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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5章 你這是在誇我呢?

  路彤說的熱鬧,在加上手上的動作,打算把事情演繹的更吸引力一些,卻沒有想到,誌遠不但不笑,手上就沒有停止過工作。


  路彤被誌遠的表情震怒了:“你不相信我說的話?”


  “當然相信。但是那個小女孩肯定有吸引金庫的地方。”真是知兒莫如父,根本就沒有看到,就猜個八九不離十。


  路彤的人一下蔫下來:“那個小女孩的腦袋弄的很熱鬧,還戴著顏色鮮豔的蝴蝶結。”路彤心裏也清楚,就是喜歡八卦。


  “看看,看,找到你說話的病因在那了吧。”這次誌遠到來了熱情,恨不能一下就把她喜歡,捕風捉影的毛病扼殺了。


  “我發現兒子就是喜歡和小女孩玩。”路彤還在堅持自己的觀點。


  誌遠停下手裏的活計,認認真真地看著路彤:“據我所知,上幼兒園的小朋友,隻能靠頭發的長度,和穿衣服判斷男孩,女孩。你的兒子也太聰明了吧,這麽小就知道?”


  “我兒子的情商隨你,就是高,怎麽了?”路彤認為這是一件自豪的事情。


  “哈哈,你這是在誇我呢?”誌遠挑起一邊的眉毛問。


  “當然是誇你們啦。”路彤說的別有用心。


  誌遠把菜都衝洗幹淨,放在案板上,認真地切起來。


  路彤看著不說話的誌遠,以為自己把他給扯進去,一定又想起了那個美女:“是不是在回憶自己的那些,甜蜜蜜的經曆呀?”


  就在這個的時候,路彤的眼睛死死地盯著誌遠,還把自己的眼睛眨巴了眨巴。


  “這些話在家裏說說就算了,可別出去亂說,不然我們父子沒事,不知道外人會怎麽八卦你呢。”誌遠真心實意地提醒路彤。


  沒有達到自己預期的目的,路彤也沒有了興致,但是想給人說道說道,她一下想起了一個人,立刻沒有心思和誌遠閑話,自己急急的去找手機。


  路彤半躺在沙發上,剛聽到兩聲鈴音,就聽到何書妹:“喂,彤彤啊。”


  路彤看著視頻了的何書妹,把剛才給誌遠說的話,再次複述了一遍。何書妹一邊聽,一邊在誇金庫聰明,情商還高,以後一定是一個人才。


  聽著何書妹的誇獎,路彤的臉上的肌肉在向一個方向靠攏,眼睛慢慢地在變彎,就連眉毛都成了一條彎彎的月牙。


  閆兮沫剛剛走出誌遠的辦公室,正碰上鬼鬼祟祟的沈行知,看到閆兮沫出門,立刻挺直了身體,輕咳兩聲:“閆助理匯報工作呀?”


  閆兮沫的心裏還在自己的工作裏,猛然看到門口的人,很是嚇了一哆嗦,當看清楚來人的時候,立刻客氣地:“沈總監,你找劉總?”


  “啊,商量點事。”沈行知回答的沒有底氣,好像就是來找誌遠八卦的,說出正經事,就不是他本人的風格。


  閆兮沫早就看出兩個人的關係不一般,禮貌地笑一笑,趕緊走人,不然還得耽誤人家的談正經事。


  沈行知看著閆兮沫走遠,在心裏嘀咕著:“年輕就是好,看這小身材,細腰,長腿”忍不住在嘴角上擦了一把,腦子裏立刻出現黎煙的一張臉,急忙收回目光。


  在邁步的瞬間,才後知後覺地想起鞭長莫及,心裏湧上一股嘲笑:“自己就動了一下心眼,簡直就是自己嚇自己。”搖搖頭,推門進屋。


  因為沈行知還走著神,自然就沒有細看誌遠的臉,眼睛看著座椅,直接就坐在了椅子裏,還兩眼發呆地望著某一個點。


  “怎麽?今天魂被人偷走了?”誌遠的心情還不錯,因為新公司還比他想象中的,更加的讓他滿意。


  “你的心偷走了,我的魂也不敢跑。”沈行知對這樣的話,那是相當的敏感,因為黎煙對他就沒有放心過,就算跑這麽遠的地方,想盡辦法也的給自己放一根眼線,他那敢呀。


  想到這些沈行知就苦大仇深的,恨自己的老婆對自己不信任,也隻能在心裏想象,敢在心裏怒不敢在嘴上說。


  誌遠看著一臉魂不守舍地沈行知,既然人家不承認,自己也不好繼續,隻是笑笑等著對方開口。


  “你笑什麽?不會對人家小姑娘動心了吧?”沈行知一下把自己的想法,安插在了誌遠的身上,還認真地察言觀色。


  誌遠笑的讓人猜不透:“我都不知道人家小姑娘長什麽樣。再說了,我把小彤帶在身邊是幹什麽的,就是來監督我的工作的。”


