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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4章 臉上是解脫的一種欣慰

  常沐辰剛想問:“此話從何說起。”腦子裏就再現了那天晚上的情景,嗓子眼發緊:“我,我對不起你,你提出任何要求,我都會滿足你的。”


  常沐辰說這些話的時候,低著頭眼睛一直都不敢看閆兮沫的眼睛,他的心正在狂跳著,他想象著閆兮沫下一句要說的話。


  常沐辰沒有聽到閆兮沫說話,偷眼看向閆兮沫,就看到閆兮沫正仰著頭,臉對著黑色的夜空,一秒,兩秒,三秒


  也許隻有一秒鍾的時候,在常沐辰的心裏,那就是人生的長度,就在他準備搜羅下一句話的時候,他聽到從閆兮沫嘴裏爆發出來的笑聲。


  這樣的笑聲在深夜裏,讓他想到了“風聲鶴唳”,常沐辰不由自主地,看著周圍的燈光,這笑聲會不會傳的很遠。


  還沒有等常沐辰的眼睛收回來,閆兮沫的笑聲就戛然停在了,回頭用眼睛逼視著常沐辰:“我現在就讓你娶我,你肯嗎?”常沐辰真沒有想到,閆兮沫會說出這樣的話,人一下就愣住了,呆呆愣愣地看著閆兮沫,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閆兮沫收回自己的目光,自嘲地牽動嘴角:“我就知道這個答案,卻作死也不相信,還要自討沒趣。”


  說完,縱身一跳人就站了牆的邊緣上,無限留戀地看來一眼,熟悉的一切,還有美麗的夜空,縱身向下跳去。


  常沐辰一個措手不及,隻拉住了一條紗巾握在手裏,他低頭看著慢慢下墜的人,臉上是解脫的一種欣慰。


  以其是背負著一生的自責,還不如一塊了斷來的痛快:“你等等我。”也隨著那個人一塊跳下去。


  常沐辰感受著,垂直下降的速度,人立刻有了強烈生的欲望,可是已經晚了,他在拚命的找到可以抓到的東西。


  就在常沐辰就要到達地麵的那一刻,他一下從藤椅上坐起來,看著周圍的黑夜,還有那不夜城的燈光,他用手摸了一把額頭上細密的汗珠,手感是微涼的,搜索著腦子裏的記憶,剛剛的夢境就像跟真的一樣。


  常沐辰回憶著剛才手裏握著的紗巾,抬起手看著自己的右手,光光的什麽都沒有,但還是忍不住站起身,一下就跑到了平台的邊沿,直上直下地看著地麵。


  路彤送金庫去了學校,人是騎著電動車的,她的腦子也沒有閑著,腦子裏全是閆兮沫的事情。


  昨晚在得到常沐辰支持以後,又給誌遠吹了一晚的枕頭風,總歸就是一句話,利用誌遠的工作關係,從蘭尼的嘴裏套出閆兮沫的全部情況。


  到了店裏,路彤整個人都懶得活動一下,又害怕如果有人來了,會不會特別的嫌棄她,想到這些拿起毛巾,人卻坐在了老板椅裏。


  路彤用手指擦了一下桌麵,把手指放在眼皮底下,正要歎氣的時候,嘴角慢慢地勾起來,嘟起嘴把手指上的灰塵吹掉:“眼睛看不到,就是沒有灰塵哦。”很是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


  路彤順手拿出手機,打開微信瀏覽了一遍,有沒有新的消息,在常沐辰的頭像那裏,手指停留了一會,還是沒有點,她不能逼的太緊,總得給對方留一點時間。


  讓路彤奇怪的是,平時就算沒有蹭網的,那也有馬淑英過來摻和一下,她發現發懶了,連一個人影都沒有光顧。


  路彤也樂得逍遙自在一天,到了下午的時候,人就有些乏了,不是躺下打盹,就是迷迷瞪瞪地看外邊過往的行人。


  好不容易挨到了接金庫的時間,路彤用清水給自己擦了一把臉,讓自己也清醒一下,不能老是這樣昏昏沉沉的。


  想到金庫路彤的人也來了精神,趕緊的把門窗關好,騎上電動車,這次腦子裏想的都是接金庫以後要辦的事情。


  路彤看著電動車籃子裏的食物,望了一眼單元門口的車棚:“金庫,你去給媽媽開門,我們把電動車放在家裏。”


  金庫翻著小眼睛想了想,扭動著背後的小書包,很是費力氣地拉開了單元的門,路彤看到了,急忙用前腳的車軲轆,頂住了,不然門棒住的可能都有。


  看著還在拉著門把手的金庫,路彤心疼地:“金庫好能幹,媽媽一下就進來了,現在可以去叫電梯了。”


