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二章:怕我翻臉不認人?
也不知道這一切是怎麽了,夏子怡感覺整個人都懵逼了。
她的心顫抖了一下,雙眼瞪得大大的,一顆心,砰砰砰的狂跳了起來,看著眼前被放大了的那張俊臉,有那麽一瞬間,她覺得自己根本就是在做夢。
可這吻並沒有點到為止,而是在不斷的深入著。
上官一凡像是沙漠中饑渴的旅人,而夏子怡無疑就是那綠洲裏的甘泉,他碰到了她,注定要擦出一片火花。
肆虐的吻,帶著一絲掠奪,幾分深沉,讓夏子怡瞬間就淪陷了。
原本想好的掙紮反抗和質問,全都被他的熱吻席卷得一絲不剩。這一刻,仿佛他們之間隻剩下了無邊無際的瘋狂和掠奪。
夏子怡內心的反抗,最後變成了迎合,內心的悸動,隨著上官一凡熱吻的深入,而不斷礦大,心底湧起的強大欲望,幾乎將她湮滅。
而上官一凡,雖然喝了不少酒,但他始終是清醒的,這一吻,本是想懲罰夏子怡,她居然敢不承認自己是他的女人,不可饒恕。
他也確實有過要將她徹底變成自己女人的衝動,但這不是他今天來找她的初衷。
隻是,有些東西,根本不受控製。哪怕自製力強大如他上官一凡,在麵對這麽一個能激起他強烈欲望的女人跟前,他那一向引以為傲的自製力,也變得不堪一擊。
於是,熱吻一發不可收拾,他的手也不知何時扯開了她身上薄薄的睡衣,寬大的手掌,在她嬌嫩的肌膚上遊離,嫩滑的手感,再一次激發了他內心的欲望。
接下來的一切,似乎都變成了本能。
男人,似乎天生就具有某一種能力,能征服女人,讓女人心甘情願的在他的攻勢下,化為春水。
意亂情迷之間,房間裏的燈被關掉了,房門也被關上,兩人身上已經沒有了衣物,赤果果的,隨時都能擦槍走火。
夏子怡也不是矯情之人,在這之前,或許她不明白自己對上官一凡的感情,但是她發現自己並不排斥上官一凡的親熱和觸碰,甚至還有些享受他給的一切。
她心裏也清楚,上官一凡並非是那種隨便的人,隻是,此時的他,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
就在上官一凡要闖入的時候,夏子怡製止了他,一雙明媚的眼眸,帶著一絲情欲,“上官一凡,你喝醉了。”
“雖然喝了酒,但我清楚自己在做什麽。”上官一凡俯視夏子怡,那雙狹長的眼眸裏,是化不開的柔情。他的手在她臉上劃過,嘴角溢出一抹邪肆的笑,“怎麽,怕我吃完不認人?”
夏子怡伸手要推開他,卻被上官一凡狠狠的按住了,緊接著,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夏子怡漂亮的臉蛋上,露出了一抹痛苦,小嘴裏慢慢溢出一絲低吟,隨著上官一凡的深入,那聲音,也越發的痛苦起來。
她雙手緊抓著他的肩膀,指甲已經深深掐入了他的肉裏,可即便如此,還是不能抵擋她身體的疼痛。
“啊――”她終於忍不住叫出聲來。
而上官一凡的眼底卻閃過了一抹疑惑和驚喜,她居然,是第一次?
男人大都有處子情結,上官一凡雖然不在意夏子怡到底是不是第一次,但,當發現她是第一次的時候,他心裏的欣喜卻始終掩飾不住。
“夏子怡,今天開始,你沒有理由在否認你是我的女人這個事實了。”上官一凡沉聲說著,眼中綻放出燦爛的光芒……
這一夜,終歸是美好的一夜。
藍夕瑤睡醒,感覺脖子已經舒服了許多,魏梵的藥,還是很強效很厲害的,藍夕瑤輕輕動了動自己的脖子,還是難受,但沒有昨天那樣刺骨鑽心的疼了。
容深並不在房間裏,不知道是去上班了還是出去了,藍夕瑤掙紮兩下想爬起來,因為脖子不舒服,沒成功,隻能無奈的繼續躺著,摸出手機開始開新聞。
這兩天的新聞,沒有例外,都是深銘總裁容深強勢回歸,帶領深銘力挽狂瀾的消息。此時,還有那些一直跟深銘敵對的企業紛紛出現問題,一度麵臨破產等等。
最後就是容氏出現的各種問題,以及容安的私人作風問題等等。
“瑤瑤,醒了?”容深提著早餐進來的時候,見藍夕瑤正拿著手機,嘴角的笑容慢慢放大。
“嗯,容深,你沒去上班啊?”藍夕瑤放下手機,微微扭頭看向容深。
容深放下早餐,“不急,等你吃飽了再說。”
容深小心的將藍夕瑤扶起來,將床前桌子擺好,然後一口一口的喂藍夕瑤吃。
藍夕瑤張嘴,一口吃掉容深送上來的粥,咽下之後,又一口咬去容深遞上的餃子,吃的是津津有味。
許是最近經曆了太多坎坷,這會兒,藍夕瑤覺得自己的心態好了不少,哪怕是脖子差點沒擰斷,她還是能樂悠悠的坐在這裏吃東西,跟容深談天說地。
吃飽喝足,容深就離開了。
藍夕瑤剛打算再睡一會,病房的門被人推開,竟是容老爺子來看她了。
“爺爺……”藍夕瑤掙紮著想要起來,可脖子動不了,她根本起不來。
容老爺子急忙道,“哎,瑤瑤,你躺著,躺著,別起來,可別傷著了。”
藍夕瑤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抱歉爺爺,我這脖子有點不好使,想起來還真挺難的……”
容老爺子爽朗的笑著,“沒事沒事,你傷成這樣,爺爺看著都心疼了,要是受傷,阿斐那小子可饒不了我老頭子,哈哈……”
藍夕瑤幹咳兩聲,讓容深請來的護工去倒了一杯茶給容老爺子。
容老爺子對藍夕瑤噓寒問暖了一番,兩天閑聊著,半響,才終於切入話題。
他先是歎了一口氣,整個人像是老了十歲,“瑤瑤啊,阿斐跟容安那小子的事兒,你都知道了吧?”
藍夕瑤點點頭,“知道一點,隻是沒想到,好好的一家人,最後會鬧成這樣……”
容老爺子的臉色越發難看了,“是我沒教育好他們幾個兄弟,阿銘年紀輕輕就去了,一直是我心中的殤,如今再看到他們兄弟反目,當真是心如刀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