  沈行知用眼睛上下,左右地打量著誌遠,還在嘴裏不停地“嘖嘖”著:“你的意思是,你連正眼都沒有看人家一眼?讓人家小姑娘聽到了,你說有多傷心。”


  “我是那個意思嗎?”誌遠從鼻子裏發出一聲歎息,打算不在和沈行知玩這種文字遊戲,他有功夫,自己還沒有那個時間呢。


  誌遠翻開那些文件,準備把自己沉入到工作裏去,沈行知可以耗費時間,自己可不敢,因為在來之前,就已經列入自己的計劃之內了。


  沈行知看到誌遠又要進人狀態,知道那個人,如果真工作起來,是不讓人打擾的,即便是自己不走,就像一個人的雙簧,人家就像沒有聽到一樣。


  “喂,你發現這幾天周楚研的變化了嗎?”沈行知總是喜歡掉人的胃口,這樣才能引起別人足夠的重視。


  誌遠抬起頭對沈行知翻了一下眼,也表示自己也在關心下邊的話,自己正在聽,就是不問也知道對方會接著往下說。


  沈行知立刻領會了意思,趕緊的往前探了探身子,在說話之前習慣性地,把頭向門口,窗口看了一眼,就像一個要泄密的漢奸。


  “這裏的辦公室是獨立的。”誌遠很是嫌棄地看了沈行知一眼,如果不提醒對方一聲,還不知道沈行知做出什麽動作。


  沈行知頓了頓,還是繼續把下邊的話說出來:“這幾天,周楚研行動神神秘秘地,總是一個人獨來獨往,和誰都不說話。”


  “去,這你也可以八卦。”誌遠很是不屑於這種話題,怪不得黎煙對沈行知不放心,原來這麽喜歡八卦,能讓女人放心得下。


  “我感覺就是因為那天喝酒出的問題,從那天醒來以後,就不喜歡和我們說話了。以前他可不是這個樣子。”沈行知把自己看到的,都合盤地說出來。


  誌遠微微皺著眉,那天早上看著周楚研已經恢複,自己就沒有再上心,聽到沈行知的話才發現自己的粗心。


  誌遠看著沈行知,雖然這個人喜歡八卦,不過還是有優點的,做事認真,細心,還注意觀察人的細節。


  多虧沈行知提醒,不然自己又要錯過了,看來在抓業績的同時,搞好團結才是根本的。想到這些,誌遠看沈行知的眼神變得溫暖了,就連說話的語氣也客氣了很多。


  沈行知看著誌遠在走神,立刻來了興致:“你是不是也看出來了。這人呀,都得要一張臉,剛來的第一天,就把自己的實底給交代了,這在人前說話都的低三分。”


  要不是沈行知提醒,誌遠就忙著公司的上市,還真把這個事給忽略了,他一下想到了人言可畏。


  “在公司裏,周楚研就事事看不慣你,現在好了,你終於把他給擺平了。”沈行知說的就像替天行道,終於除掉了一個,作惡多端的惡少。


  誌遠卻在想,現在找一個什麽樣的借口,去會一會周楚研,不是去碾壓對方,而是給周楚研送去南風,現在正是拉攏人脈的大好時機。


  “你是不是在想,哥們們特牛逼呀?咱們滴水不漏,就能把人給整趴下了。”沈行知對著誌遠眨巴眨巴眼睛,那意思誰都明白。


  “你錯誤領會我的意思了,我隻是想讓他多喝幾杯,沒有想到會照死裏喝。”誌遠立刻把自己排除出去,說的自己很是無辜。


  “啊,你不是要把周楚研整趴下呀?”沈行知一臉的疑問,心裏也在考慮自己是不是做過了:“哎,想想也真夠後怕的,最後那一杯水就不該讓喝”