  聽到路彤的話,金庫扭動著小屁股,就向電梯間跑,跑到電梯跟前按下上行鍵:“媽媽,我已經叫電梯了。”很是驕傲地,也能幫著媽媽做事情了。


  路彤先把電動車放在了家門口,才打開了家門,金庫在一邊搶著路彤的鑰匙:“媽媽推車,金庫開門。”


  路彤也隻能自己推著電動車,等著金庫開門,雖然不像她開門那樣順利,金庫在和戰鬥了幾分鍾以後,還是“哢噠”一聲打開了。金庫立刻笑著,把門敞開:“媽媽進門吧。”


  “哇!有了金庫幫忙,媽媽省了好多的事情。”路彤很是時候地,把自己的心思表達出來。


  金庫推著門,聳了聳肩膀,幹活更加的有動力了。


  路彤從車籃子裏,把買回來的蔬菜,一個一個地拿出來,還沒有拿完,就“嗷嘮”一嗓子,把手裏裝菜的袋子扔在了地上,人還在驚嚇的狀態裏。


  “媽媽怎麽了?”放下書包的金庫,不知情地看著路彤,再看看扔在地上的菜,不知道什麽事情讓路彤臉色都變了。


  本來隻是突然的受驚嚇,在看清楚東西的時候,人也基本恢複常態,當聽到金庫的問話的時候,心裏有了一個想法。


  “那裏有一個綠色的蟲子,把媽媽給嚇死了。”路彤用手指著地上的那袋子裏的菜,伸手拉住了金庫的手。


  金庫在看到蟲子的那一刻,身體明顯地抖動了一下,仰頭看了路彤一眼,用力地攥緊路彤的手:“媽媽不用害怕,金庫是男子漢。”說這些話的時候,明顯的帶著抖音。


  路彤真想妥協,就在她堅持不住的時候,金庫用小腳丫狠狠地踩在蟲子上,路彤明顯地看到了,金庫臉上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就連手指也是涼的。


  “金庫,你好勇敢呀!你已經把蟲子給踩死了,媽媽再也不用害怕了。”路彤在金庫最膽怯的時候,用話鼓勵,支持了一下。


  金庫這才看看自己的腳下,不由自主地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幹笑了兩聲,肩膀也跟著聳動了兩下:“媽媽是小女生,金庫要保護媽媽。”


  路彤看了金庫腳下一樣,發現綠色的蟲子,正黏在金庫的鞋邊上,就明白了,剛才金庫也是因為膽怯,沒有踩得正著,隻是踩了蟲子的一個邊邊。


  路彤不露聲色地拿出手紙:“你看蟲子一下就被金庫征服了,躺在你的腳上求饒呢。來,讓媽媽給你弄下來,扔到垃圾桶裏。”


  路彤剛踮起金庫的腳,金庫就把腳藏起了:“媽媽害怕蟲子,金庫擦。”接過路彤手裏的手紙,齜牙咧嘴地,當手紙靠近鞋邊的時候,眼睛隻留了一條縫隙。


  路彤當然知道金庫害怕,他是為了保護媽媽,才變的那麽的勇敢的,看著金庫咧嘴嘴,把手紙裏的蟲子放進垃圾桶裏,路彤一下感到從未有過的滿足感。


  心情還沒有平複下來,誌遠就回來了,路彤一下從廚房跑出來,不等誌遠換好衣服,就要拉去廚房。


  “喂,你先讓我脫下外套好不好?”誌遠身體下蹲著,唯恐路彤拉走了,看到這樣的誌遠,路彤伸手就幫忙把誌遠的衣服脫下來了。


  到了廚房門口的時候,誌遠像想起了什麽大事:“哎呀,我還沒有洗手呢,我先去洗洗手去。”


  “和你說句話,看你事多的。”路彤一下就要失去耐心,滿眼裏都是嫌棄:“你就不能堅持一會,平時也沒有見你多幹淨過。”


  看到路彤拉下臉來,誌遠人也不敢講條件了,服服帖帖地就進了廚房:“老婆大人,有什麽指示,你就隻管動嘴就成了。”知道惹著了,就要拿出點真誠來哄一哄。


  路彤噗嗤一聲笑了,把回家的路上,還有在金庫在家的表現,都統統地,還要添枝加葉地把事情描述的更加的豐滿。


  誌遠開始聽的時候,感覺也沒有什麽,越聽心裏越得意,到最後,嘴角上彎,眼角眉梢,都在笑。


  等路彤好不容易說完了,誌遠也不忘記捎帶著,把他自己也誇了一通:“那是,你都不看看是誰生的兒子,是誰把兒子這樣教育的。”


  誌遠挑著一根眉毛,一副都是我熏陶的好,是不是應該犒勞犒勞,獎賞獎賞呀?


