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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5章 說的越簡單越好

  “廢話,要不我怎麽知道你不在店裏。”馬淑英立刻對著天上翻了一個白眼:“我來的時候,門口有兩三個人,也不知道是不是來你店了的。”


  路彤就差話沒有過腦子,就給說出口了,在看話到舌尖的時候,還是變了:“媽,那我這就往店裏趕。”她可不想把實話說出來,等著馬淑英罵人。


  路彤的話剛一落音,馬淑英那邊就掛斷了電話。路彤看了一下屏幕,感緊的把手機放進包包裏,騎上電車就往店裏趕,她知道馬淑英到店裏,一定有事情,她也不需要問,問了也不一定知道答案。


  路彤趕到的時候,馬淑英正拿著一個售樓發的廣告,正坐在門口的台階上,看到路彤過來了,人都不帶動一下的,腦袋就扭向了一邊,不看路彤的人。


  路彤當然知道馬淑英的脾氣,肯定是等的不耐煩了,為了緩和氣氛,一邊支著電車:“媽,你是不是早就過來了?”


  “這電動車是那裏來的?”馬淑英答非所問地,因為她看到了是一部新的電動車。


  “咱家的呀。”路彤急著給馬淑英開門,就沒有多想馬淑英問話的意思,她想的是,說的越簡單越好。


  “真是一個敗家的主。”馬淑英恨恨地白了路彤一眼:“是不是剛買的?”


  路彤真想實話實說,告訴馬淑英這是何書妹,路文會兩個人送的開業禮物,話還沒有出口,她想到了馬淑英不但不會相信,還會變本加厲的說她,讓他兒子花了錢,還要往其他人臉上貼金,不如以後讓他兒子解釋的好。


  拿定主意路彤沒有說話,直接的進屋,走到熱水器旁邊,打開茶台上的茶壺燒上熱水。


  “沒有話說了吧?哼,孩子生出來沒有幾天,就吵著嚷著要買自行車,你倒是騎呀,也沒有見過你騎多少回,現在又買了一輛電動的。你是不是感覺我兒子掙的錢太容易了?”馬淑英坐在沙發上,還在拿著電動車說事。


  “媽,你不知道,我要跑小區,需要入戶,這個比較方便。”路彤真後悔回來聽馬淑英的抱怨,但是已經晚了,也不能和她吵不是。


  “你買的自行車不是更方便嗎?”馬淑英還是揪著一件事不放,她就是見不得路彤花錢,這要不是不挖苦她幾天,估計臭毛病就會越來越多。


  後知後覺地,每次路彤花完錢,她都是一通的說,而且什麽時候想起了了,就什麽時候說,也沒有見有什麽效果,人家還是該幹什麽幹什麽。


  轉念一想,要不是她馬淑英看的緊,那路彤花起錢,還不得是跟花別人的錢一樣的。


  “媽,自行車一個是慢,一個是跑不了那麽遠的路。”路彤就是懶得解釋,也得把話說清楚了,不能讓馬淑英老是揪著這一件事不放。


  馬淑英一聽路彤的話,心裏的火氣“騰”的一下就上來了,牙咬的“咯嘣嘣”山響,不教育一下她,她就不知道幾斤幾兩。“喂,我問你,你開店幹什麽?剛開了店,你才過了幾天新鮮勁了,就煩了。天天騎著個電動車往外邊瘋跑,真不知道你去幹什麽了?”馬淑英被路彤氣的,在沙發上都坐不住了,跟在了路彤的屁股後邊,感覺這樣才有效果。


  “她不騎著一個電車往外邊跑,怎麽給你們老劉家掙錢呀。”路彤還沒有搭話,何書妹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了兩個人的身後,抱著胸一副準備戰鬥的樣子。


  馬淑英一看何書妹,心裏的火氣更大了:“真是陰魂不散的,那那都有你,也不知道人家煩不煩。”


  “哈哈,這句話按在你自己身上,那是超級的對鉚。”何書妹不但不生氣,還一臉的嘲笑。


  “說誰誰心裏最清楚。”馬淑英看到何書妹一副懶得解釋的樣子。


  “是啊,我閨女躲到s市,有人追到s市,現在弄了一個店鋪,不知道誰,跟個綠頭蒼蠅是的,就“嗡嗡”地跟來了。”何書妹眼睛不看馬淑英,手指還在胳膊上,輕輕地敲著。


  何書妹既然敢開口罵她,馬淑英一氣之下,也沒有看,從路彤的老板桌上,拿起一個東西就摔到了門口:“不是人的給我拿出門去,這是我們家開的店。”


