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補償我
洪亦棱這赤果果的調戲,激怒了藍夕瑤很不的蘇檀。
他上前兩步擋在藍夕瑤跟前,一臉厭惡的看著洪亦棱,“你想做什麽?”
“喲,喲喲喲,又一個護花使者啊,我好怕啊。”洪亦棱看著蘇檀那緊張的樣子,大笑了起來,“三少奶奶厲害啊,走到哪裏都有男人護著你,不如,也讓我跟他們一起保護你?我保證,我不會比他們差。”
“你……”蘇檀氣得臉色通紅,就要動手,被藍夕瑤拉住了。
“學長。”藍夕瑤讓蘇檀站在自己身後,對洪亦棱道,“多謝洪少美意,想要你保護的人太多了,我就不湊熱鬧了,你能保護好你手上需要保護那些,就不錯了。”
說完,藍夕瑤拉著蘇檀就走。
李思雯隻是厭惡的瞥了洪亦棱一眼,跟在藍夕瑤身後,一起上了車。
“瑤瑤,你怎麽會認識那種人?”車上,蘇檀臉色難看,被氣得不輕。
“我也不想認識那種人。”藍夕瑤歎口氣,“不過現在想不認識也難了。”
李思雯皺著眉頭坐在一邊,始終沒出聲,似乎是在思考什麽問題,臉色很是認真。
“以後看到那種人,盡量離的遠點,一看就是花天酒地的二世祖,還是個癮君子。”蘇檀搖搖頭,有些擔心的看著藍夕瑤。
藍夕瑤微微蹙眉,“癮君子?”
“嗯,他剛剛就嗑藥了,那東西之前跟我合租的醫生朋友跟我說過,也遇到過那種人,所以看得出來。就剛剛那小混混,基本上可以說是沒救了。”蘇檀回答。
藍夕瑤心底一驚,她知道洪亦棱不是個好人,吃喝嫖賭什麽都來,可沒想到他居然還……
看來,以後真的要小心點這個洪亦棱了,畢竟,上次容深得罪了他,指不定什麽時候磕了藥,或者受了刺激什麽的,就會發狂。
“剛剛那個男人,叫什麽名字?”李思雯突然出聲。
“洪亦棱。”藍夕瑤回答,“是曜城一個洪姓暴發戶的兒子,仗著家裏有錢,整天不務正業,生活淫靡奢侈得令人發指。”
“他父親,叫什麽?”李思雯的手緊握成了拳頭,語氣變得有些陰沉起來。
藍夕瑤感覺到李思雯的情緒不對,藍夕瑤微微蹙眉,“這個我不是很清楚,沒有認真去了解過。”說著,她有些擔心的看著李思雯,“雯雯,你怎麽了?”
“啊,沒,沒事。”李思雯回過神來,尷尬的笑了笑,“是不是嚇到你了瑤瑤?”語畢還不忘看一眼在開車的蘇檀。
“沒有,隻是有些擔心你。”藍夕瑤搖搖頭,“你真沒事?是不是難過姓洪的嚇著你了?”
李思雯搖搖頭,隻說沒事,隻是想起一些事情了,然後就不願多說。
藍夕瑤也沒多問,一行人一路靜默,直到藍夕瑤下了車。
回到別墅,容深還沒回來,藍夕瑤簡單整理了一下之前收拾好的東西,想到明天一早就要出發去培訓了,心裏真是有些舍不得。
東西收拾好了,電腦也裝起了來了,藍夕瑤深吸一口氣,心裏有期待,也有些不安。
洗完澡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房門被人敲響了。
藍夕瑤以為是容深回來了,但他什麽時候敲過門了?
疑惑的走到門口,發現門口站著的,是秦楠。
“三少,這麽晚了,還沒睡呢?”藍夕瑤有些驚訝的看著秦楠,輕笑著開口。
“嗯。”秦楠淡淡點頭,“聽到你房間有動靜,就過來看看。”秦楠說著,低聲道,“他,還沒有回來?”
“是啊,最近公司事情多,每天都忙到很晚。”藍夕瑤無奈的歎口氣。
“聽說你明天要去帝都參加半個月的培訓。”秦楠問,“你一個人去嗎?”
“嗯,蘭城那邊還有個同事,明天會跟我一起坐飛機過去。”
“加油。”秦楠說著,從口袋裏拿出一個玉佩,遞到了藍夕瑤手上,“這是我一直帶著的護身符,我總覺得,是因為它,我才能逢凶化吉活下來。你這一次出遠門,一定要多注意安全,希望它能護你平安。”
藍夕瑤看著手裏溫潤的玉佩,搖頭道,“秦楠,這麽貴重的東西,我不能收,你也說了,它是你的護身符,就應該留在你身邊。”
“沒事,我又不出門,不會遇到危險,你要是不想留著,可以回來了還我。”秦楠堅持不收,退後幾步,對藍夕瑤到了一句,“早點休息,明天坐那麽長時間的飛機很累的。”
“秦楠……”藍夕瑤想追上去把玉佩還他,可秦楠根本不給藍夕瑤機會,快步回了房間,將門關上了。
藍夕瑤站在秦楠的房門口,低頭看著手裏那圓潤的小玉佩,心裏百感交集。
秦楠是個可憐的孩子,這些年,他活成了容深的影子,可是,也正因為他是個影子,才能活下去。他心裏是感謝容深的吧?
這段時間,跟秦楠相處的不算多,但藍夕瑤也是打心裏的尊重和敬畏秦楠,他是個很堅強的人,卻承受了太多不該承受的東西。
也許是自己的一視同仁,讓他感動了吧?
藍夕瑤將玉佩放進口袋,低著頭回到房間,剛將房門關上呢,就突然被人從背後抱住了。
“啊……”藍夕瑤低呼一聲,正想大叫,身後就傳來了熟悉的聲音,“老婆,幹嘛去了?”
“容深,你什麽時候回來的?”藍夕瑤鬆了一口氣,扭頭瞪著他,“嚇死我了。”
“秦楠?”容深挑眉,“跟你說什麽了?”
看來他應該是剛回來,藍夕瑤笑著推開他,“就說讓我多注意安全唄。”
“那小子,這麽關心你做什麽?莫非是對你有意思?”容深眼底閃過一抹危險的光,從背後抱著藍夕瑤,撲到了床上。
“你胡說八道什麽呢?”藍夕瑤笑著推了推容深,“秦楠是什麽人你還不清楚嗎?隻是因為住在一塊,所以在我離開前道個別罷了。”
“最好是這樣。”容深冷哼一聲,臉埋在了藍夕瑤的胸前,“老婆,要半個月見不到你了。”
藍夕瑤也是一陣難受,“嗯,半個月而已,很快的。”這話,也不知道是在安慰他還是安慰自己。
“今晚好好補償我。”容深說著,已經扯開了她身上的浴巾。
“流氓,我明天要坐車呢,很累的。”
“明天在飛機上睡。”
“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