  沈行知低頭歎息,想著鬧出大亂子,誰都脫不了幹皮,那樣就不是錢財,還有個人恩怨的問題了。


  “那天我不是說了,這件事就算過去,以後誰也不準提,說出去對誰都不好。”誌遠挑起一根眉毛,隻要堵住了沈行知的嘴,其他人就好辦多了。


  路彤真正嚐試到了,一個人帶孩子的苦,更準確地說,是帶一個剛剛學會走路,又懂一點人話,大部分不懂隻是靠表情分辨的。


  誌遠在家的時候還好,家裏就剩下路彤和金庫的時候,就是去廁所都沒有辦法,在自己家裏的時候,根本就沒有考慮過這一類事情。


  現在可好,路彤想去廁所了,撒腿就要跑,卻把金庫給驚動了,一雙小眼睛錐子一樣的看著路彤:“媽媽,媽”地伸展著小手,跟路彤抓撓撓。


  看著金庫著急的樣子,路彤隻能倒退回來,坐在金庫的身邊,耐心地解釋:“金庫,媽媽要”


  路彤也隻能用最通俗的說法對金庫講,盡量讓金庫理解了,不然自己也脫不了身呀。金庫看著路彤,眼睛一閃一閃的,一下就鑽到了路彤的懷裏。


  路彤就是再急,遇到一個聽不懂話的,真應了那句“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自己在那白費半天吐沫,金庫依然不準備放手。


  路彤真是欲哭無淚,在解釋自己的生理部位就不允許了,也隻能草草的說:“你在這裏等媽媽,媽媽去去就來。”


  然後掙脫了金庫的手,一個人急急地往洗手間走,自己剛坐在洗手間的坐便器上,一股下泄的力量,一下自己的身體就輕鬆了。


  就在自己正舒服著的時候,路彤就聽到了從客廳傳來的哭聲,立即把路彤的剩下的部分,一下就給嚇回去了。


  草草地結束戰鬥,提著褲子就往外跑,一邊跑一邊喊:“金庫,怎麽了,媽媽來了”


  展現在路彤眼前的是,金庫正穩穩當當地坐在地上哭,兩隻小手還不停地拍著,嘴裏喊著:“媽媽,媽”眼睛一直望著路彤的方向。


  路彤先把金庫提溜起來,把金庫夾在大腿間,先把自己的事情處理清楚了,才重新把金庫抱起了。


  盡管在路彤的大腿間夾著,還是不舒服,但是金庫卻不哭,不鬧了,眨巴著一對小眼睛在看路彤,氣的路彤笑也不是,哭也不是。


  自己去廁所的問題還沒有解決,金庫去廁所的事情就來了。


  以前在家的時候,路彤根本就沒有機會把教,不是馬淑英抱著的時候,就是何書妹抱著的時候,因為他們兩個人把握孩子拉粑粑的點很是準確。


  隻要金庫有了意向,馬淑英就會喊,看著穩穩當當坐在沙發上的馬淑英,正端著小金庫在等她,路彤就急急忙忙地,拿出一張報紙,迅速地鋪在金庫的屁股底下。


  而且這個工作還又快有準,不然不是拉在地上,就是不小心拉住路彤的手上,看著齜牙咧嘴的路彤,馬淑英笑的那是一個痛快。


  準備好了這一切,路彤就會準備手紙,隻要路彤在家的時候,馬淑英就不給金庫擦屁股,就等著路彤幹這點活,因為她喜歡看路彤哭喪著的一張臉。


  每次這個時候路彤心裏就窩火,但是又不敢發泄,因為何書妹弄的時候,從來都不用路彤,一個人就把事情給解決了。


  敢怒不敢言的路彤,也隻能在心裏恨恨地:“一個人可以幹的事,偏偏有多少人占多少人。”這句話還真應了驗,誌遠在家的時候,三個人各幹各的,路彤就隻管打掃戰場就可以了。


  路彤看到現在的自己,很是留戀以前的生活,現在別說三個人照顧一個人了,簡直就是一個人幹三個人的活。


  路彤看著臉都憋紅的金庫,別說報紙了,就是算草紙都沒有,把手紙一點一點的鋪在地上也不現實,因為金庫等不來。


  路彤也顧不上想那麽多了,抱起金庫就往洗手間跑,到了洗手間才知道,做不能做,站不能站的,也隻能貓腰,也太累了吧。


  幹脆利索路彤直接把金庫放坐便器上,還沒有放穩當,金庫就死死的抓住路彤的胳膊,路彤這個時候才意識到,如果金庫不抓住自己的胳膊,掉到坐便器裏的可能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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