  “媽,媽。”你們都坐下喝口茶,消消火氣。


  “呦,拿一個破茶壺,摔打,摔打的,有什麽了不起的,有本事,你拿一個值錢的摔一個給我看看。”何書妹一看滾在門口的茶壺,不但不著急,還笑眯眯的,一副幸災樂禍的主。


  經由何書妹的提醒,馬淑英才看門口的東西,那心就跟拉肉一樣的疼,立刻用眼睛翻著路彤:“那可是你公公買的最好的茶壺,好幾千塊錢呢,你一點都不知道心疼,真是一個敗家的娘們。”


  “我也知道啊,就是你的手太快了,我愣是沒有攔住你。”路彤看著門口碎成兩半的茶壺,輕輕地歎息了一聲:“它衝的茶好醇香,我還沒有享受夠,它就光榮的殉職了。”


  路彤知道現她肯定不能表現的,一副滿不在乎的,那樣就等於是招來了殺身之禍,至少這樣還不會被罵。


  “就因為該來的,不該來的,招來的晦氣。”馬淑英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睛斜睨著何書妹的方向。


  “是啊,誰是綠頭蒼蠅,誰心裏最清楚,不但招人煩,還天天的叫個不停。”何書妹也毫不示弱,直接拿話頂回去。


  “媽,媽,好事,好事,這叫破財免災。”路彤站在兩個人中間,唯恐兩個人在動起手來,這可不是在家裏,四鄰八舍的都看不到,這裏可是隨時都有可能進了人的。


  “你不掙錢,不知道掙錢的辛苦,可不你不知道心疼。”馬淑英一下又把苗頭指向路彤,她心裏清楚的很,隻有罵了路彤,何書妹才會真正的著急。


  這個時候有一個好事的中年婦女,在門口探頭探腦的,專等著兩個人打起了,好有熱鬧看。


  本來想著接話的何書妹,突然改變了主意,也不接馬淑英的話,人就走到了門口,把幾個吃瓜群眾拉進屋:“來,來,裏邊坐,裏邊有沙發。”


  路彤看看何書妹,在看看另外幾個人,心裏在埋怨何書妹,這那跟你呀,就帶進屋,就算是不開張,也不能得找一個人就當客戶。


  “真是不知道深淺,什麽人都往屋裏招。”馬淑英一副傲慢樣,仰頭翻著眼睛,看著天花板。


  還沒有等何書妹反駁,其中的一個不受氣的不樂意了,看著馬淑英,就要和馬淑英掰扯清楚:“喂,我說這個姐姐,我看你也是有一把年紀的人了,怎麽拿著嘴不會說話呀。”


  “她啊,從來都不會說人話,鳥語,鳥語。”表麵聽著何書妹是在袒護馬淑英,其實跟是很很地罵了對方。


  馬淑英本來是罵何書妹的,沒有想到還把一個外人給招惹了,還直接遭到了何書妹的暗罵,她知道現在可不能把自己孤立起來,馬上換上一副笑臉:“你看你說的那裏話,來了就是客,我們歡迎還來不及呢,不像有些人是專門找事的。”眼睛狠狠地剜了何書妹一眼。


  馬淑英從何書妹的臉上,移動到路彤的臉上:“還不去招待客人。”說話的氣勢,就像一個主人在說自己的仆人。


  “來,來,各位阿姨,來喝口白開水,潤潤嗓子。”路彤把一次性的紙杯,從抽屜裏拿出來,一個人倒上一杯水。


  “來,來,我閨女呀可喜歡客人了,要不是有人把茶壺給摔了,現在肯定喝上我閨女,給你們衝的茶了。”何書妹帶頭端起杯子喝起來,喝水愣是沒有堵住嘴。


  何書妹看看馬淑英,再看看屁顛屁顛的閨女,嘴上立刻有了話說:“哎,閨女大了不由娘啊,在自己家裏是個寶,哎,咋到了我們這裏,這又遇上了古時候的容嬤嬤一樣的婆婆。”


  “你們兩個人是親家?”其中一個中年女人指指兩個人,問何書妹。


  “是啊,這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何書妹用眼剜了馬淑英一眼,還把茶幾上的水杯遞到對方的手裏。


  俗話說吃人家的嘴軟,拿人家的手短,就是白白地喝人家一口水,也要替人說兩句好話,這就是國人的傳統。


  “要說還真是,你家這樣的婆婆,現在還真是不多見。”這吃瓜群眾,也不看輕重地,這是在架火,還是在撤火?

