今日再戰。”
“還請姑娘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