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決定離開海城!
留?
除?
傅戎眯眼看著對麵的妹妹,凝聲道:“你想除掉她?傅璿,你居然動了殺心,是誰給你這個膽子的?”
傅璿縮了縮脖子。
她是從骨子裏畏懼這個年紀輕輕就成為了上將的兄長的。
他一動怒,她就感覺頭頂有巨大的氣壓,充斥著肅殺之氣。
“哥,哥哥,父親他馬上就要參加競選了,如果成功,咱們傅氏就會更上一層樓,這個節骨眼上可不能出現任何的醜聞,
若讓外界知道父親欽點的乘龍快婿私生活不檢點,還在外麵生下了私生子,世人如何看待父親,如何看待我傅氏?”
傅戎垂下了頭,似乎在思慮。
傅璿又道:“哥哥,父親要是成功上位,你就能平步青雲了,在京都誰還敢與我傅氏相提並論?
這個節骨眼上斷不能曝出那私生子是蕭恩的種,畢竟我跟蕭恩的婚事已經提上日程了,若讓外界知道了這事,最後損的還是傅家的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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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想怎麽做?”傅戎蹙眉問。
傅璿的雙眼中閃過一抹殺意,咬著牙吐出了四個字:“斬草除根。”
傅戎沉默了片刻,搖頭道:“這個法子太極端了,一不小心會翻車的,到時候整個傅家都會滿門傾塌,這險冒得不值,
不過你放心,我絕不會讓那對母子破壞你跟蕭恩的婚事,這事容我斟酌兩日,我會給你一個最為穩妥的解決方法。”
傅璿的目的就是讓自己這兄長摻和進來,即使不能整死黎晚,也要將她踢出海城,如今兄長認可了她的看法,她自然不會多說什麽。
“好,一切都聽哥哥的安排。”
沈家別墅。
客廳內。
林嫵將一疊資料遞到了坐在一旁的沈芷薇麵前,“薇薇,你看看這些資料吧,看完之後你就會知道自己應該怎麽做了。”
“這是什麽啊?”沈芷薇一邊詢問一邊伸手接過,垂眸一看,俏臉上立馬爬上了喜色,“媽咪,這是真的麽?與江柔領結婚證的不是夜白,而是一個街頭乞丐?”
林嫵端起案桌上的濃茶品嚐了起來,一邊喝一邊慢條斯理道:“陸夜白喜歡江酒,又怎會與江柔領結婚證呢?
出於好奇,我派人調查了一下江柔配偶欄裏的這位陸先生,有意思的是,此人跟陸家的掌權者根本不是同一人,因為身份信息完全不一樣。”
沈芷薇握緊了手裏的資料,冷笑道:“這江二小姐可真是個可憐蟲,被陸夜白送給了一個街頭乞丐還沾沾自喜風光得很呢,
如今滿世界的宣傳她就是名正言順的陸太太,嗬,不過話又說話來,她確實是陸太太,隻不過她家先生是街頭一乞丐,乞丐,哈哈。”
林嫵抬眸看了對麵的女兒一眼,淡聲提醒道:“你也別得意忘形了,與江柔領證的不是陸夜白,這證明你真正的對手不是江柔,
而之前你所使的手段一直用錯了人,江酒這個風靡全球的女人才是你真正的絆腳石。”
沈芷薇勾唇一笑,“多謝媽咪提醒,我知道該怎麽做了。”
若她沒記錯的話,沈氏旗下的代克製藥廠現在生產的新藥劑就是江酒研發出來的吧。
隻要她在這藥劑裏動些手腳,給廣大患者製造一些後遺症,那她江酒還不得將牢底坐穿?
秦家別墅,花園內。
秦老爺子坐在輪椅上,江酒正推著他圍著人工湖轉圈。
“秦爺爺,您有話就直說吧,在我麵前不必顧慮那麽多。”
老爺子輕輕一歎,“你這丫頭真是敏感得很,我什麽也沒表現出來,你卻猜到了我有話要說,也罷,咱們都這麽熟了,老頭子就不拐彎抹角,跟你直說了吧,
我不知道你對我那大外孫是什麽感覺,但我知道他對你上了心,你是個玲瓏剔透的姑娘,心思清明,該知道你們一旦發生點什麽,最後害的還是彼此。”
江酒的腳步一頓,握著輪椅扶手的手指緩緩用力,指甲隱隱泛起了一層白。
老爺子的心思,她其實猜到了幾分。
陸夜白為了給她慶生,用市區禁止的煙花點燃了整個海城的夜空,如此張揚,明眼人都能看出他的心思。
“秦爺爺,您想讓我怎麽做?”
秦老爺子仰頭看著她,笑道:“你的人際圈在澳洲那邊吧?打算什麽時候回去?”
江酒沉默了。
老爺子的意思她明白了,這是想讓她出國,遠離陸夜白的視線。
可那個強勢的男人會放她離去麽?
“好,我答應秦爺爺,等這批新藥劑成功上市後,我就帶著隨意跟隨心離開海城。”
老爺子無奈一歎,“丫頭,你可怨我?”
江酒苦笑搖頭,“您說得對,與他糾纏不清,最後害的是彼此,我即使不為自己著想,也該為兩個孩子考慮,秦爺爺,您不必有任何的心理負擔,我知道您是愛我們的。”
“好孩子。”老爺子反手拍了拍她的手背,歎道:“無緣之人強求不來,衍小子雖然不如夜白那麽出色,但也是年輕一輩的佼佼者,
希望他能給你一個安穩的生活,也算是上蒼彌補了你情感裏的缺憾吧。”
黎家別墅。
蕭恩垂著頭跪在主屋外的鵝卵石地板上。
頭頂太陽熾熱,烤得地麵都升騰起了一股股熱浪。
他飽滿的額頭上滲出了無數密密麻麻的汗珠,臉色潮紅,嘴唇卻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
從得知小左的身世到現在,他都沒合過眼,身體嚴重透支,加上烈日炙烤,饒是他體質強健也有些受不住了。
客廳內。
黎芸一臉無奈地看著端坐在沙發上的老父親,歎道:“爹地,現在正是午時,室外的溫度起碼達到了四十度,他已經在外麵跪了兩個小時,再這麽折騰下去,我怕鬧出人命。”
黎父看了眼牆上的鍾表,緩緩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踱步走到門口,冷睨著台階下的蕭恩,問:“我就一個問題,你老實回答,不許有任何的隱瞞,當年我女兒是怎麽懷孕的?”
蕭恩的身體狠狠顫抖了兩下。
這個答複,他難以啟齒啊。
難道要他當著人家父親的麵說自己當年強暴了人家閨女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