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新房間
“韓軒辰,今天你沒有入侵商場的係統那你到底做了什麽呀?”蘇安夏到最後實在沒事,無聊的問道。
韓軒辰推著最後一個桌子,站在原地無語的瞪了蘇安夏一眼,惱火道:“商場的安檢是韓家負責,我敲得是摩爾斯密碼,所以我是在通知德叔去付賬。”
韓軒辰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我帶的錢全都給你買了手機。”
蘇安夏恍然大悟的點頭,嘴裏重複著摩爾斯密碼,起身就去書櫃,“書櫃裏有教密碼的書嗎?我也想學!啊!”
“小心!”
韓軒辰一個跳躍將蘇安夏護在了懷裏,書櫃上的書盡數倒了下來,砸在了韓軒辰的後背。
“韓軒辰你沒事吧。”
“蘇安夏你是不是一天不作死就不行!”韓軒辰惱怒的斥責,見著她光腳站著,皺眉抱她上了樓。
踹開了一個房間的門,韓軒辰將她放在了床上,惡狠狠道:“這就是你的房間,你就在這裏老實的呆著!”
“你真的沒事嗎!”蘇安夏的話被淹沒在關門的聲音裏,聽著門外的響聲,猶豫再三,蘇安夏還是推開了門。
等她出了門,蘇安夏才知道這個房子到底有多大,“韓軒辰。”蘇安夏小聲的叫喚,打開了無數個閑置的房間,都沒有找到韓軒辰的房間。
這個房子真的很空,除了大廳那些被她塞了那些亂七八糟的家具外,這個房子沒有絲毫的人氣。
九月的天,蘇安夏卻隻覺得一陣涼氣,這比蘭特蘇家,還要令人害怕。
嘩啦啦的一陣水聲,蘇安夏才總算找到了方向,推開門走了進去,白茫茫的一陣霧氣,浴室的門忽然打了開,霧氣繚繞間,蘇安夏看到韓軒辰的身影,一個閃神,人又不見了,蘇安夏回了頭,低低喚道:“韓軒辰?是你嗎?哎呀!”
一頭撞在一個結識的胸膛上,蘇安夏驚得腦子都炸了開。
“韓,韓軒辰!”蘇安夏捂著腦袋小聲的喚道。
“不是讓你老實的呆著?”
韓軒辰惡劣的聲音頓時讓蘇安夏鬆了口氣,“我,我來給你,給你……”
窗戶一陣小風吹散了霧氣,韓軒辰的碎發上還滴著水,邪氣的臉斂了平日的急躁,挺拔的身材越發的清晰,蘇安夏望著韓軒辰健碩的身材咽了咽口水。
“沒,沒看出來你也挺有料。”蘇安夏幹咳一聲,紅著臉轉開了頭。
韓軒辰擰著眉對她看著,不知道為什麽,看著她這樣躲閃心裏一陣惱火。
伸手掰正了她的腦袋,正視著自己,韓軒辰危險道:“沒有老師有料?”
“老師?肌肉老師?”蘇安夏眼前閃過肌肉老師那八塊腹肌,猛地打一個寒顫,連忙開口:“不不不,你這樣正好!千萬別和肌肉老師學,真的!”
見她這樣篤定,韓軒辰的心情這才好了許多,鬆開了她的下巴,坐在床上問道:“來做什麽?”
“我來看看你的傷怎麽樣了!”蘇安夏支支吾吾的開口,從懷裏摸出一瓶藥油來,“要是青了我給你擦擦。”
“算你還有點良心。”韓軒辰眯著眼瞧著她害羞的樣子,玩心大起,趴在了她的身邊,“來吧。”
“來,來什麽?”蘇安夏結巴的問,韓軒辰狹長的眼睛托著視線落在她的臉上,“給我擦藥!”
“可,可可是你沒穿衣服!”蘇安夏說話都打著結,支支吾吾的一句話都不完整。
韓軒辰一聽癡癡地笑了,“洗完澡不穿浴袍難道穿棉襖?”
“去,把窗戶關了,窗簾拉了,空調調低。”韓軒辰頤指氣使的開口,蘇安夏倒是沒反駁,屁顛屁顛的忙乎去了。
可是做完這一切,蘇安夏又開始為難。
站在窗戶前,偷偷瞄了幾眼趴在床上的韓軒辰,望著手裏的藥油咽了咽口水。
“小女傭,是不是嫌五六十年太短,想一輩子做女傭?”韓軒辰等得不耐煩,一個翻身把自己的浴袍給脫了,“來吧!”
“啊!”蘇安夏驚呼一聲遮住了眼睛,架不住八卦花癡女的天性,擋著眼睛的手還悄悄張開了一條小縫。
他怎麽就穿了褲子呢。。。
“想什麽?是不是以為,我光著身子給你發福利,嗯?”韓軒辰一個邁身,走到了她的麵前,邪氣的挑著眼。
蘇安夏捂著臉連連搖頭,伸手推著他的後背讓他躺在床上,慌張的藥油都倒灑在床上,蘇安夏的臉像是滴著血,屏住了呼吸這才堪堪把他的後背都揉了一邊。
“我,我我看差不多了,我回去了!”蘇安夏逃命一樣的捂著臉跑了出去,韓軒辰撿了地上的藥油瓶,低低的笑出聲。
臭丫頭揉的還挺舒服。
蘇安夏暈頭轉向的回了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越想臉上越紅。
“哎呀,忘記揩油了!這麽好的機會!”蘇安夏一個巴掌拍在床上遺憾出聲,可就是這一聲,嚇的她心肝膽肺腎皆顫。
房間實在太空,說話都有回響,窗戶外麵空調的聲音嗚嗚的叫著,蘇安夏瞬間汗毛直立,方才的害羞全都被拋在了腦後。
“登登登。”的幾聲後,韓軒辰的房門“叩叩叩”的響了起來。
此時已經是半夜,韓軒辰惱火的開了門,隻見蘇安夏懷裏抱著今天買的娃娃,可憐兮兮的站在他的門前。
“嗨,韓軒辰。”蘇安夏鼓起勇氣對韓軒辰咧了笑,韓軒辰皺著眉盯著她光著的腳,氣惱道:“又怎麽了?”
“我,我睡不著。”蘇安夏眨著忽閃忽閃的眼睛,支支吾吾道。
韓軒辰斜著身子靠在門邊,挑了挑眉,“睡不著去看電視。”
“不是,我,我害怕。”蘇安夏抱緊了懷裏的娃娃,小聲道:“我一個人不敢睡。”
“韓軒辰我好冷,讓我進去吧!”蘇安夏吸了吸鼻子可憐的對他看著,韓軒辰打量著她,略微皺眉。
蘇安夏身上隻穿著一件吊帶裙,夏天的布料,薄薄的一層貼在她的身上,烏黑的頭發柔順的披著,清秀的小臉滿是懼意,二十度的空調溫度下凍得瑟瑟發抖,小小的一個人影站著,格外的令人憐惜。