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我可以做你的解藥!
“嗯?”遲修有些疑惑的看著她,蹙眉問:“江小姐不是擅長禮服的設計麽,怎麽說‘有點困難’?”
“是這樣的……”
江酒將情況跟他說了一下。
話落,又補充道:“我認識幾個擅長設計公主裙的設計師,要不推薦給您認識一下,您另請高明。”
遲修有些為難,沉默了片刻後,輕歎道:“你是澳洲分區負責人介紹過來的,如果你無法勝任的話,豈不是告訴陸總他的眼光不行麽?先生從不養無用之人,如果分區負責人因你而被撤職的話,想必江小姐也難過心裏那一關吧。”
“……”
所以說她這是騎虎難下了??
“對了,人事部的時總監是你朋友吧,她也向我舉薦過你,這事陸總也知道,如果江小姐推遲的話,恐怕時總監也無法獨善其身。”
“……”
靠,連宛宛都扯進去了,看來這禮服她非得設計不可。
“難道就沒有轉圜的餘地了麽?如果你們不怕我把事情搞砸,我無所謂,設計一套禮服耗費不了我多少精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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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修靜默了片刻後,試著道:“要不你去找找陸總,看他怎麽說,如果他同意你退賽的話那就沒什麽事了,如果他不同意你退賽,那你恐怕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江酒有些頭疼的撫了扶額,歎道:“行吧,麻煩你幫我約一下陸總,我去問問他的意見。”
“OK,你在這裏等我一下,我出去打個電話,問問先生要不要接見你。”
“嗯。”
江酒有些無語。
上午還義正言辭的拒絕了人家的邀約,下午就眼巴巴湊上去,但願那個自大的男人不會認為她這是在欲拒還迎。
……
總裁辦,室內的氣氛很怪異,偌大的空間內靜得落針可聞。
陸夜白正倚靠在轉椅上,靜靜凝視著站在辦公室中央的女人。
“不是跟你說過麽,不準踏進公司半步,你將我的話當成了耳邊風?”
江柔提著保溫杯站在原地,纖細的身子如同風中殘葉一般搖搖欲墜,她淚眼婆娑的望著他,哽咽著聲音道:“夜,夜白,這是你母親給你燉的湯,我隻是代她送過來而已。”
陸夜白麵無表情地看著她,伸手指向辦公室的門,冷聲道:“出去,別讓我說第三遍。”
“夜白,我……”
她剛開口,室內的座機突然響了起來。
陸夜白從江柔身上收回視線,大臂一撈,話筒已經貼在他耳邊了,“什麽事?”
“先生,那位為三公主設計禮服的設計師想見您一麵,不知您現在是否方便?”
“她現在在哪兒?”
“我的辦公室。”
“讓她十分鍾後上來見我。”
說完,他直接掛掉了電話,目光再次落到江柔身上,眯眼道:“你要怎樣才肯走?”
江柔戰戰兢兢的走到辦公桌旁,將手裏的保溫杯放在桌麵上,怯生生地開口道:“我進來的時候問過助理了,你還沒有吃午飯,先把這湯喝了,喝完我就走。”
“……”
陸夜白盯著她看了數秒,突然笑道:“好,我喝。”
話落,他伸手擰開保溫杯的蓋子,用裏麵的湯勺舀了一勺湯送進了嘴裏。
一口,兩口,五口……
當他吞第八口時,劍眉突然一揚,臉色立馬陰沉了下去。
他猛地將手裏的勺子砸在了大理石地板上,發出了一陣劈裏啪啦的脆響聲。
好熟悉的熱浪……
跟七年前中了春藥時如出一轍。
“你在湯裏下了藥?”他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了這句話。
江柔愣住了,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藥?
什麽藥?
她沒在湯裏下藥啊。
“滾。”陸夜白動怒了,額頭上的青筋暴突著,朝她冷冷吐出一個字。
江柔的臉色頓時蒼白了下去,一開始她還沒反應過來,可看到他麵露痛苦之色,就連俊臉上都暈開了一層淡淡的紅暈,如果還猜不到的話她真的可以去死了。
“不,這藥不是我下的,我沒在湯裏下藥,沒下,沒下。”
蝕骨的情潮一點一點吞噬著男人的理智,他完全憑著強大的意誌力在支撐,對著江柔再次咆哮道:“滾出去。”
江柔抿了抿唇,有種落荒而逃的衝動。
可,看到他痛苦的樣子時,她眼中閃過一抹希翼的光。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現在就是一個好機會,引誘他的好機會。
她就不信中了迷藥的男人還能保持冷靜,還能拒絕她的投懷送抱。
想到這兒,她壯了壯膽子,繞過弧形辦公桌走到他麵前,伸手抱住了他,用自己身前的柔軟在他後背上蹭了蹭,柔弱無骨道:“夜白,這迷藥真不是我下的,但,我可以做你的解藥。”
說完,她不顧他周身散發出來的森冷寒意,開始一粒一粒解他襯衣的紐扣。
陸夜白忍了忍,最後沒忍住,直接轉身一腳將她踹飛了。
猝不及防下,江柔被他踹得連連後退,重心不穩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夜,夜白,你……你怎麽能這麽對我?明明七年前你是那麽的熱情,還在我身上留下了那麽多印記,那一晚是我的第一次,我實在是太疼了,張口在你肩膀上咬了一口,你的身上有我留下的印記,如今你怎麽能這麽對我?”
陸先生額頭上的青筋在暴突,不提七年前還好,一提那荒唐的一夜他就恨得牙根癢癢。
恨不得將陸西弦那王八羔子生吞活剝了,正因為如此,那混賬東西這些年一直躲在國外不敢回家。
“閉嘴,在湯裏下藥的賬我還沒跟你算呢,如今又來勾引我,你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
江柔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見陸夜白額頭上滲出了一層層密密麻麻的汗珠,臉上全是痛苦之色,心一下子揪緊了。
她再次撲上去抱住了他,“你再這麽下去會死的,夜白,我給你,我給你好不好?”
“……”
陸先生渾身上下的青筋暴突著,健碩的身體止不住顫抖,不過他沒有半點想要她的念頭。
都這個節骨眼上了他仍舊沒興趣碰她,還不能說明他對她沒有任何感覺麽?
“夜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