  路彤立刻鼻子裏噴著粗氣:“嗬嗬,這還沒有怎麽著呢,這尾巴就要翹到天上去了。”順手拿起一把切菜刀:“在翹尾巴,我就給你割下來。”臉上卻是一臉的壞笑。


  “還是老婆大人教育有方,是我跟著沾光了。”還給路彤來了一個金珠瑪米亞古都,剛剛壓住笑的路彤,在次被逗的笑翻了。


  兩個人都笑的肚子疼的時候,就聽到一串急促的跑步聲,由客廳的方向,一直向廚房這裏來了。


  金庫看著兩個人,一臉懵逼地:“爸爸,媽媽今天是不是高興的?”


  “當然,剛才媽媽給爸爸說了金庫的表現,沒有想到金庫真的可以保護媽媽了。這一下以後你帶著媽媽出門,爸爸就放心了。”誌遠拉住金庫的小手解釋道。


  金庫眨巴著眼睛,看看路彤,在看看誌遠,有點無法理解地:“金庫可以保護媽媽了,媽媽就會高興成這樣嗎?”


  “嗯,”誌遠拉著長音,在腦子裏搜羅著詞匯:“對呀,你看奶奶是不是,特別的喜歡爸爸照顧著呀?”


  金庫皺著眉頭想了一下,雖然懷疑,但是想到每次馬淑英來的時候,總是喜歡跟誌遠聊天,那以後他也要和媽媽多聊聊天才對。


  誌遠拉著金庫的小手:“金庫,你看看我們家裏媽媽是最辛苦的,送金庫上學,還要一個人看店,還要陪著客戶看房”


  不等誌遠說完,金庫就搶著喊:“讓媽媽休息一會,我和爸爸一塊做飯給媽媽吃。”


  “哦,”誌遠看著路彤一下就樂了:“臭小子,腦子反應夠快的,好,那爸爸今天是主廚,你就打下手了。”


  金庫免起袖子:“我幫爸爸摘菜,洗菜。”


  “不對。”誌遠斜眼笑對著金庫。


  “爸爸讓金庫炒菜,爸爸摘菜,洗菜呀?”金庫開始考慮,那個炒菜鍋的高度,還有火焰是不是會燙到自己

  還沒有想清楚,誌遠就拉起金庫的雙手,哈哈一笑:“爸爸和金庫一塊先把手洗幹淨了。”


  金庫也咯咯地笑起來:“爸爸是調皮大王。”


  “那金庫呢?”這個名字誌遠很喜歡,他也想知道金庫是什麽。


  金庫想了想:“金庫是聰明大王。”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小嘴。


  誌遠想了一會,使勁地點點頭:“我看成,大王批準了。”


  路彤看著鬧的凶的兩個人,靠在門口,嘴角早就彎成了小船,舉連沒有都在笑。


  常沐辰從床上坐起來,那次夢到閆兮沫以後,他的人都感覺恍恍惚惚的,因為一個聲音一直都在吞嚼著他,讓他沒有一刻的安寧。


  從看到閆兮沫從平台上跳下去,常沐辰就感覺到,閆兮沫是在怪他,人躲起來也是為了報複他。


  後知後覺如果不去想那些事,他照樣可以過得快樂,可是他就是控製不住自己,不去想那些事情。


  還有一件更讓常沐辰不能原諒自己的事情,那就是他經常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本來沒有多少記憶,經由這幾天的過濾,那些畫麵越來越清晰了,讓他揮之不去,還每天都占據著大腦的容量。


  常沐辰坐在床上,用力地甩了甩腦袋,好像隻有這樣,才能把腦子裏,那些不清亮的東西甩出去。


  和他想象的正好相反,不但沒有緩解腦袋蒙漲,還有一陣暈眩的襲來,讓常沐辰的眼前一片漆黑,閉起眼睛,還有無數的螢火蟲在眼前飛動。


  常沐辰使勁地擠了一下發疼的眼睛,隻露出一天縫隙,慢慢地睜開眼睛,好像眼睛裏有鋼針在紮著眼睛。


  常沐辰用雙手很勁地幹洗了一把臉,在手指觸到頭發的那一刻,手指穿過發絲,用力地在指間撕扯著。


  直到頭皮沒有了疼的感覺,一切都變得麻木,兩隻手才順著眼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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