  “大妹子呀,你說的對爆了,誰家有了閨女,就是當黃土墊到大街上,也不能找這樣的人家呀。”何書妹聽到有人替自己說話,立刻拉住對方的手,那叫一個親熱,就差兩眼淚汪汪了。


  馬淑英聽到這話,鬥雞一樣地就要往何書妹跟前去。路彤一看事情不妙,三步兩步攔在了馬淑英的前邊:“媽,你先去給上個香,這邊我來。”


  路彤也不等馬淑英答應,人就到了何書妹跟前,端起茶幾上的水:“你說了這麽多的話,嗓子疼不疼,先潤潤嗓子。”幾個人看著路彤夾在兩個人中間,不是大吵大鬧,整個一個人都在圓兩個人的關係,就知道路彤是一個愛麵子的人,更不能挑撥母女的關係。


  “這個店就你閨女一個人呀?”看著空曠的房間,也隻能沒話找話說。


  “可不是咋地,裏外都是閨女一個人,沒有幫忙的,就有添亂的。”何書妹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看著裏邊的馬淑英。


  幾個人看著裏邊的擺設,竟然沒有看出門道,忍不住心裏的好奇心:“這裏是幹什麽的?”幾個人小聲地相互問著。


  何書妹微愣了一下,一拍自己的大腿:“你看我這人糊塗的,都忘了給你們介紹了。”隨後把路彤給她在家裏講的,都添油加醋地說出來。


  其中一個女人,眼睛一下就精神了,眼睛看著路彤:“閨女,問你一件事成不成?”


  “阿姨你說,隻要是我知道的肯定告訴你。”路彤也坐了過來,微笑地等著對方問話。


  “我閨女租了幾間房,那是教學生繪畫用的,現在她被聘到了另一個城市,房子還不到期限,我能不能轉租一下,閑著也是閑著。”


  “阿姨,這要看你在我們這的片區,現在都是分片管理的。”路彤很有禮貌地解釋道。


  “是啊,當然是了,我這就拿合同去,還有房子的信息,你這就給我登記一下。”那個女人樂顛顛地就要自己下趟子,被另外兩個人拉住一塊走了。


  兩個親家的架吵的歡,卻不影響他們招攬生意,看熱鬧的,也能看出一宗生意出來。


  雖然隻是入錄了信息,路彤還是很高興,就像何書妹說的,手裏有了貨,就不愁找不到買主。


  因為心裏高興,路彤就想著弄幾個菜,也算是慶賀一下,誌遠打開門的那一刻,路彤就從廚房裏跑出來:“老公,你回來了?”


  “嗯,”誌遠一臉心事的地,都沒有觀察路彤臉上的變化,低頭在鞋櫃前,竟然呆愣了幾秒鍾。


  “老公,發生什麽事情了?”路彤也蹲在誌遠的旁邊,看著誌遠的臉問到。


  誌遠咬了咬唇,猶豫了半秒鍾:“閆兮沫辭職了。”聲音很輕,也能聽出裏邊摻雜著好多複雜的東西。


  “為什麽?”路彤也急急地問。


  “不知道,現在公司裏說什麽的都有。”


  “什麽意思?你不要告訴我,她是被迫辭職的。”路彤一下就猜了問題的所在,不相信地看著誌遠。


  “我也不清楚,現在我們也不是一個部門。我就聽沈行知說的,你想知道詳情,你去問她本人。”誌遠心裏預感到什麽,現在他所處的位置,也不好亂說,他的想法是,還得從本人那裏得到最準確的消息。


  路彤足足盯了誌遠一分鍾,放開誌遠的胳膊,從茶幾上找到手機,從聯係人裏邊找到閆兮沫,按下了綠色的小電話。


  路彤耐心地等著,直到手機裏傳來:“你撥叫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後在撥。”才掛斷了電話。


  路彤拿著手機呆愣愣地,她想到了那天閆兮沫發的朋友圈:“你最近見過閆兮沫嗎?”眼睛緊緊地盯著誌遠臉上的變化。


  “沒有,給你說過了,我們現在不在一個部門,很少見麵的。”誌遠說這些話的時候,明顯的有些不耐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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